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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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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记忆力很难确切的说是从何时开始,幼年时期的记忆也只能片段性记忆,或者某些重要事件的记忆,也可能对某些场景画面记忆深刻,但事实上都是模糊而不确切的记忆。但有些人,或者有些状态持续伴随一个人的成长,可能会加深或者延续一个人幼年时期的记忆,如父母家人,或者稳定的而且密切来往的亲戚或者邻居。稳定的居住环境,稳定的生活范围,如家里是开商店,开饭店,或者稳定的企业,从一个人的出生就一直伴随着成长,也会加深记忆的程度。也有另一种情况,虽然是偶尔出现在生命的瞬间,某个人或者某些事。也可能会让一个人记忆深刻。有的人会记住幼年时期的某个人,也许记不太清楚模样,但会有模糊的记忆,如果有的人会记住在幼年时期就失去的亲人。虽然不是十分确切,不是十分清晰,但依然记忆深刻。每个人记忆力不同,有的人对五岁以前的人和事几乎完全不记得,有的人对三岁以前的很多片段确能记得非常深刻。这种差别也许和遗传基因有关,也许是自身天生具有超强的记忆力,有很多现象超出常人的想象。

    我的记忆中的一些事,具体时间无法确定。但我的母亲说,我说的幼年时期的某些事最早是我两岁左右时发生的,我母亲都不太相信,但我说了很多细节以后,我母亲确定了我说的是事实,并不是撒谎。记忆比较深刻的是我两岁左右,我的手被一个破碎的玻璃瓶严重扎伤,是我在跑的很快的时候,突然向前栽倒,栽倒的一瞬间,我本能的用手去按地来支撑身体,防止脸直接接触地面,但不幸的是我的右手慌乱之中正好按到了一个破碎的玻璃瓶,在整个身体向前倾倒的力量下,我的右手几乎被破碎的玻璃瓶完全切开,只剩手背的几根筋和一层肉皮,不幸的是右手食指的手筋被玻璃切断,留下了终生的残疾,虽然那时年幼,但巨大的疼痛,让我记忆深刻,就连那天的很多情景都有深刻的记忆,为我治疗的医生大概的形象,都有记忆。不知道何时,那个医生的名字我也记住了,但那个医生在我不到十岁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那个医生的名字,肯定是我十岁之前知道的,并且深深的刻在记忆里。30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忆深刻。其中的很多细节,包括那时那个诊所的位置和诊所里的大概陈设,我也能记的大概。这些细节,从来没有任何人和我说过,我的母亲都没有记忆,这足以证明,是我的记忆力比较早。几乎从那时起,片段性的记忆几乎每年都有一点,而这些片段性的记忆,偶尔想起来好像不存在,又好像是前生一样遥远,但又是真真切切的真实记忆。这些记忆深深的刻在大脑的角落里。时不时的溜出来在大脑的中央广场掠过。从来不需要想起,因为永远不会忘记。

    幼年时期的记忆有些直到现在还能有迹可循,就像我的右手食指落下的残疾。还有儿时的伙伴,现在也经常联系,关于他们的记忆有很多,这些模糊的记忆因为有载体,所以追忆起来比较容易。也有些记忆,就是生命中掠过的一瞬间。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去努力的回忆。有一件记忆比较深刻的事,有一次偶尔和母亲说起来,母亲非常惊讶,说好像有这么一档子事,母亲说如果不是我提起,母亲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那也是我三岁之前的事。大概和我的手受伤的时间相差几个月,为什么这么确定哪,有理有据。我的手是夏季受的伤,这一点我记忆深刻,而我说的这件事发生在秋末冬初,我记得很清晰,天已经有些凉了。