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金币啊,五首领还真是舍得,我去!”
其他人听后小声交流着,眼中的揶揄之色浓浓。
看到不少人都顺着脚印追寻后,奇丑男子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似乎天不遂人愿,天色忽然阴暗了下来,狂风开始了呼啸,“轰隆隆”,天空之上雷云汹涌,闪电也“噼啪”地狂舞了起来。
“这、这是天魂位的绝世高手在争斗,看这样子还不止一位,为了一颗陨星,值得这样吗?”奇丑男子回头看了一眼远方,那里蓝天白云依旧,金灿灿的阳光洒下,他又看向了荒岩山脉深处,那里电蛇纷飞,风云涌动。
“老五,你做的好事,看你怎么给大哥一个交代!”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看向了奇丑男子,眼中不屑之色浓浓。
“三姐,那个小崽子只是略懂武学的皮毛,他在这样危险的山脉中一定活不了,对,他一定活不了!”奇丑男子眼中狠戾之色浓浓,他抬起了头,小雨点从天空密密麻麻地落下,他尝试冷静下来。
“如果我早些来就好了,看这样子很难找到了那个人的痕迹了,还是先找到头儿再说吧!”女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快速地奔向了前方。
“下雨了!”罗凌刚进入崖洞之中,瓢泼大雨就接连不止。
“轰隆隆”的雷声接连不断,响彻天地,天空不时有长长的闪电划过,昏暗的天地在一瞬间变得白森森一片,又重归于昏暗,“咔咔”之声震人心神,似是雷神在发怒。
“呜......”
狂风呼啸,犹如恶魔在嘶吼。
“噼啪”之声也未停止,大雨被狂风卷动,狠狠地砸在地面、树叶、岩石之上。崖洞在悬崖上方之下的四十几米处,洞口有交叉着的岩石交错,很是隐蔽,除了善于在藤蔓上下爬行的小动物和小些的飞禽外,大型的动物和飞禽很难进入,是很好的一个隐藏地。
崖壁很险,十分陡峭,难有着力点,下方是一片山谷,其中乱石纵横,不知道出路在哪儿。
“雨水会将我的行迹冲洗掉,暂时安全了!”罗凌确定洞内安全后,斜靠在了洞口,看着有些昏暗的天空。阴沉的天空正如他的心情,风雨雷电也正如他的悲恨。过往的一幕幕不停地在眼前飘过,他想伸手抓住,但一切都是虚幻,不知不觉中,他已是泪流满面。
“母亲!”罗凌似乎看到了董蝉在一脸爱溺地看着他......
“凌儿乖,午饭马上就做好了!”
董蝉在厨房里忙碌,小时候的他赖在地面上叫嚷着肚子饿......
“凌儿,来,多吃块斑牛肉,长大了像你父亲一样高大!”
饭厅,董蝉乐呵呵地夹了块肉放进了他的碗中,乐呵呵地看着他狼吞虎咽......
“别打了,再打你打我吧,他还小,不懂事!”
董蝉拦下了用皮条抽打着他的罗怀山,面带泪珠地哀求着,那时的他贪玩,将别人家的房屋烧毁了......
“不能成为魂师也没关系,你永远是我心中最棒的儿子!”
族中测试后,董蝉安慰着自暴自弃的他......
“凌儿,快点逃吧,求你了!”董蝉一脸焦急地看着他,说着哀求的话语......
“轰!”
董蝉的身体四分五裂,最后粉碎,那焦急地回头中,他知道董蝉想让他逃......
“母亲!”罗凌跌坐在地,泣不成声,面前的画面突然破碎了开来,四分五裂,一切成空,他伸的手胡乱地抓着,但什么都抓不住,董蝉已经死去,只剩下了难以忘却的记忆。
“嘿嘿嘿......”
罗凌用力地捂着双耳,但无边的嘲笑声依旧滚滚而来,将他包裹,血淋淋的头颅在悲哭、在嘶喊,血一样长弓、血一样的羽箭、血一样的徽章正摆在他眼前。
“嘲笑?我还没死,我发誓,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罗凌站起了身来,盯着划过天空的闪电,赤红的眼睛、左脸上长长的伤口、惨白的脸色有些触目惊心。他的心情渐渐平复,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最后他卸下了包裹、蓝云弓和箭壶,放在了用来休息的干草旁。
天空昏暗,但却依然有微光,忍着疲累,罗凌小心地将董蝉给他的小包裹打开了来,带着几串金色小珠的金簪一只、带着两朵花的耳坠两个、金色的手链两串。首饰很精美,但他从未见到董蝉佩戴过。他又解开了一个用白绢包着的小布包,其中有三十七枚金币,并没有一枚银币或是铜币。
“母亲给我留了一封信?”罗凌打开了一个用厚厚的油纸包着的薄木盒,里面有一封信,信封之上字迹娟丽,正是“小凌亲启”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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