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可你,故意赌掉的那份地契,不是那姑娘现今的藏身所在吗?可那块地不也是被公输舒华给买了吗?”
秦衍沉思了下:“嗯,对一些好的地方,我是只卖房子,不卖那些地的。我只是租出去。对于公输舒华手中的,那只是房契。”
刘云柯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土地也能这么个玩法?
不觉惊问出:“秦衍,你到底还有多少家产?”
秦衍:“你想知道?”
云柯:“嗯,不想了。”
有些尴尬的别过头,这婚约嘛,嫁给一个跟自己家族是强劲对手的人,就是不好。
凡事一不小心就能触到机密,她要管着自己不要过问太多,这秦衍还要防着不能让她知道太多。
这万一哪天,不小心让她看到太多,这可都是秦衍他们秦家势力的机密啊,可是,可是,她若是一点都不过问。
那父皇在与秦衍谈和时发布的诏令,是说她与哥哥具有同等继承皇位的权力。
也是秦衍还不能继承皇位,除非发动战争,否则按正常流程,秦衍要谋得这天下,还得先把她给推到这帝位上去,然后再来个女子不适为帝什么的,他自己上位。
但自己不作为的话,什么都不过问,这天下谁愿意推崇她做这帝位?
秦衍‘嗯’了一声,看出她那闪躲,简单的轻笑出声:“我问你,如果你父皇说国库不充裕,而西边、北边都有灾情怎么办?”
怎么办,秦衍的钱有不是她的钱。
云柯:“那自然是说我没钱,要主意可以出,但是讨钱,只有命一条。”
秦衍:“嗯,那你是不是觉得因为这钱是我的,不是你的,所以你不给,而这鸾凤酒楼又积攒不了几个钱,还是你外祖父给的,所以你也不觉得这是你的?”
看她一脸惊愣,知晓自己大概是摸对了。又转向另外一件事,慢慢给自己倒一杯茶,然后一眼斜过去:“把手伸出来。”
云柯:“干,干什么?”
慌忙的把手背过去,然后缩了缩。
这里没有戒尺,他不会真打她吧?
然后秦衍便没有再说话,眼眸一直维持着那个角度,猛一斜过去看她的样子。惊悚、惊悚。
越看越让人惊悚。最后胆颤着把手伸出去,声音都打着颤:“你最后打我是在右手,这、这是左手。”
然后闭上眼,头一别。
其实打的是哪只手,她也不记得了,只是自从五年前两家决裂之后,哥哥看她低沉,要打她。
可那时哥哥还未打,她就已经哭的很凶。看她可怜,所以就放弃了。所以,有时有必要用点苦肉计。
秦衍转身走到书案处,翻了翻竟然还真翻出了一把戒尺,不过比以前小时用的那个更厚重,看着打人也更痛。
不免心肝更颤了颤:“喂,秦、秦衍,我哥还在这雍州城内,你打我,你不怕?”
秦衍:“把右手拿出来。我最后打你,我记得分明是屁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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