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里也没什么亲戚了,他也不是上赶着给人拜年的人……倒是食堂的那些职工有不少都来给他这个新主任拜年,有带了年礼的,何雨柱也欣然笑纳,不过每个送礼的他都有回礼,或鱼或肉或者一些糖块、点心之类的。
初二,何雨水和郑爱民带着孩子回门。
俗话说,长兄如父,这些年何雨柱都在黔省,兄妹俩只能书信往来,今年何雨柱第一年回来,何雨水一家老早就过来了……按道理,出嫁的姑娘回娘家,那就是客人,要供着的,可何雨水一回来就跟何雨柱抢厨房,非要给哥哥嫂子做一桌不可,最后还是兄妹俩合作摆了一桌。
“哥,你又不是没房子,干嘛非得住这院里?”何雨水有些不解地问道。
“独门独院的倒是静了,但不热闹。”
何雨柱笑着说道:“你看咱们这四合院,住的人那是形形色色,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社会雏形,在这种环境下成长,对小孩子也有好处,省得他将来太天真。”
“那倒也是。”何雨水也深以为然。
“小郑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年后就提分局治安科科长。”何雨水颇有几分得意地说道。
“那可太好了。”何雨柱眼睛顿时一亮。
郑爱民地位的提高,意味着何雨柱的保护伞又多了一把,这是好事。
兄妹俩在这边聊着,那边娄晓娥和郑爱民也聊得很投入,他们谈的是孩子的教育问题,郑爱民的大女儿郑霞今年九月份就该上小学了。
何雨水一家一直到晚上才走,娄晓娥跟何雨柱.上.了.床之后,一时之间却睡不着了,有些失眠。
“有心事?”何雨柱问道。
“嗯……我在想乔乔的事情。”
娄晓娥皱着眉头说道:“按照你所说的,乔乔的亲妈可能这两天就要来了,我……舍不得。”
“我知道,就算是养只小猫小狗也有感情了,何况是那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何雨柱说道:“乔乔终究有自己的亲生妈妈,将心比心,如果你和晨晨永不相见,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别胡说八道!”娄晓娥气得拧了他一把。
“咝~”
何雨柱疼得直咧嘴,“我就是打个比方。”
“比圆不行,比方也不行!”娄晓娥表示,我就是不讲理了。
……
初三,按民俗来说是‘送神’。
旧时初三日夜把年节时的松柏枝及节期所挂门神门笺等一并焚化,以示年已过完,又要开始营生。俗谚有‘烧了门神纸,个人寻生理’。
上午八点钟左右,一个女人拎着一个旅行袋站在了四合院的大门口。
她的神情有些惶惑,又有些期待。
“你找谁啊?”一个三十来岁的小媳妇从大门里出来,看到她站在那里便问道。
“我找娄晓娥,她住这儿吗?”女人连忙问道。
“是住这儿,你谁啊?”小媳妇也不知道是警惕还是八卦,盯着女人打量。
女人正是刚刚出狱的丁曼玲,这几年与脂粉绝缘,再加上每天都要劳动,她的皮肤可比以前粗糙多了,而且因为思虑的原因,她的面色也非常的憔悴,精神状态确实有点儿……与众不同。
“我是……娄晓娥过去的同事。”丁曼玲说道。
这是何雨柱的信中所言,就是为了应付大院里的热心邻居的。
“哦。”
小媳妇似乎没有怀疑,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热情的神色,道:“娄老师是住这儿,她……咦,她家大女儿过来了。”
说着,她抬高嗓门,扬声道:“何乔,有人找你妈!”
丁曼玲的身形猛然一震,慢慢地转过身……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往这边走,边走边笑,很是快活的样子。
“乔乔……”丁曼玲在看到女孩的瞬间,泪目了!
女儿长高了,非常的健康、活泼,也非常的漂亮,而且……很自信!
这正是她想要的……却不能给的!
何乔听到那个小媳妇喊她,加快了脚步,但又照顾着旁边的何晓跟何晨,怕他们走得太快摔着,很有长姐的样子。
来到丁曼玲身前,何乔仰着脸看她,神色间有些疑惑,像是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好奇怪的感觉。
“阿姨,您是找我妈妈的?”何乔问道。
“你是乔乔吧?”
丁曼玲蹲在何乔面前:“长得真好看。”
“谢谢阿姨。”
何乔可没说‘阿姨长得真好看’,长狱前的丁曼玲确实当得起‘漂亮’这两个字,但现在又黑又瘦,恐怕熟悉她的人都很难认出她来了,只有那双眼睛还明亮如旧。
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丁曼玲亲切,何乔松开拉着何晓的手,拉着丁曼玲说道:“阿姨,我妈妈在家呢,我领你进去。”
何晓小同学对于姐姐的突然放手觉得很是委屈,但良好的教养让他不会在陌生人面前表示抗议,只得噘着嘴到另一边拉起妹妹何晨的手以示抗议。
于是,四个人像连在一条线上似的,就这么进了院子。
何雨柱正在跟小当说话,禽剧中这孩子也带着几分白眼狼的属性,但眼前至少她还没犯什么毛病,而且对同佨妹妹槐花也很爱护……说一千道一万,这孩子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应该做什么。娄晓娥既然愿意支持她,何雨柱犯不着做恶人。
当他看到和孩子们一起走进来的丁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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