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下一秒就打算拍案而起了。
姚浅笑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好好,不笑了。”话虽如此,可他憋笑的痕迹实在太明显,气得何寻只想掀桌。
何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一声,“哥!”
“咳!”姚浅清了清嗓,这回是真的不笑了,“好吧,说正经的。”
何寻觉得自己从一个深渊又掉进了另一个深渊,随即垮下脸问道:“又要谈公事么?”
姚浅优哉游哉地喝着茶,“不然呢?事情还没查清楚,你这就想偷懒了?”他伸出手指,在何寻脑门使劲点了一下,“给我打起精神!”
“是……”何寻拖着长长的尾音,那沮丧的表情愣是透出几分喜感。
姚浅一旦把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上,那么何寻再怎么*也与他无关了,“我们姑且称呼监控拍到的那个人为X,无疑他就是在我办公室留下字条和酒的人,我认为这种犯罪手法比较像一名男性。”
“你就这么肯定不是女的?”何寻的疑惑同样也是蓝铭枫所不解的。
姚浅夹了片火腿肉送入口中,“我只是说男性的可能性比较高,从犯罪心理学来考虑,女性会使用这种挑衅手法的几率非常低,而且这个字,刚劲有力,更像是出自男人之手。”
“只是这样?”
姚浅耸耸肩,“只是这样。”
何寻暗自翻了个白眼,忽闻蓝铭枫开口,“假设X是个男人,那他留下字条和酒的目的是什么?单单是挑衅吗?”他这个问题问得倒是一针见血。
姚浅端着下巴认真思考着,“挑衅只是一方面,也许他更想让我们知道,天狗之眼被他拿走了。”
何寻越听越迷糊,好不容易才理出了一条思路,“也就是说,真正的天狗之眼其实从一开始就藏在你办公室里吗?”
说到这个,姚浅也是懊悔得很,“我也没想到,主要我接手有风时间太短,对于我那办公室,也只是每天办公用而已,很多东西放哪儿,我到现在都不清楚。”
蓝铭枫边听边寻思着,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你们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天狗之眼其实并不在姚浅的办公室里,X留下那样的字条,只是为了让我们误以为天狗之眼被偷走了。”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经他这么一问,姚浅的思绪可谓是豁然开朗,“还有一种可能,X留下字条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当时时间很短,他未必真的找到了天狗之眼,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天狗之眼现在很可能还在我办公室里。”
“马上回公司!”
之后三人风风火火地赶回了公司,姚浅心里对这个猜测并不十分确定,但他认为,那人之所以留下字条必然是有原因的,他猜这是障眼法,应该八.九不离十。
总经理办公室很大,但能藏东西的地方却不多,姚浅将几个抽屉都翻遍后,转而又去翻柜子,到最后找得满头是汗,也没找到天狗之眼。
“难道天狗之眼真的被偷走了?”何寻也是找了半天无果,慢慢开始怀疑,会不会是他们想多了。
然而姚浅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不会,按理说,如果他真的偷到了天狗之眼,应该会第一时间逃走才对,怎么可能还有功夫留下……”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目光停落在窗台的一盆盆栽上,他款步走过去,“而且,我比较在意的是……”他故意拖着音,手伸入叶子间,从中拿出一样东西,“这个。”
蓝铭枫瞧了一眼他手里的玩意儿,也是微微一愣,“针孔摄像头。”
姚浅露出一脸得意的笑,“没错,现在我更能肯定天狗之眼还在这里了,”他专注凝望着手里的小东西,意味深长地自语道:“只有别有所图的人才需要这个。”
“那继续找吧。”蓝铭枫长舒一口气,又开始四处翻找,姚浅却盯着那盆栽若有所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盆栽有些奇怪。
蓝铭枫找了一圈没找着,抬头见姚浅正发着呆,于是朝他走了过去,“看什么呢你?”
姚浅指了指那盆盆栽,“你有没有觉得这一盆盆栽放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不会啊,就是枯了些而已。”蓝铭枫对花草从不关心,也没觉得这枯了的叶子有哪儿不对。
但姚浅却觉得哪里都不对,偌大的办公室,其他盆栽都好好的,怎么偏就这盆枯了呢?“这里采光最好,之所以会枯,说明很久没有人给它浇水了。”
“你的小助理平时都不帮你打理花花草草的吗?”蓝铭枫渐渐也觉出些许怪异。
姚浅摇摇头,“我没有特别要求过她,不过那里那株我倒是看到过Apple给它浇水,所以我想,Apple可能曾经接到过类似让她不要碰这盆盆栽的指示,花草长期无人照顾,自然就会枯死。”
此时何寻也走了过来,他很直白,上来就握住了那一团枯叶,“既然心存疑惑,那就把土翻开看看好了。”
“我也是这意思。”伴着姚浅的话语,何寻手上一用力,将那盆栽连根拔起。
姚浅往那根下一看,顿时愣了,何寻见他这表情,也往小坑里看去,这一眼,却教他立马就叫了起来,“哎哟我去,天狗之眼竟然藏在这儿!”
(To be continued)
[2013-12-28 19:30:00 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