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楼清冷声音入耳,旋了一旋又消散不见,看来故事已经说完,我见她说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回应,于是我回了句:
“就没有了?那孙子后来怎么样了?”
“那个人后来消失了,偌大家业被亲友蚕食,之前的大宅空荡破落。几十年后,听说经常有人看到一个背影立在那块长满苔藓的磐石之上,眺望远方。”
楼外楼拿起背包向上继续,没有再说话,有意无意看了苏文一眼。
我愣愣看了眼陈黎,他只是笑了笑。我们再次踏上了阶梯,不知为何,我听完之后竟有爬楼梯的动力了,我以为我不会疲惫,一路向上爬,但我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结果似一条死鱼一样被他们拖着走,脑子里早已经混沌不清,他们休息时就和他们一起歇息,不休息时我也死活不走,躺着等他们拖,我后面直接是被苏文和陈黎一人提条腿拉上去的,尽管我有包,但后背还是被搓得很痛。
终于在某一时刻我感觉自己没在向下,我叫他们停手,自己坐了起来,看到不远处有一道光门,不由自主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终于阳光照在了我的脸上和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呼吸的空气有了一丝热度,却与底下的燥热异样。
我们脚下是一条石板路,不算太宽,还算平整,路基旁长着些杂花杂草。
路两旁是竹林,竹叶茂密翠绿,竹身修长,且密度很大,看起来就像两堵墙一样。而且前方不知道是没路了还是什么原因,看见的也是绿色。
我终于走出了黑暗,再次见到了阳光。我闭着眼张开手向前走去,准备拥抱这新鲜的空气,结果不知道绊着什么,顿时摔了个狗啃屎。
好的是这下把我摔清醒了,但是鼻子一阵阵的痛,我感觉自己的嘴皮上有什么东西,撑起来一看,正有一颗颗血珠从我鼻尖上掉落下去。我低着头用手捂着鼻子,极其不爽的向后看去,陈黎一脸无畏,苏文打着哈欠。只有楼外楼从背包里拿了条毛巾用水弄湿递给了我。
我靠!她还随身带毛巾这东西!
捉摸不透之余我嗡声嗡气的说了句谢谢,也不知她听懂了没有。
“是他妈谁绊老子?!!”
“啥绳脑子?”苏文使劲睁开一丝眼睛看向我。
“我说刚才是谁绊了我?!”
“你叔干啥了?”他眼睛又睁大了些。
“哎呦卧槽!”
“年轻人别冲动,讲个话讲清楚。”
我骂他这他倒听清楚了。
“我绊的,为的是不让你在初得自由温暖之初就沉迷其中失了双眼的辨识。”陈黎笑了。
“你上过学吗?”我问陈黎。
“上过。”
“你以前语文很好?”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般啊,能及格。”
“那一个你故意绊我的屁事为什么要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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