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叔走后,我大伯单独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我以为大伯要说我,赶紧说,“大伯,你说的三条我真的都做到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新媳妇怎么流血,又怎么会在地上的。”
我本来以为是张广涛抱出来放在地上的,但想想不可能啊,张家明摆了就是要占着我二奶奶的坟,他怎么肯把新媳妇抱出来?再说了,他媳妇浑身上下一条线都没有穿,按道理来说他也不会那么做。
那就奇怪了,没人把新媳妇弄出来,难不成还是她自己出来的?
呸呸呸,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后背一寒,浑身汗毛倒竖,赶紧呸了几声绝了这念头。
我大伯长吁短叹开口了,“锋子,我相信你说的。但现在把你叫进来,为的是怎么解决这件惠。我刚才跟张老犟没细说,他家媳妇刚死就离了煞位不说,还暴了真身接了地气,你三婶给你的红布若是按照我们的吩咐去做自然是无害的,但现在这三种情况加起来……那女尸恐怕会诈尸!”
一番话还没说完,我大伯就又开始长吁短叹了,脸色也难看的紧。
“诈尸?”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只觉得一阵凉风嗖嗖灌进了我衣裳里,呼吸都觉得困难了。
“锋子,刚才的话你也都听到了,现在火烧眉毛了,你的任务还是背她去坟地。”我大伯又点了一支烟,烟头在手指之间忽明忽暗的,“记住,一路上无论女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
想想这新媳妇可能诈尸,我觉得头皮都是麻的,“大伯,既然是送葬,为什么不用棺材抬着,非要我背着去?”
我大伯长叹一口气,“这女尸露了真身脚触了地,还碰了红布,几样大忌都犯了,要是再放回棺材里,不立刻诈尸才怪呢,根本不用等到天亮!你记住大伯的话,路上背尸体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劲的,一定要告诉大伯!”
我大伯说的话我不敢不听,但跟着我大伯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我腿肚子都在打转。
说不害怕,那真是假的,那新媳妇可能诈尸,怎么可能不怕!
我二奶奶去世,家里什么东西都齐全,有些东西是早早备下的,刚才全家十几个女人一起赶制,很快就赶制了二十来件粗糙的孝服来,还有些其他我大伯让准备的东西,也一起准备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几十个人跟着我大伯浩浩荡荡来到了我家坟地,张老犟这次出乎意料的在坟地站着,见到我大伯就说了一句话,“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反悔!”
我大伯没有搭理他,指挥着让我下去背尸。
女尸又是流血,又是要诈尸的,我憷的厉害,问我大伯能不能让几个人跟我一起下去。
谁也别说我胆小,真到了那个时候,谁也不比我强多少。
我大伯一巴掌呼在了我脑袋上,“你个怂蛋,地下三尺是阴地,阴地阴气重,你让这么多活人跟着你下去,是想惹祸是不是!”
我不敢再多说什么,深呼吸了一口咬牙跳进了坟坑里,猫着腰走进了墓室。
那新媳妇果然躺在地上,黄褐色的土衬的她的身子嫩白,竟然多了几分诡异的诱惑。
我忍不住朝她双腿之间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怔住了:她双腿之间干干净净的,哪儿有什么血!
“卧槽!”我脑袋嗡的一声,脱口就骂了一句脏话。
可都这个时候了,与其跟尸体单独呆在墓室里,还不如我赶紧背出去,外面那么多人,至少可以帮我壮壮胆。
想到这里,我立刻把准备好的二奶奶的寿衣小心翼翼穿到了她身上,现在也没什么碰到不碰到她的,我只觉得她皮肤虽然凉冰冰的,但皮肤滑腻,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强忍住那种异样,手忙脚乱给这新媳妇穿好了寿衣,我蹲下去打算抱她起来。
就在我蹲下身子刚刚抱起新媳妇的那一刻,她白嫩的小手一下子垂了下来,不偏不倚碰到了我的裆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她的手不像是惯性垂下来碰到我的,而是……真的摸了我一把!
我毛骨悚然,汗毛倒竖,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