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里最近很是热闹,比武选将,擂台百日,国师亲自坐镇。
告示早就分发在了各个州城府县,看到告示,不少身怀绝技的人文人武将纷纷赶往京都,正所谓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平等机会,只要你有出类拔萃的文武艺,都可以登台,设有文擂台,武擂台,只要你能打败擂官,就可以留下听用,等候最后的比试,会按照排名前后,获得封赏。
擂台进行了六十天的时候,京都的北城门来了一行四个女子,前面走着的两个人穿着相同的墨色书生装,不同的一个头上戴着玉贯高高束发,一个戴着公子巾,头发挽起,两根公子飘带随风飞扬。身后不缓不急的走着一个一身鲜红的妖冶女子,还有一个面容如精雕细琢般模样可人的女子。
“小姐,您身上有伤,已经到了京都,我们先找个客栈休息,明天再去登台打擂吧!”走在最后的女子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恳求。
“就是啊!这大热天又这么多人,热死了!”妖冶的女子扭着水蛇腰,抱着肩膀埋怨着。
“先去标名挂号。”头戴玉冠的黑衣女子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城里走。
“找一家僻静不起眼客栈,全包下来。里面的铺盖,还有餐具一应换成新的,书南你跟着紫寻一起去。”头上戴着公子巾的黑衣女子头都没有回一下的吩咐着。
“哎!我说夜大人,这到底谁是主子啊!我怎么觉得现在您是主子呢!这使唤人使唤的是不是也太自然了啊!这大热天的,你想晒死我啊!住个店嘛,还将什么排场啊!还都要换成新的,你没看着京都多少人啊!不想惹眼,还全包下来……”书南呱噪着,话没说完,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走着的头戴玉冠的黑衣女子,白皙如玉的手里抓着一条缩成一球的碧绿色的小蛇,正痛苦的吐着鲜红的信子。
“那个……不是……我说,那个有话好好说嘛!主子,我错了,我这就去还不成嘛!你至于这么护着夜大人么!夜大人已经很逆天了好么?你还这么帮着她,让不让我们活了啊!”书南嘴角抽搐着,整个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几分。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不对不带这么欺负蟒的!
自己不就是埋怨了几句么!也没说不去啊!干嘛把从空间里把自己好好修炼的族人抓出来威胁自己啊!
等等!
主子,你不是怕蛇的么!
你这样动不动就把蛇抓出来,弄的蛇痛苦的随时会被掐死的样子是为哪般啊!
“主子,我回夜府看看吧!”书南同情的看了一眼连说话都说不清楚的书南,明知道主子心情不好,还跑去惹,活该你倒霉。
“不必了。按照夜奕说的去做。”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笑容,声音里透着疲惫。
紫寻点头拉着书南走了,书南还要说什么“你非要主子掐死那条蛇才肯走?”书南一听,乖乖的跟着紫寻走了。
面无表情的甩手将手里那已经被吓得半死的碧色小蛇扔回了夜奕空间,接过夜奕递给的水色手帕擦了擦手,她讨厌自己手上沾染奇怪的味道。手里的手帕随着她手上擦拭的动作逐渐消失不见了。
“放心,你家平安无事。”夜奕接收到了云乾涵的诧异,平淡的开口。
“说好三年的时间,这才一年半。”自言自语的说着转身继续往前走。
“累吗?让夔驮你过去。”夜奕看着脚步有些虚浮的云乾涵,伸手将人扶住。
“夔太惹人注意了。不必了。”云乾涵抿了抿唇,露出清浅的笑意。
“化作平常的马匹就行了。”夜奕说着,就见她们两人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匹青黑色的高头大马。
夜奕不容分说,翻身上马,猿臂轻舒将还没有反映过来的云乾涵拉入怀里,让云乾涵坐在自己身前,一道青黑色的光芒闪过,扬起一阵沙尘,惹来无数路人的咒骂,原本站在那的两个黑衣女子已然不知去向。
城南的比武选将擂台上坐着的国师琰,远远地就就看到了带着一溜沙尘而至的一马双跨的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竟然是陛下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
“我去标名挂号。”云乾涵想要从马上下来,可是被夜奕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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