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哥哥遇害,我……”
“哈哈。”树精再次大笑起来,“他哪里有什么兄弟,都是幻想而已,你也不好好看看,若是人,怎么可能不流血?”
巫马心心头一震,果然,樵二和樵三全都没有流血,分明不是真人。
若这两人真是兄弟,他怎么可能不闻不问,任由两人被树精宰杀?难道……巫马心彻底迷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胡说什么!”樵大吼道,“巫马兄弟,别听他胡说,赶紧杀了他,以免耽误了你上山。”
“好。”巫马心说着,举起金刀,眼睛却不住的瞄着樵大。阿花整个人扑倒树精身上,嘴里大喊道:“不要伤害樵哥,他……他才是树精!”
“胡说!”樵大瞪着眼睛,“赶快躲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杀了。”说罢,手上的金斧已经朝阿花的身上砍了下来。阿花眼睛一闭,依旧死死抱着树精。
树精同样闭上了眼睛,嘴角含着一丝笑意。
尽管看到阿花没有起身,樵大手上金斧向下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他疯了,大不了将这个女人和下面的树精一起杀掉。
金斧刚刚接近阿花的身体,竟融化成了一滩金水,缓缓的流到了二人身下。那道金水如同一条金蛇,慢慢的扬起头来,游向樵大。电光石火之间,那蛇飞身而起,牢牢的捆在樵大身上。
樵大愣了一下,神情凝重的望向巫马心说道:“巫马兄弟,你这是为何?”
巫马心冷冷的说道:“能对兄弟的死视而不见,能对心爱的女人落下刀斧,不管是人是妖,都该死!”
阿花慢慢的扶起树精,从衣服上扯下布条缠在他的腿上。
企图占有的目光和真心爱怜的目光是不同的,因恐惧而顺从的目光和因心疼而担忧的目光同样是不同的。
巫马心选择相信后者。
树精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看来你还不是蠢到不可救药。”
“樵哥,你就少说两句吧。”阿花轻轻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他说错话得罪了巫马心。
巫马心朝阿花抱了抱拳,躬身施礼:“大嫂,我想你知道全部的真相。”
“嗯。”阿花深情的看了一眼树精。树精点点头,不由得叹了口气。
阿花站起身来说道:“樵哥本是启王殿下的金斧将,却不知为何来到此地修行,现在我似乎明白了,他是为了等你。”
“巫马兄弟,你别听她胡说……”樵大厉声喝道。话未说完,脸上已经挨了阿花一计重重的耳光。树精和巫马心全都吓了一跳,这个软弱的女人,何时变得这么强悍。
阿花瞪着樵大说道:“我们俩每天在这里砍柴摘花,采菜煮饭,倒也活得清闲自在。这一天,我们正在森林里伐木,不料突然碰到一棵怪树。”阿花咬得牙齿咯咯直响,慢慢讲述起来。
“樵哥,你看那棵树。”阿花兴奋的说道,“长得好奇怪。”
樵夫看了看这棵树,说道:“这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棵怪树来呢?我们过去看看。”
看着树洞冒出来的光,阿花有些害怕,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别过去了,我看它有点邪门。”
“怕什么,我们正好把它砍了,打几件好家具,余下的再卖个好价钱。”
阿花拗不过,只好跟着他来到了大树前面。那棵大树忽然张开巨口,将两人吞到树洞里。洞口覆着一层薄膜,任凭樵夫怎么砍剁,就是无法打开。
树洞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如同火炉一般,阿花和樵夫热得透不过气来。阿花热得受不了,只好轻轻的解开了两个衣服扣子。树洞突然传来一声沉重的喘息声,随即树洞里的温度也降了下来。
两人正在诧异之时,一个长得其貌不扬的人出现在树洞里,色迷迷的盯着阿花。
阿花吓得尖叫一声,用手拉住了衣服。樵夫抄起斧子挡在阿花面前,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对樵夫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自言自语道:“你真美,我已经无法自拔了。”随后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樵夫说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长相,那好吧,我就做他好了。”说着,那人身上的皮肤开始块块脱落,如同干枯的树皮一般。树皮掉尽,他果然变得和樵夫一模一样。
那人晃了晃头,半跪在地上说道:“比花还美丽的女人,和我在一起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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