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那侧吟诗词的是何人?”
赵禥听完墙那边的吟诵之后,不由在心中叫好。这首诗词,明显是与春美人王清慧的《满江红.怀东京》相合。
其中意境更甚《满江红.怀东京》几分,乃是难得的佳作。
等到赵禥用过晚膳,钱贵也查清了刚才吟诵诗词之人,恭声道:“主子,是一个叫汪元量的年轻诗人,年前进的宫!”
赵禥放下筷子点了点头,赞许道:“这么一会功夫,吟诗作对的宫廷大家不少。其中佳作也有那么一些,可是都不及此人啊!”
“年轻好!年轻人有活力,有志向,不像那些老家伙,作出的诗词如同一潭死水,令人提不起半点兴趣。”
钱贵见赵禥今日难得开心,立马笑着说道:“主子有所不知,这汪元量其实是一名琴师,以晓音律、善鼓琴。不如让他来为主子弹奏一曲。”
赵禥心中微微有些意动,但是想到待会还要与御医李常,畅谈后世的医学之事。
不由摆手道:“不必如此,声色之道,非朕之好!去勤政殿吧!李常应该等在那了!”
说着,赵禥已经起身离去。钱贵快步跟上,只留下几名內侍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
时间一晃即逝!
次日凌晨,赵禥从全玖床上爬了起来,又是新的一天,一切从朝会开始!
垂拱殿内。
临安知府孙子秀和皇城司指挥使卢允升,正在向皇帝赵禥汇报昨日五蕴寺的惨案。
赵禥适时、恰当的表现出了愤怒,
然后下令让各地严加盘查,在逃的流马寇。并派皇城司的士卒与僧纲司的人。前往临安府境内的各座寺庙盘查。
凡不是靠着僧纲司发放度牒,剃度出家的,需要登记盘查,与朝廷历年来的海捕文书一一对照。若没有问题便可继续留在寺庙。
若是有问题,自然是临安府大牢走一趟!
待朝会散去,赵禥便在勤政殿内召见了卢允升。
“启禀官家,昨日共运回五万贯铜子,金银价值约一百三十万贯。如今已经送入内库。”
大殿内回荡着卢允升那苍老的声音。
赵禥放下手中的札子,语气淡然的问道:“杀了多少人?”
“回禀官家,五蕴寺上下一百二十六人,无一人逃脱!”
赵禥一挑眉头:“还不错!临安府境内还有多少求子特别灵验的寺庙?”
卢允升呵呵回道:“回禀官家,还有十三座!如今事态已经闹大,是否还要继续清洗下去?还请官家示下!”
赵禥食指敲着桌案,想了一会,才说道:“一切照旧!一个不留,具体的,你自己看着办!”
卢允升心里微微一紧,这个差事不好可不好办啊!
但是天命不可违,只得是恭声道:“老臣遵旨!”
等到卢允升离去后,钱贵恭声道:“主子,这么做,会不会闹得太大了,时间一长,一些有心人便会猜到。只怕会有辱主子的素履!”
赵禥呵呵一阵冷笑:“除恶勿尽!那些腌臜事物,朕一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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