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双肩包里装的是什么东东?”
阮之宁好奇地往车后座探头。
头一遭见到去游乐园玩的成年女性背个小学生书包。
楚琬挑眉道:“当然是好东西。”
他扬了扬眉:“给哥哥瞧瞧?”
“我给你说说就好。”
“好啊。”
阮之宁系好了安全带。
楚琬冷笑一声。
“是一本书,与你有关的。”
阮之宁到现在都不大确定楚琬是否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
他试探着问道:“是憨批霸总小说?”
“您可别往您这张大脸上贴金了,就您还霸总呢?您顶多只能算憨批。”坦白局一过,楚琬将“小白脸”三个字牢牢记心间。
有手有脚的男人,为什么要去吃软饭呢?
这种一对一的鸭能比会所里众人点的鸭高贵到哪里去?
北京鸭,天津鸭,不都是鸭?难不成还能因为服务对象多少变个种,变成芦花鸡?
再说了,芦花鸡也不比北京烤鸭好吃啊。
不过,各凭本事生活,每一种职业都值得尊敬嘛。
楚琬想到这里,心上蓦地松了一股左右拉扯的劲儿。
“那是什么书?”
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楚琬轻松地答道:“你的产后护理啊。”
那一双好看的手正把着黑色的方向盘,在他得到楚琬的答案之后,有那么一瞬,车行进的方向偏了。
阮之宁:“什么?”
“母猪的产后护理啊。”
“……”阮之宁顿了顿,心里默念人设不能崩,“你这张嘴可真甜,是抹了蜜吧?”
楚琬:“是啊,特地为了您抹上的,既然能得到阮先生的认可,那么我的服务就是有价值的。我们通常用俗气又简单的方式来感谢这种有价值的服务,这边支持各种支付方式,您看,您是刷卡还是付现?小本经营,概不赊账。”
“……”
他还是闭嘴吧。
在路口等红绿灯。
阮之宁忽地说道:“对了,昨晚我送你回房的时候,在你书桌上看见了一本书。”
楚琬的脑子飞速运转,她的书桌上?
除了外科课本,和国内外典型病例讲解之外,还有什么……
那张画有呆毛小人的草稿纸已经被她毁尸灭迹了。
她放心地跷起了二郎腿。
阮之宁接着说:“你也是归宁的粉丝?”
“归宁?”楚琬了悟。
那一本托许韵仪带的《辞别》还丢在桌角压草稿纸呢。
楚琬:“当然,不是。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死外边,也不可能做那个人的粉丝。”
“真香?”阮之宁笑了笑。
楚琬:“香?那个菠萝头,老鼠眼,猪鼻孔,吊梢眉,招风耳,香肠嘴,一口烂牙的死饭桶,怎么可能让我真香!我要是见到了他,一定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刮子,谁允许他出门影响市容市貌了!”
阮之宁的喉头滚动,迟迟不敢说一句话。
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还是……当真在不认识的情况下结仇了?
他低沉着声音问道:“你和他有仇?”
“没有。”
楚琬答得很干脆。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阮之宁只当她是放了迷惑敌人的烟雾弹。
阮之宁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探个口风:“这人真长得这么出众?”
有人在敲车窗。
阮之宁放下车窗。
交警蜀黍先是敬了个礼。
而后,交警蜀黍面带微笑地问:“先生,红绿灯是没有你喜欢的颜色吗?”
“……”
后面的喇叭震天响。
阮之宁道了歉之后赶忙溜走。
楚琬望着窗外倒退的行道树:“是啊,我这人就是诚实,有一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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