那天是刚刚入夜,晚饭已经吃完了,那时还没有电,晚上照明就是煤油灯,蜡烛是奢侈品,只有过年时才会点蜡烛。我出来撒尿,两三岁的小孩子,也不用去茅房,从堂屋里出来,在院子里,找个离开门口的地就可以了。我尿完要回屋,有声音传入耳朵,声音从西厢房里传出来的,西厢房是厨房,我在想是不是谁家的狗或者什么猫啊羊啊!厨房里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请,我那时也不知道害怕,就往厨房里走,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黑黑的人影,是个大人。爸妈都在堂屋,这黑影肯定是外人啊,我吓得大喊,爸爸从堂屋里匆忙跑出来,冲到我跟前一把抱起来我。就大声问那个黑影是谁。那个人说外边冷,所以钻进我家的厨房里暖和,还说非常饿!爸爸凑近看了一下那个人,认出来了。是附近一个村的,精神有些问题,经常在附近的村子串着要吃的,家里也没啥人管他。今天竟然跑到我家厨房里了,爸妈都是好心肠,拿了东西让他吃了,告诉他就在我家厨房待一晚上吧!那时做饭都是砖砌的灶台,烧的是庄稼的秸秆柴鑫。有细软的柴鑫很软乎,坐在上面也很暖和,就是躺在上面也会暖和很多,比外面要暖和太多了。爸爸还给他拿了一件旧的棉大衣,让他可以盖在身上。第二天的事没有印象了,只是那天晚上的情节记忆很深刻,因为那个人着实把我吓的不轻。所以这件事让我记忆深刻,虽然那时只有两三岁,偶尔想起来虽然有些模糊,那个人模样也记不清了,因为当时就没有看清,只记得那个人和爸爸的身高差不多。前两年偶尔和母亲聊天,我鬼使神差的聊起这件事,母亲惊讶的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如果不是我说起来,母亲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事实上幼年时期的很多记忆,都是有特征的,右手受伤落下残疾,因为巨大的疼痛,和残疾的右手食指,有深刻的记忆,又有右手残疾的食指为载体,夜晚家里的厨房有外人闯入,让我惊讶的灵魂出窍,也是留下深刻记忆的因素。但很多人对五岁之前的事,完全没有一点记忆。

    儿时的伙伴中,有一个在他八岁的那年离开了家乡,随父母举家搬迁去了东北的黑龙江,我和他同岁,虽然从八岁那年起,一直到今天,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任何的联系,但对他的印象记忆清晰而深刻。他比我大几个月,幼年时期大几个月,也能有比较明显的差异,他一直比我高一点点,力气也比我的大一些,我俩经常打架,就是打着玩,虽然不是动真格的,但也是使出浑身力气,几乎都是我输,我那时一直有个念头,就是有一天我要打赢他,至少十次打赢七次。但我的愿望没有来得及实现,他就随父母搬迁去了黑龙江。给我留下了莫大的遗憾,记得他走了两三年,我都还有等他回来再打赢他的念头,但随着他离开的时间越来越久。这种念头渐渐消失了。但对他的记忆,一直是深刻而清晰的,他的名字,他的大概模样,还有他的声音都有深刻的印象。直到今天,也没有他的消息,再相见,估计根本认不出来了。毕竟那时只有八岁。而且他去了东北,东北最有感染力的就是东北口音,我想他的口音必定是地道的东北味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这30年他经历了什么?一切都不得而知。

