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饰当中以翡翠为多,然后就是一些瓷器、书画之类的古董……何雨柱一边看,一边毫不客气地将那些东西都扫到了仓库空间当中。
在左边的一个书架上,有一只旅行袋,何雨柱打开一看……嚯!里面不仅有一叠叠的rmb,还有为数不少的美元和港币。还有一些似乎是英镑。
在旅行袋旁边,有一只马口铁饼干盒,他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却是一叠叠的全国粮票,只有少数的京城粮票和肉票。
何雨柱将这些也全都收走,剩下的还有一些比较漂亮的工艺品,何雨柱也看不出来它们属于什么层次的作品,反正不多,就给老李同志留了一些,这么多年人家搜集得不容易,好歹也给留个念想不是?
将灯关上,从地下密出来之后,何雨柱将暗门都恢复原状之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院子。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按照原计划去给李主任拜年……当然,李主任不在家,何雨柱推辞了主任夫人的再三挽留,‘嗖嗖’地跑了回去。
回家跟老婆孩子吃过午饭,何雨柱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想要去看看大领导家一趟,这一次能够调回来,那也是幸亏了大领导的老部下帮忙,他仅仅是想表达谢意,并无其它杂念。
是的,他只想去向大领导表达谢意,为了自己调动这件事上他所费的心。
挺长时间没去大院了,何雨柱心里有些打鼓,但他壮着胆子、昂首阔步地走进去,竟然也是通畅无阻。
大领导什么好东西没享受过啊,所以他用旅行袋装了一些木耳、蘑菇、干黄花菜、榛子之类的山货,这些东西看似不值什么钱,可要在京城里买到它们,还真不容易。
不过,他最终还是没去成——因为远远的就望见大领导家院外的马路边停了两辆小轿车,想必他家正有不少客人,何雨柱正犹豫着空间要不要过去,又开来了一辆军用吉普缓缓停车,从车上下来了两大两小四个人,两个大人都是军人,应该是夫妻俩,而那两个小男孩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其中那个女人转过头看着两孩子:“乐乐、悦悦,你们见到爷爷的面,怎么称呼他啊?”
其中一个孩子显然还在琢磨,而另外一个孩子则仰着小脸道:“叫他将军爷爷,他最高兴了。”
女人和男人都笑了,领着两个孩子走进大院,而吉普车的司机则从车里拎了一些礼物跟了上去。
何雨柱猜测那一家四口应该是大领导的儿子无疑,他倏然意识到,还是不进院子好。
不过何雨柱也没什么失落感,他甚至因为自己懂得在什么情况下不做什么事而有几分愉快。
……
却说李主任和于海棠二人,在靠近中午的时候才悠悠醒来……主要是冻的,毕竟这屋里没生炉子,他们本来就没想呆太长的时间。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睁眼的,于海棠还迷迷糊糊的嘟囔:“怎么就睡着了?”
李主任却是双眼发直,好熟悉的味道、好熟悉地过程、好熟悉的……他猛地坐起来,抓起旁边的衣服围在腰间跳到了地方。
他已经看到地上破碎的暖壶,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地将茶几掀翻,掀开桌垫将暗门打开,然后冲了下去。
地下室中,除了几件真正的现代艺术品,他多年收集的古董、珍玩之类的东西已经被一扫而空,李主任只觉得眼前一黑,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去,身形向后便倒,脑袋更是‘砰’的一声撞在了身后的楼梯抬阶上,他眼睛一翻白,顿时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于海棠正在床上找衣服呢,在看到房间里有一个密室的时候,她已经奇怪了,这会儿听到下面传来异常的声音,连忙喊了几句,却没有人回答。
于海棠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然后谨慎地靠近暗门。
“老李,老李!”
她一边试探地喊着,一边挪到暗门跟前向下望去……李主任面色惨白地倒在楼梯下方,嘴角和胸前有不少的血渍。
“李主任,李主任!”于海棠惊惶极了,连声地叫着。
终于,在她的叫喊下,李主任缓缓睁开了双眼。
……
何雨柱一进家门,娄晓娥劈头就问道:“怎么东西都带回来,大领导不要?”
何雨柱实话实说道:“大领导有客人,而且家里的儿女都回来了,我就没进去。”
娄晓娥说道:“你也真是的,还准备在大领导家住下咋的?把东西放下就走人呗。”
何雨柱看出来了,几乎所有底层人家,都希望能与一户有权力的人家攀成亲戚或者朋友,即使八竿子搭不上,能往近了走动走动也是种慰藉。即使从不麻烦对方,但确实有那么一种关系存在的话,那也足以增加几许生活的稳定感。那一天他明白了,一向没心没肺的娄晓娥原来也不例外。这使他心里难免有点儿酸楚,因为这种安全感应该是他给娄晓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