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借着喝酒来掩盖无知。
什么湖底宝藏?!
不敢问啊。一问岂不暴露了底牌。
到现在还不知道杨柳另外十一个丈夫都是什么身份,有什么布置。
就连这个银狐总管是怎么回事都没人告诉他。
甚至不知道有几个人扮演银狐总管这个角色。
只能后手。
“你们想我怎么做?”
“真真假假。我们散布消息,公布湖底宝藏的位置。你散布消息,说湖底没有宝藏,却诱导高手来夺宝藏。”
“噢,你们在下一盘大棋呀。”
林子墨一边抿着酒,一边思考这件事。色使代表着酒色财气四使,要求的不多,仅仅散布假消息罢了。
“可以。都为王办事么。”
林子墨仰头干了杯中酒。
“痛快!总管大人办事就是痛快。”
色使拍了拍大腿,这男人豪爽的动作与他画的女人精致妆容相差太大了。
“他们三个呢?”
“一个在布设机关。两个在打架。我啥都不行,就让我跑来跑去干杂活。”
“你不行吗?切!骗他们三个的吧。我觉得你另有身份。”
“你难道没有吗?”
俩人相视莞尔。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爽啊。”
“当浮一杯,干!”
“我帮了你这么多忙,难道就没送给我的礼物吗?”
“我本来准备了一样礼物,忽然觉得可能准备错了,因此不敢拿出来。”
“何妨一观。”
色使从绣床枕头下掏出一个锦盒,锦盒并无太多装饰。
林子墨接过来打开,里面装着一个蚕宝宝。
寻常的蚕宝宝都是白色的,这个颜色如黄金,金灿灿的。
“此是何物?”
“大宋南有九黎国,其国人善于养虫。别看这只虫白白胖胖不起眼,它可是王级怪虫金蚕。性喜食喜眠,它有个特性。会吃宿主的身体与功力,但如果宿主受到致命伤势,它能结茧保护宿主并为其疗伤。
并且宿主还有几率突破境界。“
“不错的玩意,为什么又不想给我了。”
“人一辈子能受几次致命伤势,没人喜欢去赌它会不会为宿主结茧。肯让它寄生的人都看中了它平时的作用,它吐的丝无比坚韧宛若钢丝,不比钢丝还结实,而且还细。用它来割脖子,都不会流血的。哈哈!”
“如果割你的脖子呢?”
色使小声戛然而止,抛了个媚眼,“别开玩笑了。”
林子墨打了个哆嗦。“怎么让这玩意寄生,这玩意对宿主有没有伤害,平时怎么控制。”
“这我也不清楚呀。我又不是九黎人。我只是知道寄生方法,你可以先放点血来给它喝,看它的反应。如果它喜欢喝你血的味道,就会钻入你体内寄生。”
“不愿意喝呢?”
“它会吐出来,继续睡。”
这还好。不至于惹麻烦。
“难得你有心,这礼物我收了。”
林子墨合上了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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