    早恋的孩子其实和成长的环境,家庭的状况有着密切的关系。和我家隔了一条胡同的一户邻里,家里有个女儿,年龄比我大两岁。名字叫雪梅。非常可爱,非常聪明机灵。书读的也非常好,九岁之前对她没有太多的印象,从我九岁那年开始,关于她的印象不断的加深。因为那年家乡通了电。而我家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几户最早买了电视机的家庭之一,那时我们村大概两千人左右,五百户不到。但也差不多了多少。从我家买了那台14寸黑白电视机的第一天,我家附近的邻居几乎悉数尽到。男女老少挤满了我家的小院子。大家对电视机的兴趣极为高涨,欢声笑语非常嘈杂,大人们相互谈论,老人们也交头接耳,孩童们更是欢呼雀跃。因为是第一次看电视,所以具体看的什么。没几个人在意,更没有一个人记得。只记得大家都非常好奇,非常开心。雪梅当然也在其中。之前我并没有注意她,因为她家离我家稍微有一点点远,而且她比我大两岁,基本没有什么交集,只是邻里邻居,虽然不是特别的熟,但绝对不陌生,虽然不能说天天见面,也差不多,上学放学的,离的又不远,只是隔了一条胡同,几乎也是天天都能见面,只是各走各的路。相互谁也不会在意谁。我的记忆里很少去过她家,她也很少来我家,直到我家买了电视机的那天,好像第一次来我家,也许之前也来过,只是没有印象而已。但我家有了电视机以后,她几乎每天都会来我家看一会电视,我家从买电视机那天起,几乎每天都是把电视机放院里播放,因为每天人都不少,屋里容不下几个人。这种状态持续了几个月,直到入冬了,院里实在冷了,才不得不把电视机放在堂屋里播放,差不多每天我家都有不少邻居过来看电视。我家的板凳肯定是不够的,所以邻居过来看电视,有的都是带着板凳过来的,小孩子一般吃完晚饭就过来了,可以会占个好位置,等爸妈收拾完了过来,小孩子就把板凳给爸妈坐,然后坐爸妈怀里。春秋夏天,电视机在院里时,院里地方大,看电视的邻居也就多些,冬天冷了,电视机就不往院里放了,屋里的空间小,容纳不下太多人,再一个冬天天冷,有些老年人也不过来看电视了,人也少了一些,但来的晚的,看屋里挤不下了,也就只好走了。来的早的都有好位置,晚一点的好歹也能有地方,乡里乡亲,挤在我家看电视,有说有笑,人多也暖和不少,其乐融融,感觉非常幸福快乐。雪梅不太爱说话。基本就是安静的看电视,听大家聊天,我这么重点提到雪梅,并不是我和她有什么瓜葛,而是我一个伙伴的哥哥喜欢她。我伙伴和我同岁,他的哥哥名字:国华。比我大三岁,也就是比雪梅大一岁。几乎每次雪梅来我家看电视,国华都会在雪梅旁边,他也不怎么和雪梅聊天,就是默默的在她旁边。雪梅认真的看电视,国华也打扰她,也默默的在旁边看电视,但有不少小伙伴私下里都说,国华喜欢雪梅。那时我还什么都不懂,而国华才12岁,雪梅11岁。我能看到的。也就是她俩一起在我家看电视。至于更多的,我也一无所知。平时上学,国华和他的伙伴们上学放学都在一起,也没听说他和雪梅有什么交际,国华比雪梅高一级。在学校也没有交际,基本除了一起在我家看电视,国华和雪梅,好像没有更多的接触。国华家和我家一个胡同,离雪梅家和我家到雪梅家的距离差不多。如果不特意过去,也不会有太多的接触,我也是从我家有了电视机以后,才在伙伴们私下的议论中发现国华和雪梅的这层模糊的关系。毕竟年龄太小,大人们也不会在意这些。再说国华和雪梅也没有更深的交往。只能说她俩彼此有好感而已,

    过了一年多以后,村里有电视机的家庭越来越多。我家附近的邻居也有好几家陆续的买了电视机,来我家看电视的邻居大幅减少了。雪梅家附近也有邻居家有了电视机,但雪梅还是经常来我家看电视,雪梅来,国华必然也会来。国华14岁了,雪梅也13岁了。她俩还是那样,没见她俩有更多的话语,雪梅每次来看电视,还是静静的看,国华也没有太多的话语,就挨着雪梅默默的陪着看电视。我当时有些不理解,雪梅家邻居有电视机了,她为什么舍近求远,还是来我家看电视哪!后来我长大了以后回想起这些事来。我自己想了想,可能是国华和我家一条胡同,所以雪梅舍近求远跑来我家看电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雪梅家邻居虽然有电视机了,但雪梅的爸妈会过去看电视,就算国华跑过去那边,也会有所顾忌,所以雪梅来我家看电视,而且我家看电视的邻居也少了很多,因为我家电视机买的早,14寸黑白电视机,后来的邻居买的有18寸黑白电视机,甚至我们村还有两家买了14寸彩色电视机,一家买了18寸的彩色电视机,这三家看电视成了我们村看电视的三大聚集点。