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有些担心:“小姐,果然这样做能得到我们想要的药材,又不会被那些太医发现么?要知道那些个太医们的医术也十分了得啊!”
莫言得意地笑了一下,脸上满是踌躇满志的表情:“那些个迂腐的老东西,平日里就知道吊书袋子,治些皇帝妃子们头疼脑热的病还行,我师傅可是神医,知道多少别人不知道的诡异药方,哪里是他们这些蠢东西能参悟得透的!到时候我开多几张方子,过两日便说不好要换方子,慢慢将要的东西备齐便是了。”
眉儿看到莫言那自信的表情,愈发觉得这女子在危难当中所表现出来的聪慧和笃定,让她整个人焕发出异于一般娇滴滴大家闺秀女子的美丽,果然让人观之心动。
接下来的约莫大半个月,莫言都一直对外声称病着,每日里房间里都煎了药,只是吃药的时候从来都不叫人伺候,只留眉儿在房里,众人惯来知道这小姐有些奇怪的脾性,加之皇上对其宠爱万分,是以都不理论。
没有人知道的是,除了醉开始的那几日煎药是做给其他人看的,药煎好之后会偷偷倒掉之外,后几日等莫言集齐了自己想要的药材之后,所有煎的药都悉数入了眉儿之口。
话说皇帝自从莫言病了,他又不能前往看望,心中急得如滚油里滴了水,没有一刻是消停的,若说从前偶尔还能想起朝政的事情来,现在则是完全抛诸脑后了,只是每日到眉儿宫里去问问情况,对温柔又妩媚的眉儿更是喜欢了。
那一日,皇帝依旧留宿在眉儿宫中,这便是天大的荣幸了,若是平日里皇帝翻了妃子的牌子,那妃子沐浴之后便会被光溜溜地包在一床大被子当中送到皇帝寝宫里,等侍寝结束也不得留宿,依旧是怎么去的便怎么回。
但近日皇帝体恤眉儿来回奔波地劳累,怕再把她给累坏了可就没有人能照顾言儿了,所以才特别恩准她在宫里侍寝的。
只是这样的举动,别的嫔妃倒还好,最多也就是在心里不爽快,素秋可就不同,想她贵妃之位,也不曾得过这样的待遇,于是便每日里倒皇帝处哭闹,将个皇帝烦得不行。
皇帝心中不快,多喝了几杯才过来的,眉儿见了,立马叫人拿醒酒石来,亲自服侍他含着,又着急着叫小厨房里弄了醒酒汤,一时间弄得人仰马翻的。
皇帝看到眉儿那忙碌的身影,心中也是一暖,这个女子从不争宠,总是淡淡的,若是得了宠爱,也从不恃宠而骄,论起琴棋书画、歌舞等,宫里的人女子没一个能比得上她,若是论外貌,她也是艳冠群芳了,不过是出身差了些,否则的话他倒是很想将她擢升为贵妃,不叫那惯常爱拈酸吃醋的素秋横行霸道。
心中想着,往日里吃的那些补药的药性便上来了,只见他拉着眉儿的手,笑嘻嘻地不说话,一双眼睛却色眯眯地阕着。
眉儿看他那样,也是无奈,只好将他手轻轻抚开:“皇上想必是今日喝多了酒,这会子脸上烧得厉害,还是静静地躺着吧,一会子酒性上来了,又得嚷头疼得很了。”
皇帝来了兴致,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只见他将嘴里的醒酒石吐了出来,说道:“就是喝了酒身上烧得很,劳烦爱妃替我宽衣如何?”
说着还假惺惺地做了一个揖,倒叫眉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虽然如此,还是上前去替他将外袍和抹额除去,又将发辫解开细细地梳了。
皇帝躺在暖炕上,头枕着眉儿的腿,把玩着眉儿的衣角,看眉儿细致又温柔地替他通了头,他闻着眉儿身上的香味,感受着眉儿的体温,才压下去的*又升了上来。
身上有了变化又得不到舒缓,皇帝不适地扭动着身躯,像牛皮糖似的便粘到了眉儿身上,一双手钻到眉儿衣襟里,一把便抓住她胸前的高耸。
眉儿并不理会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梳着头。皇帝不甘心了,手上便或轻或重地揉捏了起来。那里硕大而滑嫩,一只大掌依旧不能掌握的硕大却滑嫩细腻,隐隐地还透出一股子香气,让皇帝愈发地血气涌起来。
不知何时,眉儿身上的衣裳已经散乱,皇帝正在手嘴并用地在她身上四处点起火花,叫她失了平稳的呼吸,有时候皇帝的手上力气重了些,她还禁不住尖叫出声来,全身却已被羞涩和*撩拨得泛着粉红的气息。
感觉到眉儿已经被自己撩拨得不能自己,皇帝心中有满满的得意,只见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便要覆身上去,好好享受身下的美好,眉儿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双手用力撑住他压下来的身躯,娇羞地说到到:“皇上请温柔些,别伤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