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派了很多人保护起来之时,就一直没有变过。
仿佛这件事情跟她无关似的。
相反的,她的眼底没有一丝失落与伤心,明显在出神。
苏潺不懂她了。
小时候她年纪最小,司落对她是最好的,她也最喜欢司落。多年以来,她都坚信祁墨是司落的,只有司落才配站在他的身边。可是现在,司落却不像是她心里想的那样。
“司落,你不打算把祁墨抢回来吗?”她问。
司落似乎这才回神,揉着眉角往另一边走,却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容七不会轻易罢手。”
像是印证她的话似的,苏潺在洗手间正洗手时,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正对着镜子里的她桀桀怪笑的容七。
“小婊砸,终于让我逮着机会了吧?”她的神情太过狰狞,狰狞的苏潺浑身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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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关起来,沐清欢发现,很多事情就算经历再多次也是不会习惯的。
她手捧着那本笔记,此时再翻开,跟之前翻看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当初这东西在她心里就像荡手山芋,想扔又惹不得,就怀着那复杂的心情一直留到现在。
知道这是自己父亲的东西,再看这一字一划,处处都显得温暖了许多。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加入七重门那样的组织。在周放身上,他只看到疯狂与人性泯灭。从那些无意中从祁墨那里看到的录像带里,她只看到了残忍无情。
百思不得其解。
一连过去几天,沐清欢都没有见到祁墨。
就算是一天三顿,也都是祁墨派别人送的。沐清欢常常坐在窗口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不发呆的时候,就反复的研究那本记录。
就像一个干渴的人,疯狂的想把那东西研究透。只有那样,才不会出现失控到去伤害墨帆那种情况。
她每顿饭都按时吃,但却越来越瘦。
当祁恒看到她时,都快认不出她了。
她脸色是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甚至连肤下血管都隐约可见。听到声响,她抬起脸,扯开一抹弧度:“恒叔啊。”
“是我。”祁恒说:“夫人,你为什么不向少爷服个软呢?他……”
“正好我有件事情,一直忘记告诉祁墨了,你替我转告他一下。”沐清欢打断他的话,说道:“下次如果七重门再寄来东西,你一定要注意,那上面涂了一些东西,祁墨失控与此相关。”
“夫人……”祁恒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居然会替少爷着想,那么是不是代表这是她另一种服软的态度呢?只是不等他高兴,就听沐清欢说:“我跟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虽然他不信我,我和他之间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但是只要跟七重门有关,我也不会坐视不管。你别告诉他我是说的。”
祁恒不解,难道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和解的机会么。
“为什么?”
沐清欢顿了一下,缓缓垂下眼睑,轻声道:“不想再跟他有瓜葛。”
一句话,就让祁恒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全是自己自以为是的妄想。
沐清欢又低头看研究着那记录去了,祁恒站了一会儿,仍是没忍住,说道:“夫人,不管怎么样,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沐清欢翻页的手一顿,缓缓露出一丝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