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呆的日子长了,渐渐地,五木感觉“管恶霸”“邴学霸”没有以前那么招人讨厌了。
两个人也不是每天从早到晚读书,有时也会拉五木一起闲聊,而且学霸们的闲聊还真的是“很闲”啊,闲到连五木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感觉非常的“无厘头”。
管邴两人只不过比别人生活更有规律、每天学习的时间比别人长、学习时比别人更专注而已。哦,学霸是这样炼成的,五木暗想。
像学霸一样埋头学习,五木是打死也不会干的,但整天这么游手好闲的也不是办法啊,不要说日子久了会让人看不起,便是五木自己也觉得来到三国后,除了开始养伤的两个来月,其余的半年真的是虚度光阴。
五木也想发明些东西,他是学工科出身的,虽然在名牌大学并没认真学习,但工科的基本功还是有的,不过当五木开始琢磨着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发觉遍地是困难:材料、加工工具、度量衡、甚至是绘图工具……(如果把耿浩发明的“铅笔”给五木就好了)
五木甚至想到去和雪儿学“医”。哎?这个主意不错,边工作边泡萌妹妹!他跑去找雪儿拜师,可是一连多日,不是雪儿不在,便是侍女挡驾说小姐身体不适,不便打扰。五木心里很多疑惑,却也不便询问。
五木心情烦闷时,也想着离开辽东,可是自己去哪呢?去找刘备吗?自己身无一技之长,人家凭什么收留自己?五木越来越觉得自己到三国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一个连华歆所说的“粗人”都不如的废物。
心中压抑,也无心睡眠。这日早早醒来,却见管邴二学霸早已端坐诵读。洗了脸梳了头(再压抑,五木也还是在意自己形象的),太守府一家人已候在房外,原来是公孙度派来唤他,怕他尚未起床,未敢打搅。
什么事这么早就来人唤我啊?五木琢磨不出所以然。来到太守府后堂,公孙度和公孙恭已在堂内等候。
见过礼,公孙度招呼五木一起享用早餐。
早餐丰盛奢华,公孙度虽不停招呼五木挑拣珍馐美味,自己却只简单地吃点稀粥干粮和精致的咸菜,五木明白,这顿豪华早餐是特地给自己准备的。
用过早餐,喝了口茶,公孙度终于开口了:“邓公子,某有一事,实在是难以开口啊。”
“公孙大人但讲无妨,邓某身无一技之长,大人却待邓某如上宾,邓某实在惶恐。”嘴上这样说,心中却在想:我岂是碌碌无为之辈?只是在这个年代,我那些长处实在没法发挥而已。你尽管开口,要钱,我没有,你也不缺钱;要命,嘿嘿,我可舍不得给你。
公孙度清清嗓子道:“我辽东本塞外贫穷之地,原本以贸易熊胆鹿茸人参等与中原诸州换取盐茶布匹,无奈当下时局不稳,连续几次赴中原贸易之货物均遭劫掠,我辽东资用已尽空矣!”
“哦?不能吧?大人雄霸一方,兵马精壮,山野蟊贼岂敢劫掠公孙大人货物?”这半年多,五木大致知道了公孙度底细,这老家伙可远不是《三国演义》里留给自己的那种印象,公孙度虽说是刚刚被任命为辽东太守,但实际上人家可是金钱和权利两手抓,而且两手都很硬的辽东无冕之王啊。
公孙度摆摆手,苦笑:“唉!山野蟊贼自无此胆量,但现今中原地带,到处横行确是那些藩镇豢养的官贼!哼!”说罢,不禁一拍桌案。
“哦!”原来是被中原的诸侯抢了,难怪。欸?不会是想让我去帮你讨要被抢的财物吧?那我是死活都不去的!五木胡乱猜测着。
公孙度叹了口气:“无奈啊,我忝州辽东,当为这三十万百姓三万将士生计考虑,因此想运货物去高句丽国贸易。”探身对五木,“某记得邓公子乃胶东贸易世家,常年与高句丽贸易,因此想请邓公子帮忙,屈驾赴高句丽一趟。”站起来拱手施礼,“邓公子乃度救命恩人,实无法开口相求,只是某手下实在无合适之人能担此任,无奈,才央求邓公子出马啊。邓公子如有难处,当面讲来,度绝不敢强求。”
五木赶紧起来还礼。嘿,果然高人啊,几句就把我的话都堵上了。五木暗想,口中道:“按说这与高句丽人贸易倒也不难,只是这山高路远,邓某安危倒在其次,只是怕有辱公孙大人威名。”
“欸!”公孙度摆手示意五木坐下,“非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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