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应该不会在意这三百块吧。”纪颜白讪讪地摸了摸脸颊,挤出一句,“另外。”
他虽然爱玩爱闹,但是他并不想把楚琬给得罪狠了。在医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说不定哪天他一抬头就被楚琬赏了一个正义的大铁锤呢。
不如给个机会,万一学妹就觉得欠了他人情,下次请他吃饭饭呢。
机会来了!神助攻啊。
楚琬松了一口气:“阮之宁的。”
新仇旧怨,不报非君子!江皓莅赶紧接下:“打胎费。”
许韵仪沉吟片刻:“啥时候给。”
纪颜白作为一个不耻下问的好奇宝宝,又戳了阮之宁的心窝子:“话说,你是男女通吃?”
阮之宁的心底顿起一种挫败之感。
招惹一只鸽子也就罢了,和一群鸟人玩游戏是不是自寻死路?
不,哪能是自寻死路?他铁定能横扫一片!
一顿操作猛如虎,轻轻松松一打五。
“来来来,抽签。”纪颜白招呼着大家。
第三个抽中的是纪颜白。
纪颜白倒是个开朗的年轻人,他敲敲桌面:“来吧,我承受得住。”
楚琬拿过放在桌上的手机念出了题目:“晚上睡不着。”
纪颜白:“我睁着眼。”
楚琬决定放他一马,人情债难还,不如早点还:“穿上鞋。”
江皓莅喝了一口水压压惊:“走到客厅。”
“和江同学。”许韵仪“咯咯”地笑起。
难道这就是腐眼看人基?楚琬思考着如果传到她这里,她该说点什么好。
阮之宁:“跳野狼disco。”
“……”纪颜白用手掌拍了拍脑门,沙雕才和一个男人跳这么沙雕的舞,“然后困了。”
“躺回床上。”
江皓莅不想再把自己绕进去:“一夜好梦。”
第三轮似乎没有特别多的雷点。
江皓莅去吧台要了一些甜点。
他把甜点放到木桌中间:“填填肚子再战。”
“有一点想喝冰饮。”楚琬小声嘀咕着。
他转身往外走。
阮之宁望着他的背影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年轻真好啊,连喜欢都是这么青涩。
你是我年少时的欢喜,倒过来也成立。
瞧瞧,多有爱啊。
哎,年纪大了,爱情就变得朴实无华且枯燥了。
手机铃声乍响。
阮之宁起身,走到窗边才接听。
“boss,您快点回来吧。”杨阳洋有些急眼了。
“嗯?”阮之宁还是那样不急不躁。
杨阳洋:“有黑粉攻击您,说您之前去补戏的时候那啥那啥一个女演员,还有实锤!”
“那啥那啥?”
“就是那啥那啥啊……”
阮之宁:“你是猪脑壳吗?人家说那啥那啥就那啥那啥?人家说实锤就实锤?”
等会儿再去收拾烂摊子。
他满心想着该如何在千军万马之中,取鸽子首级。
“最后一题了。”纪颜白呷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
紧张而刺激的抽签环节。
楚琬:“终于轮到你了。”
【——芳草天日记——】天气:反正我不热
仙仙常常会忘记自己是一个有任务之人。
这件事,咱们就不提了哈。
她每天早上出门都会站在衣柜前犹豫不决。
她会自言自语:“今天穿哪件好呢?”
霸·芳草天·总:“亲爱的仙仙,你穿哪件都像你的寿衣。”
然后她就骂我。
骂的很难听。
我好委屈。
对了,前两天好像是某个三次元世界的高考之日。
我做了一件大事。
我悄悄地穿越时空,去到另一个人的脑子里观摩整场考试,可是,我在考场的一瞬间有点想呆毛了,于是我尝试着操控那个人在试卷上写满呆毛的名字。
结果全错。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有错。
害,谁不想浪里个浪呢,主要是寄人篱下的日子,它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