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胜在主营内接见了张俊和他的属下一行人,贺拔胜很高兴的说道:“本官在此等候张公多时啊,现在终于盼到你来了,老夫心情盛慰,来来来这边坐。”贺拔胜跟张俊两人携手揽腕相携而坐,张俊十分动容,卑怯的说道:“下官身份卑微,能够有幸和大将军会面已经是荣幸了,此刻哪里敢敢您平起平坐,下官来迟已经是死罪,能够承蒙大将军赦免真是承蒙错爱,真是汗颜真是汗颜。”
贺拔胜哈哈大笑道:“张公多虑了,陛下心怀四海皇恩浩荡,原本就是派本官来此地晓谕各位,如今有人执迷不悟本官也很遗憾,好在张公慧眼仕途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张俊闻言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临时选择是正确的,于是他立刻说道:“承蒙皇上和大将军的错爱,下官无以为报,必然助力攻打张掖劝说马福荣开城投降,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贺拔胜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马福荣坐在位子上此刻他双手无助的撑在膝盖上,低着头很无奈的一言不发。马安在下面表情激愤的辱骂着张俊和邵龙,这两个人背信弃义中途把他们抛弃了,简直是天理难容。马福荣这时已经万念俱灰无话可说了,他不知道自己叱诧西北三十年居然落到这般地步,从白手起家到最后拥有五郡三十个县,手下人口多达百万。现在确实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日落西山了。
对于自己的未来马福荣此刻连一点想法都没有,都说人到困顿的时候连智慧之境也蒙上一层尘垢。此刻他的智慧之境似乎沾满了灰尘,忽然城南传来阵阵炮火声把他从沉思里拉回来了。马安提着马刀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喊道:“王爷不好了,王爷不好了。”马福荣神情呆滞的转头问道:“怎么了?”
马安跪着哭诉道:“马汉升那个逆贼带着人从咱们的密道杀进城来了,连瓜州刺史张俊都倒戈助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马福荣起身说道:“走带我前去查看,你派人守住密道口,放火在洞口往里灌烟,来一个杀一个。”马安立刻拱手道:“是大人。说着就安排人去密道口设下埋伏。
马福荣站在城楼上,城下齐国大军严阵以待,贺拔胜领着独孤信、窦陆光等将领出阵准备最后的攻城。张俊匹马来到城下,对着马福荣拱手道:“马公何不早降,看某就知道皇恩浩荡必然不负公只所望,可比以逆抵顺螳臂挡车。现在归降也不算太晚,望马公以子孙谋福以苍生为重,开城早降吧。”
马福荣凄然道:“罢了罢了,时至今日老夫还有何面目再见江东父老。”说罢回身离去,张俊想要劝阻他都来不及,这马福荣看来是非要鱼死网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过了一会城门还是没有动静,张俊拨马回走来到贺拔胜面前说道:“属下汗颜不能劝动马福荣开城投降,还请大将军责罚。”贺拔胜捋了捋胡须说道:“罢了,此人食古不化顽固至极,既然他们不愿意投降,那我们只有自取了。”
独孤信正要开始攻城的信号,忽然正门打开了,城楼上也竖起降幡。贺拔胜欣喜道:“看来张公的话还是有效果的。”张俊也不敢贪功,连忙说道:“这全是仰仗大将军神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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