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脸,亲昵的很。
酒后,她变得那么乖巧可爱,她不拒绝,而是一动不动看着他,娇俏的模样儿令人心里痒,看得他心里毛躁。
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然后亲吻她,这是第一次这样深吻她,她没有拒绝,她以前就只会哭着拒绝,这次她没有,她一定也动了真情。
吴立霁激动,以为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慢慢吻她,吻上一辈子也嫌不够,这时想到出国的事情,他都感觉无法忍受。他一直想她能这么温顺呆在他身边,依靠他。
她温柔的呼吸,迷离的眼神,拓手可得。可是,她却猛然挣脱他的怀抱,冷静地说:“不行,我心里有一道坎,怎么也跨过不去。”
她说完,转过脸去,不理他。随后心安理得,竟然可以在亲吻之后,就睡着了。
他低吼道:“你想让我怎样?”但是,拿一个醉酒睡着的女人,他真没办法下手。
第二天早晨,小河睁开眼,没敢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吴立霁熟睡的脸,不知为什么,见过他许多次,依旧觉得他的脸很陌生,青光的下巴上又长出草来。
棱角分明,宽瘦的脸廓,吴家人特有的像貌特殊,他的兄弟看起来北方人的厚道,寡言少语也显得和善亲切,在他脸上看起来,却让人感觉过于硬派,太有主见地让人不舒服,嘴唇很薄,抿成一线,给人一种很不好惹、很倔脾气的感觉。
经过一夜新冒出的胡茬,让她顿生一种压迫感,她很想伸手摸一下,是不是像刚割过麦子的麦田,一茬一茬的麦桩子,却没敢动。作为一个男人,他十分危险。
睡着的吴立霁,细长的眼睛微合,突然开口问:“我能睁开眼吗?”
然后笑着睁开眼,他笑得特别少,笑时像换了一个不危险的人。
小河赶紧坐起身,傻傻地问:“你怎么会睡这里。”
“这是我家,你想我睡哪里?”又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和你睡,去年新年就睡过,加上沙发上那次,这是第三次。再说,你昨天喝了酒,拉着不让我走,还强吻了我。”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用手摸了摸脸上的胡渣,想恬着脸装羞涩,没能成功。
明知道他说谎,小河还是羞惭难当,无法辩解,她对吴立霁的感觉也很奇妙,并不是讨厌他,却又不能爱,说不清,道不明。“你有自己的房间,干嘛要和我挤在客房?”
他起身穿衣,才发现他竟然是脱了衣服才睡的。他迎着质问的目光,坦白说:“我不习惯穿那么多衣服睡觉,炕上很热。为了证明我的青白,我只帮你脱却外面的衣服,里面的衣服,因为你的手攥领口太紧,没能脱下来。”他还补了一刀:“虽然我也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但是你竟然不重视,我倍受冷落,也很不高兴。”
他要在这间屋里梳洗,拿出剃须刀来刮脸,小河惊讶道:“你不走吗?”
“我干嘛要走?你不会以为别人不知道我们睡过吧?”他说的睡过与“睡过”不是一个含意。可是,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含意,这样推托不结婚反而是一种失礼,真不知道吴家人会怎么看她。
小河不敢再面对吴家人的笑脸,加上吴夫人的盘问,她恨不得马上回北平,憋了半天,最后挤出一句:“我想芮雪了,我们回北平吧?”
吴立霁冷下脸来,说:“她并不像你一样想你。我是对你才是最重要的人。”对小河而言,像天一样伟岸的丈夫才应该是最重要,幸亏芮雪不是男人,否则有她俩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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