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未啼,夜未明,勤快的人总是起得很早更何况是已经养成了早起习惯的勤快人。
赢不疫踢醒了趴在地上的姜飞白,他昨晚浅尝一口酒后越说越开心,越畅想以后的事就越觉得未来大好。到后来他喜欢上这种晕晕乎乎大抒胸臆的感觉,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赢不疫有一定定力,一口没沾,最后是赢不疫给他拖回药石阁。看他人事不省,干脆找了点褥子垫子给他扔在地上将就了一宿。
姜飞白被他踢醒后捂着脑袋晃着头,还是感觉天旋地转,再一动弹还感觉全身疼,一张嘴还感觉嘴干的要粘在一起了。
“昨晚怎么了,我怎么睡在这儿了?”姜飞白努力回想最晚的事儿可一点也想不起来:“坏了!什么时辰了?我是不是睡过了?今天可要入营了!”
“别吵吵了,不到点呢!少算还要有一个半时辰。”赢不疫一边洗漱一边告诉他。
“那就好,那就好。”姜飞白听闻没有误点略觉放心:“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感觉头晕还全身疼呢?”
“头晕是喝酒喝的吧?疼是让我打的。”赢不疫漫不经心说道。
“你脑子坏了?你打我干什么?”姜飞白有些生气。
“看样你是真记不起来了,我给你回忆回忆哈……”
原来姜飞白喝美了之后本性大露,他本来就是放浪之人,只不过有时是人前显乖而已,这一点赢不疫很清楚。喝大了的姜飞白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之前的大比,觉得和李浮打得不过瘾,拉着赢不疫就要去夜闯内政官府邸。
赢不疫怎么劝都不好用,就拉着他不让他去。没成想这厮居然撒起泼来了,满大街嚷嚷,说要脚踩李浮拳打唐涵涵,还要正面硬刚甲组力能扛鼎的冠亚军。
整条街都被他惊动了,都支开窗看他。赢不疫脸一红索性给了他一下,本以为能把姜飞白打醒。不料越打他他越上头,最后直接和赢不疫打了起来。
赢不疫也没好意思真打,给了他几下以后发现他毫无回头之意索性给他打晕了拖回药石阁。
赢不疫说完之后,姜飞白突然把被子蒙住头躲在被子里打滚,一边打还一边嚷:“你说我忘了就忘了吧,你帮我回忆什么!”
“那是你非要问昨晚发生什么了,酒这东西真有趣,能把一个人最原本的东西勾出来。昨晚的你才是本来的你,看来在山上真是给你逼疯了,发泄出来也挺好的。哈哈哈……”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不成想赢不疫怎么拉姜飞白去晨练他都不去,就是把被子蒙在头上死活不拿下来。
“也没几个人看见,你不用太害羞了。脚踩李浮拳打唐涵涵这不是说的挺霸气的吗?硬打甲组冠亚军更是雄武无比。这是好事,好事……”赢不疫见劝的不行,只好委曲求全说点好话。
姜飞白果然吃这一套,听赢不疫这么说才勉强出来晨练去了。
晨练之后用过早饭,姜飞白回了趟家就跟赢不疫一起去军营了。
一路上,不管谁有意无意的看姜飞白,他都刻意回避别人的目光,照以前他肯定迎面对视毫不露怯。
“我怎么感觉他们都在看我?”
“幻觉,幻觉。马上到了。”
俩人刚一进军营的门,来的早的已经在里面等候指令了。里面的人一看是他俩来了,纷纷凑了过来。
一个不认识的人还大喊:“这不是要脚踩李浮拳打唐涵涵还要挑战甲组冠亚军的姜飞白姜公子吗?哈哈哈哈……”他这一笑,众人都跟着笑。
给姜飞白臊得是又气又急,刚琢磨要不要动手时就看见赢不疫已经放下手里的包袱走向那个人。一句话没说,抬起就是一脚。这一脚可比大比时踢的用力多了。
直接给他踢飞了出去还是脸着地,赢不疫没管人群径直走到他面前指着躺在地上的人说:“你说的话我不爱听,再有下一次给你看看开杀戒的僧人。”
赢不疫说的特别阴冷,一改之前柔和之态,他也不管地上的人直接走回去捡包袱。很明显他吓到了周围的同龄人,纷纷给他让路莫敢阻拦。
无论时赢不疫还是姜飞白都是结结实实杀过人的人,赢不疫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那是因为他本性如此。可一但被触及了内心深处的东西时明王还有三分怒意呢。
我的朋友我可以打你不能骂,这就是赢不疫内心深处的东西。
赢不疫姜飞白刚准备走,就被一个声音拦住了。
“这不是烟霞寺赢三脚吗?好大的威风啊!怎么?打了人就想走?”
姜飞白寻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向他们走了过来,身后两个人他倒认识,正是唐盼青和唐涵涵。
虽然不认识但猜也能猜出来,来人定是唐迎君。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甲组第三的唐迎君啊。打了人不走怎么办?留下等吃宴席?”姜飞白也放下了行李,不仅不走反而正面迎了上去。
“你我认识,这个这个药石阁姜飞白姜公子,屈屈乙组第三要挑战甲组冠亚军的男人嘛。”唐迎君哈哈一笑,言语中充满了讥笑也向姜飞白走了过去:“怎么?瞅你那个意思不打算打他俩了,想先和我试试?”
“试试就试试,看你的样子得有十五岁了,还在积行跬步呢?就你这样的我还怕了你不成?”姜飞白言语中火药味十足,唐迎君甚至忘了他主要是想找赢不疫的麻烦。
姜飞白也不是妄自尊大,他大约算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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