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琬拿过手机看题面,足足看了一分钟。
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疯狂上扬。
天哪噜。
哦,我的九尾狐奶奶啊,看看这让人兴奋的小破题。
这不是老天爷都在帮忙吗?
楚琬:“卧室门被人推开了。”
阮之宁:“我在睡觉。”
纪颜白沉默了三秒,掷地有声:“觉很美。”
楚琬:“屁屁很痛。”
阮之宁的指节被他掰响了,他没想到这么一个破题会落到他的头上。
江皓莅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来人大吼。”
许韵仪:“查水表!”
“……”阮之宁思忖着该如何应付,这明显是把天上飞、地上跑、水里游的所有路都堵死了。
“快点儿啊,等的我花儿都谢了。”楚琬模仿着企鹅欢乐斗地主里的语音。
阮之宁“哼”了一声,说:“楚琬又吼。”
这人真是歹毒极了,把“推门查水表的人”换成了“楚琬”。
楚琬瞟一眼即将接话的纪颜白。
纪颜白连连咽着唾沫,谁能想到阮之宁要拉着楚琬一起死呢?
他犹豫着说:“里面的人。”
楚琬:“肛肠医院。”
江皓莅:“来电话问。”
许韵仪:“多久复查。”
阮之宁轻松应着:“我的屁屁。”
话说到这里,应该整理成这样的故事——卧室门被人推开,阮之宁在睡觉,觉很美,他的屁屁很痛,来人(楚琬)大吼:“查水表!”楚琬又吼:“里面的人,肛肠医院来电话问多久复查我的屁屁。”
好生歹毒啊,竟然对她进行了惨绝人寰的人身攻击。
楚琬做着深呼吸。
没人敢就此结束这轮游戏。
纪颜白心领神会地指着阮之宁说:“我问觉觉。”
好了,主语切换回来了。
楚琬:“一晚三块。”
江·工具人·皓莅:“你欠太久。”
许韵仪又一次用上了自己的原话:“啥时候给。”
除阮之宁之外的四人“哈哈哈哈嗝”的笑开了。
笑声持续了很久。
好像孔乙己吃茴香豆那般,被一群人嘲笑到瑟瑟发抖,不敢多加辩驳。
楚琬往后一仰。
嘴里念念有词:“艳阳天那个风光好,红的花是绿的草。我乐乐呵呵向前跑,踏遍青山人未老。”
阮之宁以为她下一句会按套路出牌,甚至想为她接上一句——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未曾想过楚琬竟然问:“呆毛君,如果度夜资要不回来,你怎么办?睡了觉觉之后屁屁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预约肛肠科一把手?”
度夜资?!
Wtf?!
还有预约肛肠科一把手是什么鬼东西!
他不要!!!!
他没有任何毛病!他不是gay佬!
不对,他根本就没有和别人gay!
阮之宁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楚琬却觉得自己快乐极了。
这种快乐的感觉就像是刚杀完敌,不费一兵一卒,轻松地取了敌方将领阮之宁的首级,心情一片大好,归途中偶遇一片带小花的草原时,不自觉地哼起歌儿,拿起一把喷蓝火的加特林哒哒哒哒扫射,顺便卖个萌。
为什么要卖萌?
嘚瑟啊,赢了呆毛之后就得可劲儿嘚瑟啊。
阮之宁:“嘤嘤嘤,欺负人……”
内心在疯狂叫嚣——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一只好鸟!
楚琬:“别哭了,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哦,我可以为了你改名叫莫斯科。”
阮之宁:“……”
行,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
随意找了个借口回家的阮之宁本来可以长舒一口气。
但是……
为什么鸽子会在他的车后座上乐乐呵呵?
“哎,呆毛君,你这么急回去,赶直播啊?”
“嗯。”
“你直播的时候,观众里女性居多吧?”
“嗯。”
“美妆直播是不是会试很多口红的颜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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