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出去会不会危险?”苟三第一次翻墙溜出苟府,看着沉静的宽敞街道,下意识的传音。
“无妨,虽是尚未修习功法未有实战经验,但你体内真气的浑厚程度已达到真武境中期。”聂小倩顿了顿,接着传音道:“遇到情况的话逃走不难。”
“你还真看得起我。”苟三嘟嚷着嘴,几个小跳跃没入漆黑的夜色之中。
“不是看得起你,而是老九太强了,他是我见到过最强大的人之一。”提起老九,就是高傲冰冷的聂小倩也忍不住的感叹。
“什么级别的?”苟三一直都好奇老九的修为境界,只是每每问起,那个糟老头子都是憨笑盖过。
“应该是超越那个境界了吧。”
“别的不说,这才跟了几天,学的倒蛮快的。”见聂小倩也不想说,苟三没好气的道。
“以后你会知晓的,说多了对你没用处。”聂小倩说完便不再开口,尽管苟三百折不挠的旁敲侧击。
从金陵城中的苟府到南城,平常驾车都需要一个时辰,在聂小倩的指导下,苟三就如同脚下踩了风火轮,隐隐有临空飞跃的姿态,一个时辰的距离仅行了半个时辰。不过瞧着他那鼻青脸肿衣衫破烂的模样,想来也是不容易呐。
金陵虽然寸土寸金,富贵繁华,但金陵南城却是要清贫许多。
南城平民居多,寻街巷陌,三层木屋,也没多少府邸能耗得起日夜不断的门前红笼,窄街小巷仅见微弱的月光。
洗髓伐毛过后,即使在夜间,苟三也能够看清路线,来到南城一条小河边上,杨柳扶风,在桥头不远处有几排茅屋,七八交错。
“你确定是这?”苟三疑惑的传音。
“在玉妙舫里我便对他做了记号,之后宁公子也来过,气息就是在这里。”聂小倩很肯定。
“那可是妖怪啊姐姐,你别玩我啊。”第一次做这档子事,苟三心跳得特别快,不知不觉手中已是多出一块石头。
“只是只狐妖,没事的。”
“你与她有仇怨么,如果没有的话咱还是回去吧。”苟三着实忐忑,这辈子光听说了,要真见着了还是心虚滴。
聂小倩有些恼火,不过还是沉住那股火气,淡淡道:“她已经化成了人形,说明吸了不少精气,前几日打算对宁公子下手,碍于我在她不敢放肆。”
苟三哑然,这娘们还真记仇。
苟三只得麻着苟胆偷偷摸摸潜过小桥,蹲在靠近河边的茅屋边上,侧着耳朵听着动静,眸子转动不停,警惕十足。
已是三更,茅屋里却是油灯轻闪,里面传来男女的嬉笑让苟三老脸微红,不由得往窗户角隔着窗纸瞧去,还不忘伸手舔了口唾沫,轻轻戳个小洞。
“三娘...看我不抓住你...”一个光着膀子的三十几岁男子绕着点油灯的小木桌,张着双手踉踉跄跄的追着绕桌小跑的漂亮女子。
那女子生得极为美丽,身材苗条,俏脸白皙,不过那双眸子却是极为惹眼,幽蓝之中闪烁着淡淡的金黄,她身着一件犹如薄纱的雪白汗衫,边躲边吟吟笑道:“咯咯咯,你这粗人。”
张无忌他娘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狠毒,苟三先前便是遭此一遭。待看清那追逐男子的模样后,苟三捏着石块的手紧了紧。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玉妙舫见到的宁采臣的同窗好友。
他一把将女子扑住,从身后紧紧抱着那道娇嫩的躯体,还穿着裹裤的屁股立马提了提,向前顶去。
女子又是娇媚的虚推一把,见推他不动,欲拒还迎的侧脸过来,含羞道:“你坏~顶到奴家了。”
“嘿嘿,晚饭我特意将我老娘养了五年的老母鸡宰了款待三娘,今夜得找点回来。”那男子淫笑不已,又是道了一句:“三娘何不妨今夜再吃一鸡。”
说着,那男子顺势捏起女子的下巴,闭着眼嘟嘴迎上。
那女子媚眼一冷,两道如蝉丝的眼盲从双瞳中射出来,她一个翻身,将男子压倒在桌子上,头左右一扭,那细小的丝芒瞬间壮成拇指大小,射入男子的双目之中,两股纯精之气顺着丝芒被汲取出来,男子张着嘴吐不出一颗字,满脸惊骇,几吸之后意识逐渐模糊。
“躲一下,有人过来了。”聂小倩传音打断错愕的苟三,苟三一惊,躬着身子躲到茅屋后的枯草垛里,大气都不敢喘。
月色中,一个黑影走过小桥,径直朝着茅屋走来,当他即将推门之时,茅屋内的女子率先拉开门。
“娘,你走吧,不要再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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