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居是两个女生的家,一直牵着吴立霁的心,让他一个心肠硬梆梆的大男人,突然有了缠绵之意,难舍难分之情。
因为小河住在里面,他每次来都感觉是回自己的家。他早就想要替代芮雪,与小河住在一个屋檐下,每天看见她穿着睡衣,趿拉着便鞋,和她道晚安,再关闭眼睛,是他目前所能想到最幸福的事。
他的脑中不再只有机械制图和制作成品,他的心里有一角是听风居,在他最柔软的地方,住着最平淡却让他心仪的女人,那一角的风景格外旖旎。
小河一方面期望吴立霁赶紧去留学,好逃出他的威胁,得到身份的解脱,另一方面,羁绊了三年,早已经对他的依靠上瘾,难以解脱。
小河为吴立霁买了新便鞋,像船一样大大的男式布鞋。他说:“这一刻我感觉到你是我妻子。”然后试探着问:“要不要在我走前,和我公开结婚?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那样吴家从锦州搬到北平来以后,你就可以搬过去与他们一起住,相互有个照应。”
小河坚定地摇头。“你走后,我将这双鞋晒在外面,让人知道这里还住着一个男人保护我,让外人不敢靠近。”
自从认识她后,吴立霁培养了耐心,有了致命的弱点,也能听进别人的意见,不那么独断专行。不知这样好不好,会不会变得优柔寡断?
“你拉上帘子换睡衣吧,我不看。”其实他想看,他喜欢那套有小蔷薇花的睡衣,认真想过与小河一起洗澡,一起生孩子。
小河还是穿那件白底蔷薇花的睡衣,已经洗旧了,外面罩了件开衫毛衣。与他梦中意淫到的一模一样。吴立霁说:“请给远赴异国征战的勇士,一个真正的亲吻吧!”
吴立霁一把抱起她,把她带进帘子里。
两人坐在床沿,吴立霁用两只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捏住她的耳垂,又小又白。
上天呀!她不再是初见时那个惶恐青涩的女孩,她已经是完全成熟的女人,脑袋里装着各种思想,能控制自己的命运,还有让人敬佩的生存勇气和民族大义。如果来得及后悔,此刻他想放弃出国深造的理想,一夜这样亲热,人生有她携手共度,足矣。
他将自己的脸埋下去,埋进她的眼睛里,让她眼里的倒影与他本人重合,亲吻她无数次也喂不饱内心的**,更何况此时他与她心灵相通,这种心灵上的共鸣,是前所未有,空前绝后。
他吮吸着她柔嫩的嘴唇,开启她的牙齿,与她的香舌共舞。世间的玉液琼浆抵不过她一点红唇,甘甜纯美,销魂散魄。
他在遇见她前从未爱过,在她之后再也无法爱人,她就是他想要的样子。
一只手控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紧握她的手,吻倒在床上。他的吻沿着细白的脖子,一路往下,房间里充斥着喘息,他像是窃香的贼,肆无忌惮。
他的手早已不安分守己,揉乱了她的睡衣,探进她的下摆,他那粗糙的手掌,搓揉着她细嫩的肌肤,像沙粒摩擦大海,丝缎一般光滑。
他是鲁莽的情人,此刻,没有人能让他的冲动停止。
他霸道的亲吻早让她意乱情迷,失去理智,她不敢回应他,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迷途羔羊,任由他的牵引。
他将她的睡裤拉下半截,臀部半祼,她一直是他的性幻想对象,无数次幻想过她不穿衣服时的模样,触感真实,她的每个弯度在他眼里都早已经熟稔,幻想过好多次,总是充满新鲜感,这一次触感是真实的。
这件睡衣仅有一个缺点,就是,它的上衣是套头样式,如果是钮扣,早已经被他解除束缚。往上脱她上衣时,小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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