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蚯闻蝉叫,晚蚯迎雨场。
麻雀囤食要落雪。
蚂蚁垒窝要落雨。
燕子低飞要落雨。
癞蛤蟆出洞,下雨靠得稳。
龟背潮,下雨兆。
蚯蚓爬上路,雨水乱如麻。
泥鳅静,天气晴。
猪衔草,寒潮到。
鸡迟宿,鸭欢叫,风雨不久到。
雨中闻蝉叫,预告晴天到。
……
待听到喊叫,远处的歌声也停了。
喊叫声是从脚下发出的,巫马心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群手指高穿着黄褐色衣的小人拿着刀枪围在脚边,自己的脚下还踩着一个小人,同样穿着黄褐色衣服。这群小人模样诡异,头上长了两个触角,背上还贴着一对翅膀。
为首的是一个留着胡子的小老头,他用拐杖敲着地面,四周的黄衣人将刀枪向后撤了撤,但依旧死死盯着巫马心。小老头沉声说道:“这位大侠,且慢动足。你可是蟾族请来的救兵?”
“蟾族?救兵?”巫马心一阵迷糊,“我并不认识什么蟾军,无非路过而已。”
黄衣小老头松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还望大侠高抬贵脚,放了我家王子。”
“哦。”巫马心轻轻抬起脚,向后退了一步。黄衣人一拥而上,将那个几乎被踩扁的黄衣人拽了出来。
这个黄衣人有些惨,一条胳膊和一条腿都被踩的粉碎,赶在脑袋没有受伤,保住了一条命。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巫马心,恨得牙根直痒痒。
“多谢大侠。”黄衣小老头抱拳拱手,指挥着黄衣人撤回到田地之中。
巫马心正要继续朝前走,胳膊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他回过头去,那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
这个人着老农民的脸,光头,黑皮肤,身上穿着土布短褂,裤管塞进一个长筒靴里。腰间斜插一支吊着红布烟袋的竹烟管,身体一动,布烟袋就晃来晃去,十分惹人注目。
那人小声说道:“别发出声音,我们好好看戏。”
“哦。”巫马心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黄衣人刚刚把王子抬回来田地,另一边便响起了战鼓的响声,一队绿衣人已经攀上田埂,挥舞着手中的链子锤冲杀过来。
绿衣人的个头比黄衣人高出一个头,长相更加搞笑,占了半张脸的大眼睛向外凸着,一张大嘴几乎咧到了耳根的位置。
不过,他们并没有耳朵。
想必是绿衣人看到了他们王子受伤,趁他病要他命!
黄衣人毫不慌乱,同时擂起战鼓。一大群黄衣人同样手持刀枪冲上田埂,人数足足比绿衣人多上十几倍。
绿衣人冲锋的势头虽猛,但人数的差距实在太大,渐渐处于下风,节节败退,几乎要退下田埂。
正在这时,农田向两旁一分,露出一排用木棍搭建的架子。架子间安装一根固定横轴,上有与轴垂直的杠杆,可绕轴自由转动。杠杆短臂上固定一个重物,长臂末端挂着一个破布袋,里面装满石头。一队绿衣人把长臂向后拉至几乎水平,突然放开,漫天石块向田埂飞来,砸得黄衣人哭爹喊娘,尸体在田埂上铺了厚厚一层。
黄衣小老头下了一跳,连忙发出一声嘶鸣,黄衣人如潮水般撤归本队,一片惨叫。
黄衣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几十名身强力壮的人捆扎起青草,用力拉开一个弧度。另一群身材瘦弱的人,身后上绑着用木棍和破布组成的风筝,仰躺在青草上。身强力壮的人松开手,将身材瘦弱的人弹射出去。那些瘦弱的黄衣人飞在半空,将手上的刀向下扔去,地上的绿衣人顿时阵脚大乱,纷纷躲了起来。
穿着绿衣的一个看似主帅的人,一把抓住从他身边跑过的传令官,让他继续擂鼓。那人不敢怠慢,赶紧挥动令旗。鼓声再次响起,绿衣人慢慢镇定下来,扒开青草,露出几十架巨弓。
相对于他们是巨弓,其实顶多只有巫马心巴掌大小。
几名绿衣人一同用力拉开弓弦,削尖的木棍飞满天空。被射中的黄衣人纷纷掉落,即使人躲开了木棍,背后的破布也被扎破,一头扎下田地,几名绿衣人顿时扑了上来,钢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几个上了年纪的黄衣人围成一圈,眉头紧锁着商量着什么,终于,大家达成了一致。那个黄衣小老头拔下一根青草放到嘴里,吹出一声“吱”尖叫的响声。绿衣主帅点了点头,一个绿衣人鼓起两腮,发出了“嘟”的一声回应。
老农站起身来拍了拍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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