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
“就是水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别人拉进水里淹死了。”
洛白想了想,就大笑起来:“好啊,那就让我们这些假水鬼,把那些藏起来的真鬼抓出来,杀个干净!”
洛白从议事厅出来的时候,一脸的寒冷。
袁雪怡就等在门外,看见洛白的时候,他还笑道:“小子,咱们的事情结了。只要你知道分寸,咱们还是兄弟。”
洛白不清楚袁雪怡知不知道徐远浪的计划,他必须演下去:“袁大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告辞!”
此时此刻,袁雪怡没想到洛白还怎么不给面子,难不成刚才的苦头白吃了?
站在议事厅门口,看着门口站立的守卫,洛白的目光看向“议事厅”三个字。
银钩铁划,入木三分,很有力度。
但是和京城门楼的牌匾相比,大气有余,含蓄不足。更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不饮血便不归鞘。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落款的位置,张先平!
不认识。
洛白摇摇头,离开了。
他的去处,是码头。
出来前,徐远浪告诉他,那里还有熟人。
洛白没问是谁。他前天来的这里,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能称得上熟人的,除了眼前这几个,就只有昨天一同奋战他的袍泽了。
这一次从南门出去,有人已经在这里等候。
但他猜错了,这一次不是昨天的充当诱饵的死囚,而是申明书。
洛白一直不明白徐远浪为什么这么相信他,总不能是自己的一席话就让他相信。直到现在看到申明书,他才明白。
感情那个混蛋在听到他说出申明书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相信了他。
毕竟敢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只身赴难的,都是难得一见的勇士。
申明书看到他的时候,皱眉道:“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之前在议事厅,他只是简单梳洗,然后换了身衣服就出来,模样确实不精神。
洛白却毫不在意道:“叔叔,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你。”
申明书也笑道:“之前徐朗将跟我打听个人,说我有没有一个姓白的亲戚。我还纳闷了,老子孤苦伶仃几十年,别说亲戚,连自己爹娘都记不住长什么样,哪来的亲戚?直到他说叫白洛,我才知道是你小子。不错,挺机灵的。”
他自然知道洛白更名改姓的原因,现在这样说出来,也只是表示自己明白。现在是在城门口,这么多的士卒在这里,说话还是要小心些。
直到走的远了,洛白才轻声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谈起正事,申明书肃声道:“不容乐观。”
洛白立刻变了脸色。
他虽然来到这里两天了,但能接触到的信息有限,根本做不出判断。现在好容易有个人可以聊天,却是一句“不容乐观”,丰裕城的战事已经到这种地步吗?
“叛军除了第一天进行了大规模进攻外,就一直在北岸安营扎寨,只是巡逻河道,断绝丰裕城与外界的联系。对了,你之所以遇到徐朗将,就是他准备趁夜出去,打探援军的位置。”
原来是这么回事,可如果真是这样,应该是好事吧?毕竟他们能拖,可敌人能拖吗?
“寒冰将至,他们不着急打,等到河面结冰,岂不是更打不成?”
洛白把疑惑问了出来,申明书苦笑道:“这个疑惑没人能解释。可人家每天除了巡河,根本不出营地。如果不是第一次进攻出动了近十万的兵马,我们都以为他们是虚张声势了。”
“那你们就没有商议这是为什么?”
“商议了!”
申明书并没有说结果,可是看着申明书隐晦的目光,他忽然想到了之前沙清的目光,两个字顿时出现在脑海,他脱口道:“奸细!”
“嗯。”
洛白立刻意识到不对。
沙清和徐远浪能够想到这一点,怎么说他们在这里待了许久,根据一些蛛丝马迹,自然能辨别出来一些东西。可申明书才来这里多久,这么快就发现这一点,难不成丰裕城的内部已经危险到这种天地?
“这是我们商议出来的结果,因为只有这一种结果,才能解释叛军为什么不进攻。最重要的是,叛军第一次进攻是在凌晨,他们直接用小船一船船将人送到岸上,然后进攻南城。可有意思的是,那天的城门,竟然没有关!幸亏有瓮城存在,再加上发现的及时,才没有酿成大祸。不然南城早就没了。”
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把城门打开,那位也太嚣张了点吧?
“没有怀疑对象吗?”
申明书犹豫一下,还是摇头。
“这里面的事情比较复杂,况且我也没底,后面再说吧。”
洛白点头。
“那我现在做什么?”
“继续训练!”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