形势发生了转变,我家反而人少,也相对清静了很多。雪梅又爱清静,以前人多没办法,现在人少了。更适合雪梅和国华的相处环境。这可能也是雪梅舍近求远继续来我家看电视的原因吧!她俩的相互好感,随着年龄大一点。有的大人们偶尔也会聊起她俩的事,国华姓李,雪梅姓陈。虽然一个村,相距也很近,但不一姓。只要两家不反对,她俩将来应该顺理成章在一起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将来如果她俩在一起,必然是幸福的一对,因为年龄还小,两家大人们也没人提这事,她俩也没有更多的交往,也没听说她俩私下有更多的交往,除了在我家看电视,还是没人见过她俩有更多的接触。如果说她俩早恋。证据不足。有一天,吃完晚饭,雪梅和往常一样,来我家看电视了,因为从我家有电视机以来,雪梅来我家看电视也成了常态,我对她也很熟了。她来了,我就打招呼,自从邻居有电视机的多了以后,我家的看电视的人少了很多,家里的板凳一般情况都够坐的,来我家看电视的邻居也就不用再带着自家的板凳了。我在雪梅常坐的位置,提前放好了板凳,旁边也为国华放了一个板凳。我和雪梅打招呼,雪梅笑了笑,说了句谢谢,就坐下看电视了。电视剧还没有开始,我就和雪梅聊了几句,我说:“国华哥今天怎么来晚了。电视剧一会就开始了。”雪梅有个习惯,说话之前总是先可爱的笑一下,然后说:“不知道啊!可能吃饭晚了吧!”我那时年龄小,说话也没脑子,什么冒失的话都可能乱说。我也多想,直接就问雪梅:“雪梅姐,你和国华哥是不是挺好的啊!”我话一出口,旁边的几个伙伴就笑了,雪梅的脸一下就红了,有些慌乱的回答:“那有啊!谁说的,小孩子别乱说。”旁边几个小伙伴都和我年龄差不多,也有比我小的,都笑我傻,旁边还有几个大人,大人们好像都没在意。我也感觉我问的不太合适了。我又说:“雪梅姐!你别生气,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圆场了。雪梅倒是也没在意,就说看电视吧!马上开始了。我也闭上嘴,不说话了。奇怪的是那天国华一直没来,直到最后也没来,两集的电视剧看完了。大家陆续都走了,小伙伴们也差不多都走了,雪梅看不出有啥情绪上的波动,好像一点也没有在意国华今天没有来的情况。雪梅又待了一会,也起身要走了。我又说了一句:“国华哥今天怎么没来啊!”雪梅说:“管他哪!没来就没来呗!可能家里有事,或者去别家看电视去了吧!他来不来,和我也没有关系,”说这话的时候,雪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说着话,雪梅就往外走了。

    第二天,吃完晚饭,雪梅和昨天的时间差不多,照常来了,我还是提前在老位置放了板凳。雪梅来了还是和往常一样,坐下看电视。我因为昨晚说话了冒失的话,今天就没没和雪梅打招呼,雪梅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国华还是和昨天一样,没有来。别的人看起来都没人在意这些,但我心里犯嘀咕。又过了一会,电视剧开始了,国华还是没有来,我莫名其妙的如坐针毯,怎么也坐不住。我看了看雪梅!她和昨天一样,还是那么平静。好像一点都没有在意国华没来的情况。这事和我更是一点关系没有,我这事怎么了。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吗?但我心里就是坐立不宁。电视剧也看不下去。我心想,我去国华家看看去。看看国华在不在家。这种念头真是莫名其妙。但又非常强烈。国华家离我家又不远,两三分钟走到了,想到这儿,我起身就往外走。出来以后,回头看看雪梅,她很平静的看电视。别的人也没有任何变化,没人注意我。我转过身就从家里出来,奔国华家就走,我边走边想,我就去看看国华有没有在家,我什么都不说,也不会有啥尴尬的。差不多两三分钟,很快就到了国华家门口了,我一进大门就喊:“国华哥,国华哥在家吗?”