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一眼,道:
“姑娘见外了,他们俱是公子的人,公子的人自然也是姑娘的人,他们为姑娘做事,莫问只是被追赶,即便真让人抓了杀了。那也什么好抱怨,他们为姑娘死,那是死得其所!”
白青亭不苟同地回瞧小七一眼,却未与小七争辫。这个古代主扑划分壁垒分明,为主的主性太强,为奴的奴性太强,她现在可没那个北京时间与小七争这些有的没的。
将宫家别庄里外绕了个透,白青亭与小七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那些原本守在别庄的人。无论是奴仆还是护院高手,亦或她猜想中的别庄主人,绕了半天也没见一个,连只蚊子也瞧不见一只。
她不死心,又将可能藏有暗道机关的地方给寻了个遍,可搜了许久也没什么收获。
她开始怀疑,她的想法是不是错了?
白青亭与小七没再在宫家别庄滞留,迅速撤出中西街回白府。
就在她们两人快步跑出八街的范围之际,宫榈站在小院子里听着手下的禀报,他只静静地听着,听到白青亭因寻不到暗道机关而揪着小脸纠结的神情,他笑了。
而向他禀报的瘦弱高手却惊悚了。
外人皆道宫家大公子宫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心善友好,只有他们这些跟随宫榈已久的手下方知道,那不过是宫榈的表面,用来掩盖其真正野心的一层迷雾。
回到白府时,小二早回了映亭楼等着白青亭与小七。
她们一入亭居,小二便迎了上来:“姑娘……”
白青亭抬手示意小二先莫要问,她道:“你可有收获?”
小二摇首:“没有,贾真在这期间虽有多次上宫府探望宫高畅,但每回都未能亲眼见到宫高畅,最近的一回是贾真与宫高畅隔着一幕厚纱帘见面。”
白青亭道:“他就不觉得这样与宫高畅见面有所奇怪么?”
小二道:“他是觉得奇怪,可也只是奇怪而已,他丝毫靠近不得宫高畅,但凡他有一丝想要靠近的念头,便会有人出来阻他,后来他又上了宫府几次,不是被告知宫高畅正在养病不宜见客,便是直接被拦在宫高畅的院落之外。”
小七道:“这贾真真可怜!堂堂府尹之子居然连见下宫家庶房嫡子的权势都没有!”
白青亭道:“他不过是庶出,又不得贾府尹的青涞,自身又无何等惊人的才华或功名,谁会将他放在眼里?”
小七道:“也是,这府尹夫人定然是看他不顺眼的。”
小二道:“他自已在贾府的处境确实艰难,虽然吃穿不愁,但只怕毫无出头之日。”
白青亭道:“这点倒是与宫高畅有那么几分同病相连……”
小七心直口快:“所以啊,他们的交情才会那般好!”
从贾真这边下手毫无所获,从宫府入手又不得而入,白青亭一笑,还真是除了赴宫茗儿生辰宴一途了。
小二又问起白青亭与小七深夜出去之事,白青亭懒得再说,又想起今夜莫名被压一事,心下有点不悦,她让小七细说与小二听之后,便独自回了内室歇下。
可歇下有半会了,她仍睁着双眼。
突然间,她有点想君子恒那家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