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骂道:“你干的好事!”
赵姨娘哪里能想到,这麝香包送出去才一个多时辰,就这么破案了?
她脑子转得飞快,这事就是打死了也不能认,立马哭道:“我做什么了?我三跪九叩的去上香给凝丫头祈福,难不成是做错了?”
陆远奎气得直骂街。
“呸!哪家的庙祈福能祈出这装着麝香的福包来?事到如今你这贱人居然还敢狡辩,真是脏心烂肺,虎狼心肠!”
陆凝凝乐得直哭,“爹爹,您别……别这么说姨娘,咳咳咳,我,我……咳咳咳。”
薛婆子把陆凝凝扶住了,不住地给她顺气。
“姑娘身子不好,就别说话了!”
赵姨娘一屁股坐在地上,立刻就嚎啕痛哭起来,“我的老天爷啊!可冤枉死人了!什么麝香,我一颗心恨不得全扑在凝凝身上,我能害她吗?谁害她,我也不能害她啊!”
体弱多病的承安王爷,坐在一边缓了半天,才堪堪道:“这富平侯府,用得起这般金贵的麝香当门子的,除了岳父,就是掌家的姨娘,姨娘口口声声说冤枉,难不成是说是岳父大人存心构陷与你?”
赵姨娘哑言,陆远奎几乎跳脚。
指着这不懂事的妾侍劈头盖脸地痛骂。
“我陆家是倒了八辈子霉,纳了你这般歹毒心肠的妇人进门!陆家列祖列宗的脸都叫你丢尽了!你一个当姨娘的,素日里不思己过,竟敢坑害嫡女!凝丫头,是你亲外甥女,你也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当真是蛇蝎心肠!我,看我不打死你!”
“侯爷!我没有!妾身冤枉!妾身决计没做害凝凝的事!凝丫头,姨娘素日如何对你,你最明白的!”
她拽着陆远奎的袍角哭,不住地往陆凝凝那边看去。
陆凝凝哭几近虚脱,还想过来求情。
“爹爹,姨娘,姨娘不会害我的,我……我……”
这素日病弱的娇小姐,经了这么一遭大事,生生哭晕了过去,瞧着十分合理。
晕了,自然也不能替赵姨娘求情了。
承安王气愤地带着晕倒的王妃拂袖而去,富平侯不住地在后头追。
“贤婿!闺女!此事为父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可莫要生气动怒,仔细身子……”
赵姨娘趴在地上,哭得如弱柳扶风,不住地喊冤枉。
陆远奎正火气上头,瞧她也只有深深的厌恶,一把年纪了还这般矫揉造作,弄这丢人现眼的模样给谁看?
如意院的丫鬟翠儿,很适时地磕头道:“侯爷,如姨娘不大好,可否让郎中去给姨娘瞧瞧?”
陆远奎想起自己那个娇艳年轻的心肝儿妾侍,对无礼撒泼的赵姨娘更是不喜。
“快!让郎中去给眉儿好好去瞧瞧。把这贱人关进后头柴房,饿上三天,瞧她是不是还像这般嘴硬!”
赵姨娘得宠了许多年,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冷遇,立马哭着就要去扯陆远奎的衣裳。
可男人宠你的时候,你哭叫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厌烦你的时候,你哭闹,在他心里就只是怨妇撒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