没听到国华的声音,国华的妈妈说话了:在西厢房他屋里哪!找他玩啊!”我回答:嗯!大妈,我找国华哥玩!”国华妈说:“去吧!”我看西厢房亮着灯。就进去了,国华坐在床边看书哪!我进屋,国华也没有说话。还是低头看书。我看他不说话,我只好说话了:“国华哥!这两天怎么没到我家看电视啊!”国华听我问他,他放下书,抬头看了看我,说:“这两天在家学习哪!就没去。”我和国华的弟弟同岁,也是好伙伴,国华的弟弟叫:国力。此刻正在我家看电视哪。平时也常来国华家玩,和国华也很熟。我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竟说没脑子的话。雪梅和国华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也从来没人关心这事。我弄明奇妙的挺上心。我有话还憋不住,有啥话直接往外秃噜。我挨着国华旁边坐下,开门见山就问:“国华哥!你和雪梅姐是不是挺好的啊!”问完这句我自己也是一愣,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爱咋咋滴吧!我就看着国华,国华先是一愣,然后笑了。但国华没有逃避话题,也是直接坦白:“是啊!我是很喜欢雪梅,这事咱们附近的邻居应该都知道吧!你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个啊!”国华反问我,我接着问:“那你以后会一直喜雪梅吗?”“:会,但喜欢不代表以后能在一起,有很多事,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这两天我没有去你家看电视,就是因为我爸妈找我聊起这事了。”我很惊讶,我没想到国华的爸妈会和国华谈这个事。难道国华爸妈感觉到国华和雪梅两情相悦,但因为年龄小,属于早恋,所以找国华谈这个问题,是要阻止国华和雪梅以后接触吗?我满心的疑问。我忍不住问:“国华哥!你爸妈怎么说的啊!反对你和雪梅姐继续接触吗?还是说你俩年龄小,过两年再说,是怕耽误学习吗?”国华说:“没这么简单。”我更加疑惑的问:“这话怎么说?”国华说:“咱们年龄都小,很多事咱们考虑不到。现在年龄小,谈恋爱肯定是早恋,学校不允许,家里人也会担心,我这个年龄,也不到谈情说爱的年龄。我是喜欢雪梅。但只是喜欢,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我爸妈说的对!什么年龄,就得做什么年龄该做的事,我现在的年龄,就是全心全意的学习,不应该有别的杂念,否则学习受到影响不说,还可能闹出别的笑话来。我爸妈说,我现在就该把心思全部用到学习上去。等以后考个好的大学,我自己有了生存能力了。有了能够担当责任的能力了。我才有资格谈情说爱,那时候考虑事情也会成熟很多。能够为自己的因为负责了。才不会辜负自己,辜负别人,爸妈的话,我虽然不是完全理解,但我必须听爸妈的话,否则一切都会变的很糟糕。搞不好还能惹出什么麻烦来。我心里喜欢雪梅不会变,但以后我不会再去和她有太多的接触,如果她心里也喜欢我,而且不会变心,那以后等我们俩都成熟了,再谈论我和她的感情的问题。我喜欢雪梅也有两三年了,从我11岁开始就喜欢雪梅,今年我14岁了。虽然时间不短了,但我俩从来没有说过太多的话。只是心里默默的喜欢,和她在一起,心里就很开心,我至少感觉雪梅不讨厌我,至于她是不是喜欢我,我都不确定。现在减少接触,或者断绝接触,我想对我俩都不会有啥太大的影响!我也不需要向她解释什么,更不能对她承诺什么。因为没啥可解释的,更没有资格对她承诺什么。因为我的明天会怎样?我自己都无法想象。如果有缘,以后再续。如果她有别的想法,我也无权干涉,她以后的路无论怎样走?我都只能默默的祝福。这是我现在的想法,今天你不来问我,我还憋一肚子心事,正愁无处诉说哪!虽然你比我小两岁,但我感觉你挺懂事的,今天我和你说了。你也不要和别人说。这虽然也不是什么秘密,但说出去怕是传来传去横生是非。