“这次的成绩虽不像上次一样关乎去留。但我也不想像上次一样再输给你们。所以我会慎重选题的。”
被她的好胜心逗笑,顾惟野夹了块红焖鸡到岑晓磁碟里,说:“不止输赢。按照惯例,宏白新人每年的年终作品,都会送往苏米尔国际摄影节参赛。这是扬名在外的好机会,各位师弟、师妹可要好好把握。”
“顾大哥,我听说几年前,工作室是把你的年中考核作品直接送选,最后拿到了金奖,是有这么回事吧?”宋谦极为崇拜地问。
顾惟野点头,“那一年我私人工作比较多。在宏白也就算是挂名。最后拿奖侥幸成分居多。”
虽是这样说,但如果没有真刀真枪的实力,单凭运气恐怕是不能征服全世界最挑剔的评委的。
在岑晓的记忆里,顾惟野以Ken的身份获奖的作品是一副航拍。记录的是晨炊时刻,经过一夜休憩酣眠,山坳里的几户零星的少数民族家庭及其周边环境的状况。作品大气而细腻,惟妙惟肖地勾勒出人与自然的每一分静态与动态之美,赚得一票西方评委对这种极具东方风韵的拍摄手法的强烈赞赏。
风格不一样,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比的,可是她还是想拍出同等程度的作品来。因为目标是他,心愿反而变得更为强烈。
“是不是还是很累?”他看她眼睛放空,不由笑着问。
他这一提,害她直接就被酸奶呛到了。
早上的一幕幕似又回归到眼前。
仍旧记得——最先的动作从额头的亲吻开始,很轻很轻,然她却好像从那刻起,就不会了呼吸似的。
“准备好了没有?”他笑声擦着她的耳垂传进去,害得她耳朵敏感得发热。
“你不是说你以前……也没有过?”岑晓不是很害怕,可是真的很紧张,紧张到不敢睁开眼睛正视上面的男人,“那,你到底……会不……会……?”
请原谅她在这个时刻为自己的安危稍微着想了那么一下……
他皱眉,“亲爱的,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大煞风景的话?”无奈笑了下说:“要真想知道,跟我试下,应该是最快得到答案的方法。”
他这话细琢磨似乎有哪里不对,可是大面上偏又找不错。岑晓没再反驳,摆出一幅英勇就义的姿态,很认真很认真地害羞问他:“你有没有准备那个东西?”
“哪个?”开始没反应过来,但问出来也就立即明白了,“我怎么会有那个?”顾惟野说。
“那怎么办?”她好后悔。因为现在要拦住他,好像已经不可能的了。
“什么怎么办?有了就生出来。”他说,“我让叔叔阿姨把你户口本带来了,家长们见过面,我们就登记了。”
“啊?”她拍她的肩膀,想要坐起来,却没能成功。
这事他以前提过一次,可她一直就当他信口说说。私心里还以为是要到明年办酒席之前才会去领证,现在提前了这么多,亏她爸爸妈妈居然会同意!怎么就这么怕她嫁不出去啊。
“我再想想成吗?”她放低姿态,尽量好生好气地跟他打商量。
“那宝贝,你是要再考虑看看登记的事情?还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嗯?”嘴上明明笑着在问,下面却故意用力顶了一下,像在用行动告诉她——亲爱的,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你……”顶着一张红得跟红富士一样的脸蛋,她咽了口吐沫,过了一小下,才能够以比较正常的声音问他:“好吧,那前一件事能再缓缓吗?”
“叔叔还好,但阿姨的脾气你是了解的。”他在上面好像没事人一样说:“就算我能同意,可你要是突然告诉她是因为你的个人缘故,不和我登记了。我自然不会有事,你估计就惨了。”
“那你能同意吗?”她咬着红嫣嫣的嘴唇,鼻梁骨上下起伏,眼睛睁得圆圆的等待他的答案。
岑母纵然不好对付,可在她心里,最难搞定的绝对不是她妈妈。还是顾惟野。
“当然,不同意。”他说完就没了后话。边俯□子去咬她的耳朵,边摩挲到她的肩膀那里,用手去褪她的睡裙。
……
进去之前,其实已经做足了功夫,可是她还是痛得满身细汗。用力咬住他肩膀也不凑效,他不动就疼,一动更痛!到最后没办法,岑晓只能呜呜咽咽的连续说着“我讨厌你……I hate you……”之类的话来“泄恨”……
他嘴角不自觉牵起,被她箍得太紧,并不多好受。为了安抚她的不适,仍然不停歇得一下下吻她的眼周。
“Don’t worry,baby.You’ll love me immediately.”贴着她的发鬓,他轻轻地喃说。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下火车到家太晚了,实在是累感不爱。今天才改了下,鉴于本文读者好还在上学,程度就是这样子了。
PS:今天有事请假了,晚上的更新能保证在21:00-22:00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