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气得火冒三丈,抄起斧子朝那个砍来。那人伸出大手,顿时变成五根藤蔓,朝樵夫卷来。樵夫虽然是启王手下大将,在战场上勇猛无敌,却完全不是这个妖人的对手。那人也很诧异,原本以为就是一个砍柴的樵夫,竟然如此难对付,一时之间竟然奈何不了他。
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没分出胜负,但樵夫却伤了好几处地方,鲜血直流。
那人朝后面退了几步,说道:“果然不愧是启王的人,果然有两下子。不过,你中了我的毒,恐怕也命不久矣,我便等着你死了之后再来不迟。”说罢,那人拂袖而去。
阿花检查樵夫的伤口,发现里面掺杂着许多透明的汁液,恐怕这个就是那个妖人所说的毒。
樵夫一阵阵发冷,浑身颤抖不已,看得阿花十分心疼。她抱着樵夫,心里暗暗着急。
半夜,樵夫已经昏迷过去。阿花起身来到洞口,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在。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但你要放樵哥走。”
洞口传来了一阵笑声,连声说道:“你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阿花斩钉截铁。
这时,身后传来了樵夫痛苦的呻吟声,阿花赶紧转过身去抱住樵夫,眼里一阵心疼:“樵哥,没事儿的,很快你就会好了,相信我。”
天光大亮,那人再次来到树洞。他手上拿着各种颜色的叶子,说道:“你把这些喂他吃了就会没事了。”
阿花伸手要来拿叶子,那人却缩回手去:“你要记得自己的承诺。”
“嗯。”阿花答应一声,急切的抢过了叶子。樵夫神智恍惚,根本无法张嘴,阿花只好将叶子放到嘴里嚼碎,嘴对嘴的喂给他。
那人心生嫉妒,又动了杀掉樵夫的心。他慢慢的伸出手指,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船靠岸的声音。
巫马心来了。
“等我解决了那个家伙再来收拾你。”他恨恨说着,转身出了树洞。那人身影一晃,变成了三个自己,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樵夫慢慢转醒,阿花喜极而泣。樵夫突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可以伸出藤蔓,莫非自己也变成了怪物?
他靠近洞口,正看到巫马心走过,情急之下,他的手甚至穿越了树洞的那层薄膜。
“之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阿花说道。
巫马心听得惊诧不已。
“哈哈。”樵大哈哈大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勾引我不成,竟然编出这样的故事来陷害我,实在太可恶了。”笑声戛然而止,樵大恢复恶狠狠的表情说道:“你说我要害巫马兄弟,哪里可以见得?反倒是你们,一直装神弄鬼,阻止巫马兄弟上山。”
树精努力想把身体支撑起来,努力了几次最后还是放弃了,只能勉强半躺在地上,双眼冒火着说道:“放屁!你化身成兄弟三人,目的就是想把巫马心引诱到极冤水潭,若非我突然现身破坏了你的计划,恐怕现在他早已化成一滩浓血了。”
巫马心听得脑袋嗡嗡直响,到底谁是启王的人,谁是顺王的人,他完全分不开了。巫马心问道:“极冤鬼谭?”
“千年以前,黄帝与蚩尤士兵叫阵,在涿鹿之野排开战场,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两军正在酣战,突然云端出现两个怪人:一个是雀头人身蛇尾,手持一把芭蕉大扇,在空中摇来摆去,顿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树倒屋塌;一个是蚕头人身大虫,躬着身腰,张着黑洞似的大嘴,对着黄帝军队吹气,顿时,乌云翻滚,电闪雷鸣,大雨滂沱。便是蚩尤请的风伯和雨师,都有采天地之阴气,经千年练成的妖术。黄帝几乎全军覆没,这时他的女儿旱魃赶来助阵,从翅膀上拔出一根羽毛,放在手掌之上,用嘴一吹,变成一根火棍,霎时,那火棍由细变粗,发出道道巨光,天地大旱,赤地千里。黄帝借机赢了战争,百姓却生灵涂炭,黄帝将罪名推给旱魃,驱逐千里。路过之地,百姓无不咬牙切齿,作法施咒驱赶。旱魃悲愤交加,最后郁郁而终,便是在这座山上。她的怨气化成一座黑色的水潭,四周寸草不生,昆虫鸟兽无不远远躲避,一旦掉落,顷刻之间便化为浓血。”
巫马心吃惊的说道:“难道……”
“没错。”树精说道,“这两次你碰到我的地方,就是极冤鬼潭的岸边,耳边是痛苦凄厉的哀嚎,脚下是悲愤委屈的残血。我若一个不小心,或是被你轻轻碰一下,恐怕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哈哈。”樵大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笑得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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