对雪梅也不好,本来到现在为止,我和雪梅什么都没有,我也从来没有对雪梅说过我喜欢她的话,我和她的事,到此为止,以后的事,交给时间去见证吧!”国华的这番话,听的我似懂非懂。大概意思就是国华以后不再像以前那样靠近雪梅了。虽然这事和我没有啥关系,我也不懂她俩什么情况。既然国华这么说,而且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也无权干涉这事,虽然不太明白,但也只能说:“这样啊!那你以后就是不去我家看电视了呗,不再和雪梅接触了。是这样吧!从我家有电视机以来,你俩几乎每天到我家看电视,而且每次都是挨在一起,很多小伙伴都说你俩长大了会是两口子,连很多大人们都说你俩挺般配的。这两天你没有去我家看电视,我还纳闷哪!今天我是特意过来看看你是什么情况,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就不会再瞎琢磨了。就像你说的,等咱们长大了,很多事也许就明白了。好了,那我回去看电视去了。你学习吧!国华哥!我走了!”说完我站起来就往外走,国华坐着没动,但说了一句话:“好!回去吧!记得今天我和你说的,不要到处乱说!”:“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对第三个人说的!”说完,我也从西厢房出来了,国华的爸妈在堂屋,也没说话,我也没说话,径直出了国华家。

    回到家,大家都在屋里看电视,没有任何变化。我出来时间也没多大会。来回没超过半小时。一集电视剧还没演完。我回到我的位置,板凳没有别人坐,还是空的,我看了一眼雪梅,她还是很安静的看电视,没有任何的情况。我想她肯定想不到我出去干嘛去了。她更不可能知道国华那边的变化。不知道她以后会怎样?反正我也操不了这心。这事我再也不瞎琢磨了。我坐下来,继续看电视。

    自从那天开始,国华就再也没有来过我家看电视,雪梅还是照常来,而且丝毫看不出雪梅有啥情绪上的变化,还是一贯的可爱的笑,还是笑的那样自然而纯真,渐渐也没人议论雪梅和国华的事了。就好像雪梅和国华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两个小孩子的事,也没人会揪着这事扯皮。时间一长,这事好像是彻底的过去了。至于雪梅和国华私下里是不是谈过,没人知道。又过了几个月,快要到年底了,雪梅家也买了一台14寸黑白电视机,从此雪梅再也没有来过我家了。

    在这里,我要插一段现在的感悟:过了好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了一个词:早恋。电视剧里也有了一些情节描述早恋的,十几岁就纠缠于男女之间的所谓的爱情,其实那不叫爱情,因为这样的年龄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爱情应该是一辈子的感情,而不是一阵子的冲动。一阵子的冲动只能算类似于动物本能的异性相吸,根源来自最原始的欲望,本能的欲望催生出来的男女之情。这种被欲望催生出来的男女之情,如果没有得到很好的进化,用不了多久就会消耗殆尽,那股冲动的力量在一次次发泄之后,所谓的爱情也随之消失。而这个时期才是考验双方对感情的真实态度,如果双方在原始冲动过后,共同努力把这种最初的心灵碰撞安全的转化为可持续的感情基础,再用心经营这份感情,才算是爱情的真正开始。而这样的感情能够维持一生的并不多。所以爱情的悲剧远远大于美满。早恋的悲剧危害程度也有很大的差异,有一部分早恋的孩子,还是能够在多种因素拯救下慢慢恢复,并不会留下明显的后遗症,也有一部分虽然看似恢复了,但却在灵魂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还有一部分更严重的甚至因为早恋的失败而酿不可挽回的生命代价。这种因为早恋造成的严重后果,很大一部分是可以避免的,能够避免悲剧的主要力量就是早恋者的家人。