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惊诧的人,莫过于其身旁的法正。
他们两人是好友,法正太熟悉张松的性子了,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刺激他的话,他绝不会在此刻站出身来。
可他偏偏站了出来!
如此,也就更令法正怀疑了,今儿个的张松莫不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挺身而出趟这趟浑水?
真真是奇哉怪也!
“臣以为,黄权大人定然是忠义之人,绝不会做出此等背信弃义,投敌叛国的鑫事,他的性子,臣实在是太了解了,很有可能因为直言劝谏,得罪了不少人。”
张松一张嘴,巴拉巴拉,便开始替黄权辩解。
先从性格上分析,在从官场上分析,恨不得把自己直接说成是黄权的知己兄弟。
洋洋酒酒,一通狂说,愣是说得在场之人,一个个目瞪口呆,深以为然的样子。
由其是王累,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哭带泣道:“张大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呐,若连黄公衡都卖国求荣了,那这蜀汉朝廷,不亡若何!”
“王大人休要妄言,且听在下娓娓道来!”
张松恭敬地朝王累鞠了一躬,转身直接色变,一记神转折道:“只不过!臣虽然相信黄公衡的为人,但如何让天下人相信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接受调查!”
“如果黄公衡是冤往的,那么咱们正好可以顺藤摸瓜,抓到污蔑他的凶手,此人很可能是泰山赵贼的奸细,如此一来,咱们正好可以一举捣毁夜风在成都的谍报网,岂不妙哉?”
退一万步讲,即便是臣太过偏祖公衡,等证据确凿之后,也好让殿中文臣武将们心服口服,即便是拖出午门斩首,想必也没有怨言。
殿中文武百官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上首刘璋长吁口气,摆手言道:“既如此,便按照张爱卿的办法办吧。”
“法正何在?”刘璋招呼道。
“臣在。”法正闪身而出。
“你身为廷尉,这件案子便交由你来处理,要尽快弄清楚事实真相,还公衡一个清白。”
“臣尊旨。”
一旁王累眉头紧皱,忙谏言道:“可是陛下,如今大敌当先,蜀汉何时能离得了公衡啊!”
黄灿厉声喝道:“王大人,你什么意思?难不成咱们蜀汉,离了黄公衡还要灭了不成?你把咱们陛下放在哪里?”
王累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张老脸简直要扭曲了一样,齜牙咧嘴,撅得像是红屁一花似的,让人又好笑,又不敢笑。
刘璋早已疲乏,打个哈欠,直接做出决断:“董爱卿,公衡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他的政务便交给你来处理。”
其下董和躬身一礼:“臣尊旨。”
刘璋起身,径直离殿。
小黄门扬声喊道:“退朝。”
众臣退去。
张松径直离开,没一会儿,法正便跟了上来。
“子乔,你今日唱得是哪出戏啊?”法正好奇问道。
“孝直,你觉得呢?”张松饶有兴致地道。
“你应该知道,如今蜀汉大敌当前,将黄公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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