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老太妃拍了一下桌子:“跪下!”她的声音低车带着威压,吓得那女孩儿啪的跪了下来。她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家的母亲,那目光带着怨毒让她心惊。
“说说今儿到底是如何?人家姜家太太过来,说了你拿了荣国公府小姐的衣服?”
看着少女,在座的人都很头疼。这个女孩儿是平日里比较得宠的。虽然行四,但说到底只有她才是郡王妃的嫡亲孙女。其他三个庶子所出的,到底要远一些。
“她算哪门子的小姐,不过是的庶出的眼下挂在嫡母的名下。”女孩儿撇撇嘴:“我如何会做那等子事情?祖母说的,我不知。”
听到问道衣服的事情,她决定咬紧了。只要她这头咬死,那么就算是大伯娘再想说什么,都是枉然的。下头人拿错了衣服,她看着类似急着想回家必然是穿了就走的。她年纪轻,身边的人跟着不经事的也是有。
“你还有道理了不成?那荣国公嫡女那里是你能够说道的?”甄氏看着她就来气,拍了拍身边的小茶几:“姜家来人,送了你的狐裘过来。我原本是不想追究这个事情的,不管如何人家王子腾夫人没有让人直接上门讨要,就是不错了。送了赔礼上去,人家姐儿也是通情达理的。就当是你拿错了。”
“什么叫就当?”女孩儿不服气的抬头看着甄氏:“明明本来就是我的狐裘,怎么偏偏到了伯母这里就成了旁人的了。不说别的,我是没看见她披着狐裘的。我本想着今天去,特特穿了我外祖母送的。到现在,这身上搭配的衣服都还换呢!她一个庶出的,如何有那等东西?不过是看着我性子好,好欺负罢了。”
甄氏被她的胡搅蛮缠弄了个倒仰,她吸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婆婆:“母亲,这事情怕跟她说不明白了。我身子不舒服,先退下了!”
“你先去吧!若是夜里觉得不好,就派人去请御医。”南安郡王妃看着跪在下面的女孩儿,叹了口气让甄氏走了。这晚膳怕是用不成了,她叹了口气:“你母亲是个糊涂东西,你也是个混账。”
她骂得狠了,听着一边的四房夫人浑身一颤。她到底是要在婆婆面前讨生活的,看着女儿连忙跟着跪了下来。一边吃掉一盏茶的老太妃目光锐利的看着在下面的女孩儿,到底是宠着护着多年的。可眼下,却觉得碍眼的很了。
她擦擦嘴角:“你伯娘为了你好,将她心头好都送了过去当赔礼。你还不知道香臭。我这些年怕是白宠了你一场,这般不懂得规矩礼数的。那荣国公府的嫡长女,如何出身于你有何关系?出门做客,想来寻求的是融洽。你倒好,没有给家里带来一两个新的朋友,却惹了一通篓子。眼下是小女孩儿说事情,若是那狐裘流落出去,你当是如何。你伯娘担心你日后婚嫁不好,愣是把事情压了下去。你倒好,在这里有礼起来了?今儿暂且在这里跪着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再回去。我是看明白了,你是母亲也是个不知道教导规矩的。当年应了这门婚事,就是个错落。”
老太妃叹了口气,到底是嫡亲的孙媳妇。她原本看着虽然没多少脑子,但还知道规矩。眼下甄家倒了,倒是有了不老实的苗头。这等事情,必然是由不得的。她看了站在身边的丫头,想了想道:“老四媳妇,我看你一人带孩子,还教导出这么个东西。不如,从今儿起你就专心跟着她一起开始学学,什么叫做规矩礼数。老四哪里。你就不用去了,我让甘草过去南边。”
说着,老太妃没有看那妇人目瞪口呆的样子,起身让一边的丫头扶着离开。
郡王妃看着自己的婆婆离开,叹了口气。这到底是自己的冤孽,她让婆子将自家供奉的教养嬷嬷请了过来。说了今日的事情,让她们仔细给这两个人说清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