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蒙蒙亮,赢不疫早早叫起了赢苟子,但是并没有跟他说太多。倒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如果最终他们没上来自然有唐盼青会告诉他结果。不必要让他跟着一起担心。
四人备好了以防不测的干粮和必要的工具就出发了,一路上都是赢不疫背着赢不鸣。
眼见到了第一泉赢不疫对唐盼青嘱咐到:“镇好心神,这里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往下跳。再有,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不准你往里进。如果我们真就没上来,这些事情都不要告诉他。”
说完赢不疫就把背上的赢不鸣交给了唐盼青。
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肯定会堵住赢不疫的嘴不准他说不吉利的话,可她毕竟是军中飒爽经历过生死的人,不会做这种扭捏姿态,只是点了点头。
姜飞白看了看第一泉的情况,这个洞确有深度,即便是第一泉的水尽数流入也灌不满。
姜飞白朝洞里扔了一块石头,过了一段时间居然听见了石头到底的声响不由喜上眉梢。
赢不疫把绳子拴在附近最粗壮的树上,反复拉扯发现不会拉脱之后就带着姜飞白一人带了一把镐、火把和干粮下洞去了。
下去之前唐盼青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了点头无奈目送二人下洞。
开始的时候洞口不大,那是因为他俩凿的就不宽。但是经过了脆石层之后宽度就宽到四无边际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只能把着绳子往下滑。
“我刚才听见了石头坠地的响声,这洞应该不会太深。”姜飞白说道。
“不是什么好事情。”赢不疫把着绳子往下慢慢滑。
“这又是为什么?”
“你想啊那么多水流进来,你听见的是石头坠地的响声而不是石头入水的响声,这就说明现在只是一个入口。我猜这下面一定有一个斜着向下的大平面,把水给导走了。”
“起码下面有路走。”
“这倒对,下去再说吧。”
不一会俩人就摸黑踩到了地面,看看绳子还有很长一段。二人用火折子点燃了火把观察四周环境。
“你还真会猜啊。”姜飞白说道。
他们现在果真在山体内的一处平地上,虽说是平地但明显还是一个斜着向下的通路,第一泉的水想来就是从这里流走的。
“没想到这九龙泉下面居然是一个山中洞穴。”赢不疫感叹不已。
他俩看了看向下的斜路,说是路不如说是一个洞,但是比他俩凿的那个宽不了多少。
赢不疫摸了摸地面感觉湿乎乎的:“看样第一泉的水就是从这里流走的。”说着还用手比了比方向。
“你在比划什么呢?”
“我下来的时候面朝第九泉的方向,这一路上我没变过面向,你看这路。”
姜飞白看完咽了口唾沫:“这路难道通向第九泉底?”
“不知道,来都来了走走试试吧。”
二人沿着向下的洞走了不一会,赢不疫突然停下了脚步,姜飞白几乎在同时停下了。
“你也感觉到了?”赢不疫问姜飞白。
姜飞白点了点:“我如果感觉五脏六腑在翻涌,尝试运行内力却毫无反应。”
“这恐怕就是王道长说的封禁内力,敢不敢继续走走试试?”
“来都来了,走吧。”
又走了一段路赢不疫看了看火把:“你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
“哈哈看你这话说的,整个九龙泉哪里不奇怪?”
“我是说有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深滘点不着火把。你看看这里,火苗很旺盛,这里面气是流通的啊。”
赢不疫这么一说姜飞白才发现了这个问题:“唉,别说了。我感觉这里发什么我也不会惊讶。火把不灭还能是什么坏事吗?走吧。”
二人复行了约有一刻钟,居然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
赢不疫用火把照了照尽头的石墙,一个超大块诡异的青色石头瞬间成为了这密闭空间中最耀眼的东西。
姜飞白揉了揉眼睛,反复确认后缓缓上前摸了摸那块青色的石头。
赢不疫也沉浸在梦幻,当他看到姜飞白的举动后忙要阻止可为时已晚,姜飞白已经摸到了那块青石。
赢不疫吓得大气不敢出,左右观望恐生变故,几个呼吸后发现无事发生才放下心来。
“你也太莽撞了,万一触碰到什么不该触碰的东西咱俩说不定就埋在这里了。”
“瞧你那小胆,这能有什么事儿?话说你知道的东西多你能认出这是什么吗?看着可像宝物。”
赢不疫高举火把想要把整个洞穴照个通亮,这时他才发现,这条洞穴一样的甬路虽然不宽但是极高,而这璀璨的青石恐怕仅露出冰山一角。从洞穴的最底下一直规则的延绵而上。
赢不疫也学姜飞白去摸了摸,石体光滑而温润与潮湿的洞穴环境大相径庭。他摸了半天也完全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猜啊,这就是九龙泉底的秘密。什么蠪侄啊,什么吸引啊,什么内力封禁啊,都与此石有关系。要不我们凿一下一方拿回去慢慢研究吧。”姜飞白见赢不疫也是毫无头绪就顺嘴一说。
“你说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几个问题我觉得还是先弄明白的好。”
“你烦不烦啊,怎么哪都有问题?快说。”
赢不疫见姜飞白有些不耐烦只得快速说道:“第一,我们要弄清楚我们到底在哪。如果我们此刻就在第九泉底下,我们贸然凿石头会不会凿穿泉底?到时候大水直接漫灌我们还能不能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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