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怡,你昨天给茹熙看了什么?”齐明哲踏进姚韵怡的房间,并没有问她关于链子的事情。
姚韵怡正在窗边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一本书,她听闻,嘴角微微翘起,看了一眼齐明哲,啪地一声把手上的书合起来,站起身,款款走到他面前,美丽娇媚的眼里,却是清清楚楚的泪水。
她缓缓抬起手,想要摸上齐明哲的脸侧:“你终于肯叫我名字了?每次听你叫我嫂子,我心里都难受得要命!”
“韵怡,你是我嫂子,我这么叫你是应该的不是么?”齐明哲退后一步,眼里是戒备,脸上是冷漠,手放在裤兜里,握着他的弹球,手心是淡淡的手汗。
“昨天她跟你发脾气了?”韵怡盯着他的眼睛,踩过去一步,低领的衣服,半露着丰满白皙的乳线,她偏头看着他,声音依旧和十年前那样,清冽地如同乡间的小溪,天生是唱歌材料。
“她也有不听话的是么?心烦意乱了么,明哲?这十年我无时不刻不在后悔,当时……”
“但时是你离开我的,别忘了,韵怡。”他利索地快步抽身,不想离她太近。
“还在恨我么?还在躲避我么?我挨近的时候,还会有感觉么?明哲?”她不干甘心地一步步逼上去,把脸凑近了齐明哲的身旁,“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换香水……啊,你!”
他突然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甩出去。韵怡踉跄几步,跌坐在后面的床上,然后一脸妩媚的笑容,抬头看着齐明哲,深深的眼影在眼皮上投下阴影,是这样年冰冷而充满仇怨和悔恨的日子。
她抓起桌边的本子,把它走到明哲鼻子前,眼神迷离,红唇轻启:“我刚才还在你过去的日记,我们的点点滴滴,还有你腿上那一刀。你知道么,十年来那一道至始至终还cha在我这里!”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替我挨了那一刀,可那一刀,已经扎在我身上了!当时我恨你,是因为太愧疚了,你明白不明白,明哲!”
齐明哲始终表情严肃地盯着她,他坚定着直视着她的眼睛,直视着她的脸,忽然开口,平静而诚恳:“韵怡,我真的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他的手坦然地搭在她前胸,感到此时的自己竟然是如此平静,平静地让他觉得有一丝欣喜。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韵怡,那一刀,我替你挡了,就已经是扎进身体里的了,我也不后悔。要不是那一刀,或许今天碰不到茹熙,所以,韵怡,你也不必感到负罪了。该放下的东西,放下吧。”
他干脆利落地收回手,不带一丝一毫眷恋,转过身,看窗外枯黄色的山林。
“韵怡,从我决定要和茹熙要回来,和你住在一屋檐下的时候,我大概就已经对你没有眷恋了。有时候觉得,冬天也很不错。没有看过冬天万物凋零的样子,就不懂得原来春天短暂的百花齐放是那样美好,没有受过冬天刺骨的风,就不明白,原来夏天午后的阳光是那样温暖。”
“是!明哲,我也知道!所以我现在跟你说,想要回到那时候的春暖花开,不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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