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中打探的,便是她为何会拿一张地契下注,而且还是一份有价无市的地契。这说明,那赌坊里的那位女子还对他们留了个心眼。
这花中有毒,许是他们想赢得下一步的筹码。秦衍往云柯的袖中一摸,摸了许久,才摸出一根银针,然后对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一刺。
又挤出了一滴血,滴落在地上:“你扮中毒不合适,暂时我就深居简出,若是他们想用这威胁你,你也就装作是我中了毒,给他们一个假的把柄。”
稍后,云柯又翻出一条纱布,帮秦衍把指头包住,把样子做足,这方才点过,还未送过来的菜也不吃了,只是故作行色匆匆的走开。
那封信,仍然是留在客栈内的,酒楼的伙计捡到后,也不敢独自去看,便交给了这分行酒楼的主人。
于是这墨家也得到了一个消息,刘云柯在公输家的赌场故意输了一张地契,这地契,好像还牵涉着能让公输家感兴趣的东西。
于是便让人准备一次合适的偶遇,改日拜会。
秦衍与云柯回去的时候,本以为哥哥会等不了他们,已经先行赶路了,却是仍旧在客栈内,而且丝毫没有要启程的意思。
因为这客栈的底下大厅内,太子爷刘云琦正舒舒服服的躺在一个躺椅里,然后在脚下,还放着一个泡脚的桶,正穿着袜子,整双脚在泡桶里悠哉悠哉的享受着。
这可是客栈,虽然是被包下了,但门还是半开着的,他竟然就这样毫不顾形象的泡着脚。
这八成就是来守着她的,不脱袜子,还算是照顾了她是女孩子,男女有别,还不至于看了不该看的。
走进去后,一只脚踏过门坎,云柯猫着腰,非礼勿视、捂着眼,就从侧边,打算偷偷溜进去。
太子爷一块白色汗巾还正敷在额头,眸子往那个影子瞥了一眼,哎呦一声,带着颇为抱怨的提高声调:“还以为喝酒喝多了会有人照顾我,结果妹妹跟人家跑了。
连亲哥哥都不问了。”
在躺椅上躺着,脚仍旧舒舒服服放在桶里泡着,就是那眸子已然合上,阴阳怪气着,刘云柯这是知道她哥这脾气的。
毕竟是从小被他给约束过来的,便捏着脚步走过去,呵呵笑着。
可步伐还未走近,秦衍已经闪到面前,挡着她:“嘘!”
然后朝那太子爷靠近,转到他背后,手触上的肩,然后用力一捏。太子爷一痛,瞬间睁开眼,头一别扫过他,话未开口,眸子俨然凛冽。
秦衍卖着笑,手法也变的柔了点:“大舅子不舒服?正好妹夫不才,近日学了点推拿,刚好给大舅子试试。”
然后轻轻的一捏,是极舒痒舒服的感觉儿,但是下一瞬力道又变了,位置也变了,有点偏,捏的他真是咬着牙想掐死他。
但还是忍了忍,伸手拂了拂秦衍:“你这服务,我可不敢当,怎么,欲求不满,跑我这儿来消耗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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