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二夫人操劳半生竟落得这个下场,想当年嫁过来时可多风光啊。”
“是啊,听说当初老爷娶她时,别提有多欢喜她了。只是前些年天花肆虐的时候,她不是得病毁了容貌吗?左脸指大的抓口留了疤,怎么也去不掉,只得戴面纱,老爷自此都不再宠幸她了。”
“她也是可怜,挺好的一个人,菩萨心肠,也略有姿色。唉,可惜了!”
……
一大早,赵挽青刚从睡梦中朦朦胧胧地清醒过来,就听见丫鬟们议论纷纷。
赵挽青梳洗过后,寻思这几天也玩得差不多了,便对案件产生了好奇。
她走向后堂,想偷偷了解一下案情。只见父亲与相府主人魏大人正在商议此事。赵挽生躲在门后,仔细地窥听他们的对话。
“赵大人,你对此事有何看法?”魏大人相问。
“回大人,此事的确离奇得很。经过检查,贵夫人尸体上并没有任何外伤,喉口也无中毒的迹象,死因难寻,这是其一。其二,贵夫人死去一已近半月,而尸体竟无一丝腐烂之相。连本该出现的尸臭、尸斑也从未出现过,外表依旧如活人一样。不瞒大人,此事我至今还没有什么头绪,容我再多观察几日,赵某必当尽力而为。”赵之叙说。
“唉”,魏大人叹了口气,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满面愁苦地说:“那就有劳赵大人了。”
赵挽青转身离开后堂,回到了房中,整理着所得到的信息。一只信鸽从敞开的窗口飞进来,停在赵挽青面前的圆桌边沿,眨巴着眼望着她。
赵挽青看去,解下绑在信鸽腿上的一张纸条,那信鸽便扑腾了两下,飞走了。
她打开纸条看了起来:“一个时辰后,来挽生斋。”落款是叶央,字果然如人一般清俊。赵挽青想着又能见到郁北生了,不免有一丝激动。没等一个时辰,马上整理了衣衫启程了。
上次跟着叶央,根本没把路记清楚,但仿佛只要心里想着挽生斋,便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给自己指路。不过半个时辰,赵挽青就到了挽生斋的门口。
眼前的挽生斋已与当天晚上的差距甚大了,里面满是吃小菜的客人,四处谈笑风生,热闹非凡。
赵挽青有些迟疑,但还是走了进去。
“姑娘好,吃点什么?”赵挽青才没走几步,就有店小二热情上前招呼了。赵挽青这时便后悔走了进来,自己早到了半个时辰,四处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更何况出门太急,如今是囊中羞涩。
她尴尬地说道:“你好。我……找人,请问叶央在吗?”
“叶央?姑娘你是不是走错地儿啦?我们这儿可没有叫叶央的人呀。”店小二笑笑答道。
赵挽青倍感疑惑,虽然气氛不同,但装修依旧是那晚看见的装修,不会记错的。
但店小二这么说了,赵挽青真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先走吧,于是说“哦,抱歉,可能是我走错了,告辞。”说罢转身去将走。
“请留步。”耳边传来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赵挽青转身看去,见来者身着翠衣,娇小可人,爽朗可爱,额前几缕碎发,其余的梳成髻,笑容满面。
“你可是赵挽青?”她问。
“正是。”
“哥哥让我再此等候,随我来吧。”
赵挽青一想,这一定是叶央的妹妹了,便跟着她走去。
“我是叶央的妹妹,名唤叶茵。哥哥早料到你会早来,让我提前再次等候,果然不出他所料。”叶茵边说边向楼上走去。
赵挽青疑惑道:“叶央怎知我会早来?”
叶茵不禁捂嘴笑起来。
“你笑什么?”赵挽青更加疑惑了。
“哥哥说,那****见了郁大人,两眼闪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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