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容澈还想着在进入唯安县只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先吧颍州知府给杀了,没想到这次的颍州知府竟然亲自带兵过来。
大概是以为暄王府的人已经伤得差不多,毫无还手之力才会如此自信吧。
听到暗卫禀报颍州知府的位置,容澈没有过多犹豫,带着人直接绕后,想要先行击杀颍州知府,只要他死了,这些小兵不足为惧。
“全都一起上,他们已经没有多少人了!”颍州知府咬牙对自己的所带来的士兵说道。
他的手下有些犹豫地看着他,说道:“大人,暄王府的府兵战力很强,一直也没有损失多少,这样贸然前去只怕两败俱伤,我们也讨不到好处。”
颍州知府说道:“打了那么久,他们已经快到极限了,乘胜追击,可不能让他们进了唯安县。”
看着手下有些不情愿的模样,颍州知府抢过了他手中的剑,怒道:“你这是想要不听本官的话?”
底下的人看着知府的脾气原来越难猜,只能点头,刚想要开口让士兵继续前压,突然一阵刀光在他们眼前闪过,原本站在白知府前面的两个士兵已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白知府刚想要动弹,秋鲤已经一刀刺入了他的胸膛。
他惊讶地看着不远处走出来的容澈,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秋鲤面无表情,直接将那剑给抽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
白知府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们,有些不可置信。
容澈冷笑道:“蠢货,成了镜渊的棋子还不自知。”
白知府听着他的话,像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一般,他成了师父的棋子吗?
可是师父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些都是沈青逸告诉他的。
他还想着要知道更多,还想问问容澈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直接倒在地上,很快就没有了呼吸。
容澈的眼睛扫过一眼这些士兵,说道:“颍州知府意图谋害本王,你们若是再执迷不悟,可是要诛九族的。”
那些士兵本来就心虚,如今知府已经死了,听得暄王这么一说,齐齐跪下了一地,愿意投降。
刚解决了颍州知府,容澈正想着他们可以歇一歇,没想到一个护卫却突然传来了消息。
“王爷,不好了,王妃不见了!”
听得这个消息,容澈猛然站了起来。
他来不及多想,便往之前的方向赶了过去。
厮杀已经停止,可是袁武却是受了重伤,被刺了一刀,穿胸而过,看起来凶险万分,容澈赶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纪颜宁的身影了。
容澈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现在哪里还不知道镜渊的所作所为,这次颍州知府之所以亲自带兵前来,只怕也是镜渊怂恿的。
为的就是让容澈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颍州知府身上的时候,趁机对纪颜宁下手。
锦鹤扶着袁武,他的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还留着血。
“怎么回事?”容澈咬牙切齿地说道,目光阴沉。
锦鹤回答道:“王爷刚才带人前脚刚去击杀那姓白的,沈青逸突然就带着人过来了,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带走王妃,他的人武功高强,比我们多,一下子过来我们招架不住。”
毕竟那么多分散的士兵,侍卫们还在厮杀,哪里知道突然就冲出来一群练家子将纪颜宁围住了。
而且还拿着三个丫鬟做抵挡,纪颜宁也挣扎不得,就被打晕带走了。
“给本王追!”容澈的眸子像是淬了火一般,又看了一眼袁武和锦鹤,说道,“跟着队伍的大夫呢,赶紧过来看看伤势!”
容澈带着一部分人前去追,得到的消息却是那些人似乎是躲进了之前所说的青牛镇里,但是很快就没有了踪迹。
侍卫有不少都受了伤,而且他们距离唯安县城不远,只能先去县城里先养着。
唯安县的曹县令确实是个有原则的人,难怪那白知府啃了那么久都不能拉拢。
知道白知府所做的事情,曹县令也是大为惊讶,将暄王府一行人安置了下来,请了最好的大夫为其医治。
王妃失踪,到底是件大事,容澈没有过多的心思和曹县令打交道,他只想要早些找到纪颜宁。
毕竟镜渊那样的疯子,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他可实在是害怕纪颜宁落入他的手里,然后消失在自己的身边,再也找不到。
曹县令知晓容澈着急,便集结了士兵往小镇上而去。
只是在小镇上游荡了一番,可以说是掘地三尺,都没能找到暄王妃和沈青逸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