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你们的生活影响很大吗?我个人觉得只要起床的时候能找得到裤子就都不是事了。”
“为什么那么在意裤子?”于思奇十分好奇。
“噢...是这样的,我以前在一家酒馆里听到了一个关于侏儒和裤子的笑话。你想不想听呀?”施易哲打着哈欠说。
“只要你不犯困,”于思奇说。
“具体内容我也不是记得特别清楚了,但是大致的事情我还是有印象的,里面讲得是...”施易哲刚打算给于思奇讲这个笑话的时候,发现谢宝珍正在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果断就把嘴巴闭上了。
“现在不是讲荤段子的时候,”安神父打消了于思奇的疑惑和顾虑,说:“让我们暂且先把那个笑话放一放,回到之前的话题上来。那个,我们刚才聊到哪了?”
“柜子,神父觉得柜子有问题,”谢宝珍提醒了一下。
安神父纠正了一下说:“措辞不当,严格意义来说不是我觉得柜子有问题,而是柜子出现的时机有问题。”
“总是在意细节会睡不着觉的,小安。”施易哲哈欠连天的走进自己的房间说:“你们聊,我先去睡了。”
“细节决定成败,”安神父说:“如果你们也想睡觉的话,我是不会阻止的。”
“先看看情况吧,”于思奇强忍住睡意说:“神父有什么发现吗?”
“有一点点,但是不多,”安神父说:“之前你擦鼻涕的毛巾我就注意过了,那不是我们这的毛巾。”
“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确实有点陌生的感觉。”于思奇摸了摸下巴说:“我就说为啥手感不一样了。”
“你们有谁见到波波莎了吗?”谢宝珍问:“从刚才就一直见不到它。”
“可能是躲起来了,”安神父四处张望了几下说:“看来解开这个谜题的关键就在它的身上啊。”
“我才没有躲起来呢!”波波莎踮起桌子腿说:“我只是...刚才去整理自己的房间去了。”
“你也有房间吗?”于思奇吃惊地问。
“当然,不然我睡在哪?”波波莎弹开抽屉说:“要不是走得突然,我也不会只准备这么几件睡衣。”
“睡衣...”众人诧异地问。
“我感觉你们这些人好无知啊,为什么桌子就不能穿睡衣?”波波莎不耐烦地说:“好了,都这么晚了,我该去睡觉了,明天见。”
“等等,”安神父看着在地面上滑行的波波莎说:“走之前先给我们解释下那个柜子是怎么回事好吗?”
“那个啊,怎么说来着...我不知道...”波波莎含糊其辞的跑开了。
“有问题,”谢宝珍说。
“对,显然是这样的。”安神父点了点头说:“看来它有事瞒着我们。”
“现在该怎么办,神父?”于思奇问。
“下次再说吧,如诸位所见,现在确实有些晚了。”安神父用略显疲惫的声音说:“反正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晚安。”
“这个神父,”于思奇看着上楼的安神父,心中有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既然你不想现在解决,那为什么又要特意勾起大家的兴趣呢?真是坏透了...
在与谢宝珍互相道了个晚安之后,于思奇很快就躺进了自己的被窝中。这一觉,睡得很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