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胜看完密函如同吃了苍蝇一样觉得恶心,但是脸面上还是笑着说道:“既然晋昌太守如此言之凿凿的要举城投诚何不早降?至于他信中提到之事我们到时可以面谈。”啊土木笑着回答道:“大将军果然胸怀千里气度非凡,赫九濂原本也是想着亲自带领手下前来助战,无奈瓜州刺史张俊这个逆贼派人伺机而动,就等着赫九濂一离开晋昌,他就趁势偷袭实在可恶至极。所以才派小人前来,还望大将军见谅。”
贺拔胜心里泛起一阵的烟厌恶,随即笑着说道:“本官十分体谅晋昌太守的苦心,这样吧,你回去告诉他,我随时等他前来与我面谈,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只要他带着诚意来的。”啊土木闻言脸上乐开了花,随即委身施礼道:“既然这样,那小的明白了,这就回去通知晋昌太守前来见驾。”
大家都知道这一切都是贺拔胜的缓兵之计,他现在没有空对付赫九濂,等他把张掖拿下,张俊和邵龙被灭,到那时赫九濂就是跪着来拜见他估计都难保项上人头。看着阿土门离去的背影窦陆光一声冷哼。他和赫九濂是老相识了,当年和侯莫陈崇手下他们是左右军司马,后来侯莫陈崇倒台了,窦陆光投效了杨忠,而赫九濂却远遁敦煌,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发了一笔横财才到晋昌定居。
那个时候赫九濂得知窦陆光在关中混的风生水起,想托他走走门路给自己捐个一官半职的。窦陆光念在同僚一场的情况下跟杨忠举荐了此人,于是杨忠跟宇文护举荐他为晋昌太守,谁知道赫九濂一上任就贪赃枉法横行霸道,整个就是一个土皇帝做派,这都算了,他还趁着宇文护被高欢灭亡,中原朝廷无暇顾及他的时候趁机自封为西北王,谎称马福荣断绝消息通路,索性的独立割据起来。
杨忠对赫九濂的举动很是大发雷霆,窦陆光也跟着收到了牵连,被贬为镇军校尉,官秩连降三级。这让他心里对赫九濂很是恼火。所谓天道循环,现在他窦陆光好不容易官复原职还跟着大军西征,他打算遇到赫九濂的时候当面问一问当年他是如何不顾礼义廉耻想到陷害朋友的。
张俊在营中稍作休息,军营外面一片狼烟四起,斥候探马来报说是齐军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估计明天或者最迟后天机会有所行动,邵龙叹了口气道:“此地虽然离我的酒泉有二百里,但是其间我遍布岗哨据点,万一齐军气势太盛,公可随我同去酒泉。”张俊不屑的说道:“老夫纵横沙场数十年,至今还未遇到对手,今日被那马家小子在阵前羞辱,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邵龙看着营门外风声四起,漫天烟尘有点担心的说道:“那些都是小事,我现在对于外面的齐军很担忧,他们的人数是我们的好几倍,此刻城内的马福荣又自顾不暇,我看这一仗我们是凶多吉少。”随即他转身回过头看着张俊说道:“张公事出突然,万一有个紧急你我还是以自保为重啊。”张俊抬起头有点凄凉的问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邵龙有点悲愤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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