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主子,这种事当然是让随从去做。”夜奕邪魅的笑着,一股清新的水气,泌人心田。云乾涵被夜奕的笑容晃了心神,她觉得若是夜奕经常这样笑一笑,她那对帅哥美女免疫的自己,就要远去了。
“你让祸斗去?她会不会烧了那标名挂号的地方。”云乾涵揉了揉自己隐隐犯疼的太阳穴,坐在马上动了动身体。
夜奕将云乾涵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的怀里,夜奕才慢悠悠的回答“怕什么?那昏君都要杀你家了,你还管她放不放火。你没注意到那个标名挂号的地方,有不善的视线么?”
听夜奕如此说,云乾涵从找寻了下那道不善视线的所在,是国师!
云乾涵笑了笑,安心的靠在了夜奕的怀里,换了一张脸还真是方便,连国师那个神机妙算都认不出来自己了,还是因为自己她不能确定,坐在马上的这两个人,到底是自己是自己还是夜奕是自己……
想着云乾涵吃吃的笑了起来。
“放心,祸斗最多是会给她靠近的人带去霉运,但是运气好的人是不会被影响的。出兵打仗,一部分拼的也是运气。”夜奕探出一只手摸了摸云乾涵的额头,果然还是在发烧,难怪看着她身形不定。
“夜奕,你说国师是好人还是坏人呢!”云乾涵歪了歪脑袋,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夜奕的心口,极力的想摄取心安的温暖。
“傻孩子,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绝对的坏人。这点你不懂么?”夜奕双腿用力加了夹□□的青黑色高头大马,青黑色的高头大马不用主人说话,就已经迈着优雅的步伐,不急不缓的走出了围观打擂看热闹的人群。
“她若是好人为何会困我入局,若是坏人,为何又要教我读书认字,为何还要给我传送消息。”云乾涵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小声问着。她知道身边这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负于她的,就算都会骗她,而夜奕不会,因为夜奕不屑。
“国师也是人,也是个当局者。别怪她,她也很矛盾。”夜奕用手为云乾涵挡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半边脸。她记得人间女孩是不让随意出门走动的,尤其是官宦之家,更是不许自己的女儿的出门,沾衣裸袖都是失节。
“我不怪她,还能怪谁呢!若不是她,我现在还在家里看电视,吃的是电饭煲里做的饭,微波炉烤的蛋糕,燃气炉炒的菜,喝的是矿泉水,穿的是牛仔裤,衬衫……她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人生,把我带到了这里,在我不是威胁的时候,她将我当成学生,我构成了威胁就想除掉我……”云乾涵说着眉头轻轻的皱起。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回去,就好好的在这里生活。没有亲人,朋友,你还有我。我不会比你先死的。”夜奕心疼的低头在云乾涵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很轻的吻,一口清澈的水气落入云乾涵的脑门,云乾涵睡着了,带着多日的惊吓和疲惫沉沉的睡去了。
“去客栈。”夜奕声音清冷如玉。
那天在京都的大街上,人们都看到了一个标准的瓜子脸,却棱角过分分明,狭长的丹凤眼上挑着,紧紧抿着两片薄唇,不管怎么看都美轮美奂的,可惜全身上下都透着让人敬畏三分不自觉让路的冷傲气息的黑衣女子,怀里抱着一个被女子用手挡住了脸的黑衣女子,骑在一匹青黑色的高头大马上,优哉游哉的走着。
“天虹云乾涵。”红色长发十分随意的用红色的丝带绑着两个发辫的年轻女子,肤白如玉,五官娇美,穿着火红色的抹胸及臀的短裙,胳膊上有着像是修在吃,更像是护腕护肘的红色战甲,脚脖子到膝盖也有着同样像是战甲的东西,腰间束着黑色的丝带,斜插着两柄长剑,光着白皙的小脚穿着人字拖鞋,一看就是异族女子。
美艳性感的女人从来不被人讨厌,反而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人们的欣赏目光。
因此在人标名挂号的时候,几个帮忙坐镇的大臣们都看的有些直了眼睛。在武世皇朝,就算是舞娘,都没有人穿的如此性感火辣。
“这位小姐是为自己标名挂号么?”武元庆满脸都是笑的离开自己的坐席,走到了女孩身边,上上下下的看着,似乎每一眼都想看到女孩肉里去。
女孩倒也大方,任由人打量,脸上至始至终都是可爱的笑容。
臭男人,让你吃老·娘豆腐!靠近点靠近点,老·娘看你乌云盖顶,倒霉死你!哼!让你吃豆腐!瞎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