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色使起身盈盈道万福。
莲步款款柳腰摇摆走到门边,左右张望只见寻欢的人来来往往,没人注意这边。立刻紧闭房门,恢复了男人走路的仪态。
“色使为何挑选这里做见面地点,是想展示才艺吗?”
色使失笑,“大隐隐于市,越是喧嚣的地方越不引人注意。管家大人可别想歪了。”
“众人碌碌,色使大人还有闲暇抚琴,真是令我好生诧异。”
色使抛了个媚眼,林子墨打了个冷战,全身发毛。太像真正的女人了。这要是混入闺中,那些女人怎么能察觉闺房里多了个带把的。
“还不是托管家大人的福,替我物色了一个上等的处女,让我交差。浮生偷得半日闲,何妨小酌。管家大人喝酒吗?让我略表谢意。”
林子墨看了眼筷子和酒杯,“纯银打造。色使怕我怀疑酒菜有毒吗?以色使之能,毒无色无味千变万化,区区纯银之能检测凡毒,哪能查出色使的毒。”
“没有此意。毕竟要招待管家大人,凡物不显心意。这样略显庄重。”
林子墨抢过酒壶,自斟自饮了一小杯。
“好酒!”
喧宾夺主,手持酒壶给色使满上。
俩人酒过三巡。小菜精美,去了一半。
色使硬抢回酒壶,各自添了一小杯。
酒如琥珀色泽翠绿,醇厚无比。酒在杯中晃,意在酒香之外。
“第一杯,我敬总管大人帮了我大忙,让我交差至少可以逍遥半年。”
林子墨知道他指玉女飞燕的事,也不推辞,酒到杯空。眼看色使又给他填满了。林子墨觉得自己有些挡不牢。
“我酒量不好,色使兄请客不得不喝。还望兄台高抬贵手。”
“哎~~!哪里话。一看总管大人就是海量。人从花中走,片叶不沾身。这种人不会喝酒谁信。”
酒又填满了。但第二杯酒色使没有急着催促喝,反而说起不相干的事来。
“总管大人,我打小有个本事。闻香识女人。能从一个人的味道分辨出是谁。”
林子墨表面毫不在意,倾听谈话。暗地里悄悄用幻术改变了自己的体味。
“这第二杯酒,下属有个不情之请。说这之前呀,下属先说一件丑事。两天前,气使被人打劫走了近万枚金币。这事啊,说到底还是属下办事不利。
那让属下吃瘪的人,体味属下很熟悉呀。“
色使忽然住嘴不言,鼻子翕动,眼神迷茫起来。
他明明觉得那人的体味与对面这位银狐总管体味很像,咋忽然又不像了呢。难道自己弄错了?还是总管有某种手段能更改体味?
“哦,那人是谁?”
“是谁不重要。”色使只得临时改口。
林子墨暗笑不已。
“这万余金币的亏空啊,全部在王库。我们三人天天愁眉苦脸怕王盘账。”
“盘账是我来盘吧。王还没这个命令呢。”林子墨信口胡说。
“哎,还是尽快弥补上的好。我们想让湖底宝藏提前出土,还请总管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