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我姐才不会嫁给辛扎铁那个赌棍!”
赫延真像一头小狼一样朝辛扎腾凶狠地呲着牙。
“……”赫延纯没有说话,既没有回答辛扎腾,也没有阻止赫延真。
“赫延丫头,你们别以为我辛扎家是在乘人之危。”辛扎腾说道,“全部落谁不知道,想嫁给我儿子的姑娘排着队,我这完全是为了救你们姐弟俩,救我们整个部落!”
辛扎腾大言不惭,其实在场的人谁都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巩固族长的地位。
赫延姓氏的威严在族人心目中还是根深蒂固的,常言道虎父无犬子,如今只不过赫延真还小,可等到他长大之后,很可能就是下一个赫延成,部落中的大部分人对此也都保持观望态度。
辛扎腾处心积虑地想让赫延纯嫁入自家,目的就是为了将赫延真永远踩在脚下,使其不能对自己的族长之位产生威胁。
趁热打铁,辛扎腾急切地道,“赫延丫头,不用考虑了,这会儿努伦部族的人马说不定都已经在路上了,咱们两家现在就定下婚约,我立刻就带上牛羊金银赶往努伦部族求见汗主,为自家的儿媳妇求情,汗主一定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
赫延纯仍然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凝凝地看着远处,已然出神。
“赫延丫头,你倒是说话呀!”辛扎腾有些急了。
“……姐夫?是我姐夫!我姐夫回来了!”赫延真突然指着远处兴奋地大叫起来。
“去!别瞎叫!”赫延纯又狠狠地在弟弟的头上敲了一个爆栗,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个方向。
“姐夫!姐夫!”熊孩子皮实,怎么拾掇都白扯,蹦着高朝远处的那两匹马挥手。
辛扎腾和众族人疑惑地转头看去,只见两匹骏马正小跑着向这边而来,马上骑着两个人,正是不久前离去的那两个外族人。
此时只见夏凡的肩上扛着一头烤猪,实际上是用黑铁剑在下面托着,手掌离黑铁剑还留着一寸距离,夏凡在用这种方法练习御剑。
两匹马大摇大摆地穿过人群,停在了纯真姐弟的面前,夏凡和吕飘摇翻身下马。
“姐夫!你上哪儿去了?我就知道你是不会走的!”赫延真的眼泪眼看着又要飙出来了。
“憋回去!”夏凡向赫延真笑骂道,“你个熊孩子这么能吃,我不出去踅摸食能行吗?赶紧把马牵回去拴好,吃饭了!”
“诶!”赫延真乐颠颠地接过两匹马的缰绳去拴马了。
赫延纯目光灼灼地看着夏凡,又喜又怨,语气嗔怒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要不然你让我去哪儿啊?”夏凡笑着道。
“……”赫延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心里既为夏凡回来感到高兴,又希望夏凡不要回来,实在是矛盾的厉害。
不过他终究是回来了,赫延纯根本朝他发不出一点儿脾气,只好指着夏凡肩上的那只烤猪问,“这是什么?”
“……这么不明显吗?烤猪啊!”夏凡讶然地回答。
“哪儿来的?”赫延纯疑问。
“哦……对,打猎打到的!”夏凡突然想起来还没对赫延纯坦白过珍珑戒指的事,况且此刻周围有这么多外人,更不能在这里说清楚。
“打猎打到了一只烤好的猪?”赫延纯似笑非笑地斜乜着夏凡。
“……不是,打到猪的地方正好在河边,收拾起来方便,我跟老吕闲着没事就现场烤了,省得回来你还得受累。”
夏凡信口雌黄的境界也是没谁了,吕飘摇急忙在一边连连点头。
“哦……草原上有猪?”赫延纯看着夏凡肩上那只肥头大耳的烤猪,眯着眼睛冷笑。
“怎么没有?这是野猪啊,獠牙太碍事,让我掰掉了!”夏凡应变极快。
吕飘摇不禁暗挑大拇哥,服,真服。
“我在这片草原上住了这么久,怎么从来没见过有野猪呢?”赫延纯不依不饶,暗中调皮地大声问,“各位族人,你们在这周边见过有野猪吗?”
“……”
周围在场的人顿时一懵,怎么问起我们来了?你们两口子拌嘴关我们什么事?吃猪就吃猪你管他哪儿来的?赫延家的姑爷也是,草原上有牛有羊有豺有狼,你烤什么不行非得烤猪,就显你能!
这时夏凡慢慢转头,目光寒煞地看了一圈周围众人,赤裸裸地以眼神威胁,我看谁敢说个没有?
“我前两天在大河边好像见过野猪蹄子印,应该是有。”
“什么叫应该?我上个月就在那边儿亲眼看见过两头得有四百多斤的大野猪!”
“我也见过,真有,真有……”
周围的人们纷纷捧起夏凡的场,单手托着一头看起来得有二三百斤的烤猪纹丝不动,这膂力还不够说明问题吗?况且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事早已经传遍了整个部落,谁还敢惹赫延家的奴隶?不对,现在彻底弄明白了,是姑爷!
“真有?”赫延纯诧然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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