家人这个时候基本是早恋受害者最值得信任的人。如果家人正确的开导,是可以挽救被早恋毒害的迷失心灵。避免无可挽回的结局。事实上和谐亲密的家庭,很大程度上是不会等到孩子早恋了以后才来挽救,而是提前做好预防。在孩子出现早恋之前,对孩子就要进行这方面的正确引导,避免孩子的早恋倾向。确保孩子的安全的成长环境,不但避免了孩子受到伤害,也避免了家庭受到伤害,同时也给社会的安定做出了贡献。但很多家庭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做到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这也是早恋的悲剧一直伴随人类的主要因素。早恋也是绝大多数爱情悲剧的根源,是爱情故事的重要题材,但也是人类进化过程中无法逃避又最难以攻克的永久性性课题。

    幼年时期的每个人都处于认知世界,了解事物,学习最基本的人生经验和文化知识的状态之中,这个时期的孩子有些是快乐幸福的,也有些艰辛迷茫的,还有些孩子在幼年时期处于悲惨的苦难之中。我的幼年时期,虽然算不上快乐幸福,但也不至于艰辛,更不是悲惨的苦难,但迷茫还是有的。比如我那个八岁时就分开的小伙伴,他家为何举家搬迁到遥远的地方去。虽然长大以后明白了,但那时真的不知为何,还有对雪梅和国华的事。直到现在,也不明白当时她俩到底是什么情况。类似于这种疑惑的事,这两件事真的是九牛一毛。我幼年时期的生活状态,和现在的孩子有非常大的差别,这也是时代发展的差异。我的幼年时期,是没有电的,直到我9岁以后,我的家乡才有了电,那时村里通电的场景,依稀可忆。大人们用人力地排车从几里地以外的地方把电线杆拉到村里。几个人拉一辆地排车,一辆地排车大电线杆能拉两根,小电线杆拉三根,也有拉四根的。大电线杆是大街上的。一条胡同一根大电线杆,胡同里的电线杆要小一些。那时我们村通电时用的大电线杆是十米高,地下埋大概一米五,地上大概八米五。小电线杆是七米,地下埋一米,地上六米。大人们虽然是靠人力从几里地远的地方拉回来电线杆,非常累,但个个都喜笑颜开。因为能通上电,是村里有史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大喜事,妇女和孩子们也跟着凑热闹,能帮忙的全都参与其中,整个村里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从往村里运电线杆,立电线杆,架大街上的三相电高压线,再到胡同的两相电的低压线路。再入户安装电表和线路,前后大概两三个月的时间。村东头第一条胡同是最先通上电的,通电的第一天,整条胡同线路完全安装好,天也已经黑了。那天胡同的乡亲早就提前把灯泡??买好了,有15瓦的,25瓦的,40瓦的,60瓦的,甚至个别乡亲还买了200瓦的,装在院里,用乡亲们的话说称呼为:门灯。因为安装在堂屋正门的上方,所以称之为:门灯。门灯的功能就是照亮院子里。晚上在院里有啥活动也会非常敞亮了,各家各户的线路和家里的电表,电闸,灯的开关,灯泡全都安装好了以后。这条胡同的总开关在大街上的大电线杆上,村里的电工确认各家各户都安装完备了。然后放了鞭炮,村里的干部还说了一番激昂的贺词。全村的老少几乎全都聚集到村东头的第一条胡同里了。就等着见证这历史性的时刻了,我们村从此不再黑灯瞎火了,从此告别煤油灯的时代了。村里的夜晚将进入前所未有的明亮时代。男女老少都很激动。第一条胡同的人更是兴奋不已,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就等电工一推电闸,整条胡同的家家户户在同一时刻照亮夜空,照亮整个家里房间和院里。小孩子们更是像过年一样的兴奋。高光时刻终于在村长的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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