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上来就是一拳,不讲武德,当时我大意了,没有闪!”
江明义捂着右眼,疼的他直咧嘴,叫道:“李县令,您给评评理,我江家为崇明县做了多少好事?受到多少百姓爱戴?那肃王凭什么如此无礼?上来就是一个左勾拳,还来了一个右鞭腿,哎呦,疼死我了!”
江明义口中的李县令,也就是崇明县的县令,他与江明义私交甚笃,两家还是姻亲,李县令平时遇到什么麻烦事,都会请求江家帮助。
而江家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他,帮助他治理好崇明县,同时从中受益。
说好听点,就是官员与士绅其乐融融、齐抓共管;说难听点,就是官员和士绅狼狈为奸,不断地从百姓身上搜刮民脂民膏。
李县令叹了口气,脸上全是茫然,叹道:“我听闻,肃王蛮横无理、嚣张跋扈,今日见此,才明白传闻不虚啊。江兄,您没事招惹肃王做什么?”
在朱拓揍了江明义一顿后,堂而皇之的离开了江府。
而蒋瓛按照朱拓吩咐,立刻派锦衣卫守住了江家的各个出口,严禁江家族人进出。
另外,还将这里的事情告知了县令李泽,李泽知道后,当场就震惊的无法呼吸,然后急匆匆的来到了江府。
“是我招惹肃王吗?分明是肃王突然暴起发难,不仅打了老夫,还把我江府全给封住了!”
李县令顿时手足无措,摇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肃王这是分明对你不满,要针对你。你快想想主意,要不给肃王献一些礼物,请求他的原谅。”
江明义冷哼一声,说道:“李县令,你不用紧张,肃王既然揍了老夫一顿,这就能让肃王心里的怨气消下去了,江府没什么问题的。”
“你也真是的,肃王殿下在苏杭一带大权独揽,做什么事说一不二,他让你江家纳税,你江家跟着纳税不就行了,何必让百姓们和衙役起冲突呢?”
“我江家田产三万亩,要是纳税的话,每年税赋就有上万两。李县令,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上万两银子,每年还要孝敬给您一部分……”
李县令脸色一黑,说道:“本官会向肃王殿下求情的,可肃王殿下能不能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肃王殿下会同意的。”江明义捂着眼,冷笑起来,说道:“咱们苏杭的乡绅何其多也?肃王殿下想让他们纳税,阻力不是一般的大……现在又打了老夫,要是闹出了风波,肃王殿下不好收场的。”
“肃王殿下会顾虑这些吗?”
“他是皇子,又不是莽夫。”
李县令斟酌了片刻,点头道:“本官知道了,不过你也得想想办法,那些百姓不是听你的吗?你让百姓们写个万民书,送到肃王那里,让肃王知晓你的贤名。然后你再低低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肃王能在崇明县待多长时间?而我江家在崇明县经营了数百年,早就根深蒂固,肃王殿下不敢冒天下之大不帏,把我江家往死里整的。”
“最近还是低调些吧。”
“老夫知道。”
此时此刻,朱拓牵着马,在路上走着,看着两边的农田,不由的长叹一声道:“吕青啊,苏杭的情况很不对劲啊,和岭南的情况完全不同。”
“当初本王去岭南后,岭南一穷二白,制度、民生等各个方面都不完善,就像是在废墟上建立城市,所以本王可以按照自己的设想,将岭南打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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