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刻也难以忍受,他们既然信奉西天极乐世界,便送他们去便是。”
“至于,到时候谁敢多言?哼!朕倒要看看他知道真相后,该如何自处?”
就在赵禥主仆二人交谈之际,便从殿外跑进一名內侍,恭声道:“启禀官家,灵隐寺主持僧元肇在皇宫外求见。”
赵禥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这个僧元肇是谁。
当下眉头一皱,心道:“他来作甚?朕可没有砍伐他灵隐寺的晋代古松。难道是为了大宝寺和五蕴寺的惨案?”
面上却说道:“哦!朕还以为他会和雷渊真人的罗天大醮打擂台,作满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没想到他现在就作完了法事!请他进来吧!”
没一会功夫,赵禥就见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是灵隐寺主持僧元肇!
赵禥也不问僧元肇的来意,只是自顾自地吟诵道。
不为栽松种茯苓,只缘山色四时青。
老僧不许移松去,留与西湖作画屏。
“僧主持,朕可没有想要砍伐你庙门前的晋代古松!不知主持百忙之中,从为国祈福的法事中跑来见朕,有何要事?”
听着皇帝语气中的讥讽与不满,僧元肇心中暗叹,果然如此啊!
早就听闻这位新官家,以至纯至孝著称,果然是对当年自己得罪先帝的事情,十分的记仇啊!
再加上此次自己擅自结束为国祈福的法事,只怕今日所求之事,不会那么容易。
要知道,一位帝王对什么看的最重?自然是自己的江山,祖宗的社稷!
可是如今流马寇屠戮临安府佛寺,所有僧人都人心惶惶,如何还能继续将为国祈福的法事办下去?
心念至此,僧元肇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官家息怒!此次佛门为国祈福的法事已经完成,日后我大宋必然风调雨顺,国泰宁安!”
听僧元肇这么说,赵禥呵呵笑道:“原来如此,是朕孤陋寡闻了,朕还以为佛门的祈福法事要和道门的罗天大醮一样,作满七七四十九日。”
僧元肇心里又是一叹,知道此次的道佛之争,佛门已经彻底的落败!
不管佛门在民间的声望和号召力有多高,只要在皇帝心中留下来不好的影响,自然是万事皆休!
可是如今事态紧急,不得不为之!
于是僧元肇恭声说道:“官家说笑了,佛道两门的法事自古便不同。自然其中的时间和功效也大不相同。”
“不瞒官家,老僧今日前来,乃是为了大宝寺和五蕴寺的惨案而来。”
“老僧恳请官家彻查此案!清剿流马寇,还天下佛门一个安宁!”
闻听此言,赵禥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面容肃穆道:“主持放心,大宝寺与五蕴寺的惨案,朝中大臣早有公论,清剿流马寇也在旦夕之间。”
“主持若是还不放心,可去临安府衙去寻知府孙子秀,此案,朕虽然派出皇城司协助,可办案的主官,还是孙子秀。所以主持自去寻他便是!”
僧元肇眉头一皱,已经听出了皇帝话里的送客之意。
不由出言道:“老僧此次前来还有事情,想要与官家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