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的去。第二,我们一路下来虽然这里感觉潮湿,但是完全寻不见第一泉的水,这些水去哪儿了?”
赢不疫这一说姜飞白也是一怔:“嘶,你说的对啊。第一个问题我们肯定解决不了,这洞虽然还算直,保不齐拐没拐弯,所以我们根本判断不了。这第二个还真是个问题,水去哪了?”
赢不疫想了一会,拿火把照了照路面,发现都是一些不规则的乱石还有些许泥土,洞穴上的墙壁也是一样。
“看样这洞是天然形成的,我们怕是寻过来的第一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第一个进入此处的人?”
“你看泥土上的脚印,明显只有你我二人的。这些土一直都在这里,一旦形成印记就不会更改了。我建议,我们先折回去,火把的烧不了多一会了,我们回去的路上要仔细看看情况,先弄明白水到底去哪了。”
赢不疫怕姜飞白直接开凿引发危险,直接调头就走,不给他莽撞的机会。
姜飞白虽然好奇的紧但看赢不疫调头回去了,一路上按赢不疫所说仔细查勘周边情况。
二人一边走一边看总算回到刚来的时的“大厅”之中。
“没找到能把水导出去的地方啊,你有什么发现吗?”姜飞白问道。
“我也没发现。第一泉的水虽然不多,但此处若是封闭的那就一定会找到。火把不灭,流水无痕,就说明此处绝不是封闭的。刚才的甬路没有那奥秘肯定在这“大厅”之中。我们就在此处再找找。”
姜飞白叹了一口气:“要我说就别找了,我真是懒了,要不咱先上去吧。”
就在姜飞白叹气松懈这一瞬间,他突然又感受到那股莫名的吸引力,呆呆笔直地朝“厅”内某一个方向走去。
其实此刻的姜飞白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中招”了,但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没有和这股力量刻意地抗争,反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再反复不停地“勾引”他们。
赢不疫也注意到姜飞白身上微妙的变化,但他一瞬间就明白了:“从下来以后我们的注意力就高度集中,就自然抵抗住了那股奇怪的吸引。飞白刚才似有松懈,看样是被那力量‘擒住’了。我且跟着在他身后一探究竟。”赢不疫想清楚后就神情紧张得跟在姜飞白身后。
姜飞白走的方向差不多是和刚才的甬路相反的方向,而且明显感觉到也是一个下坡路。
他一边跟着姜飞白走一边看着四周,火把的光都投不到墙上,这“大厅”果真大的出奇。
走着走着赢不疫就感觉脚下湿乎乎的,而且越走感觉水越多。当姜飞白停止走动时水已经过脚背了。
“这里的斜度比刚才的甬路还大,水往低处流,这应该就是原来第一泉的水。”赢不疫暗道:“飞白走了约有三十步,此时火光已经能打到墙上了,这地方也实在太大了,恐怕得有四个烟霞主殿的大小了。”
赢不疫正想着呢,突听一声惨叫,忙看向姜飞白。
只见姜飞白一屁股坐在水中,手指着墙的方向颤抖不已。
赢不疫把火把打过去一看,也是吓得不轻,看样子是一个小型的飞禽。
虽说就是一个小飞禽,可蓦然出现在这密闭的空间中也未免太可怕了,别又是大妖什么的。如果真是大妖,即便是这种小飞禽恐怕也不是他俩能抗衡一二的,何况还被封住了内力。
赢不疫忙走过去捂住了姜飞白的嘴,生怕姜飞白惊醒了它。
二人现在是一步也不敢动,连呼吸声都几近屏蔽。
此刻洞里没了一点声响,一丝又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流水声传入耳朵。
二人停了好一会发现那个物体竟纹丝未动,甚至连呼吸起伏都没有他俩才勉强活动了一下。
又过了好一会,它还是纹丝未动,原本被吓傻的姜飞白不知哪来的胆子凑了上去。
姜飞白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你过来看看,别怕啊,死的!”
听到姜飞白这么说赢不疫才凑了上去:“你刚才听见水声了吗?”
“隐约之间有一点,但是特别特别微小。”
“你看这些石头缝,我猜水就是从这缝里流出去的,也正是有这些缝,这里的气才是流通的。”赢不疫分析道。
“你先别管水了,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可吓死爹了。”姜飞白说道。
“吓死我就吓死我了,还吓死爹了。怎么?姜大叔来了?”赢不疫一边打趣他一边查看。
只见那小鸟就像是一只鸽子,毫无特别之处。
姜飞白也看清楚了:“真烦啊!我竟然被一只鸽子吓成这样。”说完还踢了那鸽子一下泄愤。
这一脚给赢不疫吓傻了直接推了他一下:“你疯了?!这是真大妖!万一不是死了只是休眠了,咱俩不真死了?!”
赢不疫此话一说当场就给姜飞白吓傻了。
“大……大妖?就这么个小玩意儿能是大妖?”
赢不疫看那“鸽子”被姜飞白这么踢也没有反应,才真正感上手去摸。
“废话,你过来摸摸。”
姜飞白听到后颤颤巍巍摸了摸那“鸽子”的尸体,感觉还算饱满就是羽毛下的皮感觉有些皱巴巴的。
“这不还是死鸽子吗?你吓老子?”姜飞白有些生气。
“你怎么上来一阵就和脑子有病一样?你看看这空间。你说它被尘封上千年都有可能,这如果是死鸽子早就仅剩几根白骨了。怎么可能还有肉?”
姜飞白仔细一想感觉赢不疫说的完全有道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你既然说它是大妖,这是什么妖?”
“我也不确定,但我感觉这可能是‘祸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