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玩笑,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你们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刘晓看着被训练的灰头土脸的张苞,也不忍心再调侃他,而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
“苞子,这才几天没见,感觉你又瘦了些。你爹给你的运动量看来真的挺大啊!”
张苞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能不瘦嘛,自从开始打基础,这几天的运动量特别大。
父亲又控制我食量,这个不给吃,那个不能吃的。而且每天还有家将、仆役盯着,连个偷吃的机会都没有,这日子简直就没法过了。”
赵统闻言说道:“开始习武不是应该多吃嘛?我记得我阿耶说过每天要吃好多肉才行。”
刘晓也觉得赵统说的挺在理的,哪有这么高强度的训练还不给吃饱的,又不是减肥。
张苞苦笑着摇摇头,“我明白,但是我们家的武艺不一样。
我父亲也和我说了,让我最近忍着点别偷吃,等我先瘦下来再吃好的给补回去。”
“他说,现在瘦下去的都是些身体里的杂质。等到时候吃了好东西,长到身上的就都是好的。”
刘晓看着张苞在那睁着眼说瞎话的大吹特吹,觉得有必要建议张飞再给他加练一下。
话说这老张家的武艺确实与众不同,这是吃啥补啥的起源嘛?
难道以后张三叔在长坂坡的吼叫声里面其实是暗含能量波的?不然怎么能够把敌人的胆汁给震碎的?
刘晓和张苞瞎扯了会,便直奔主题的说道:“苞子,你偷喝过三叔的酒没有?”
张苞被刘晓突然转移话题给弄得明显一愣,但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会偷喝我父亲的酒呢?”
刘晓听张苞这么说,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双臂,笑眯眯的看着他。
原本还一本正经、面不改色、光明伟岸的张苞立马垮了下来。
先是四处看了看,见看着他训练的家将都不在这,才可怜兮兮的说道:
“阿晓,你该不会是打算向我父亲告密吧。我已经被整天训练的很惨了,要是再被他知道了也打我一顿,那是真活不下去了!”
刘晓听张苞这么一说,掐着腰走了两步说道:“也?!!我就说嘛,你个张大苞子肯定知道我父亲打我的事情。你小子居然不事先和我说一声,害得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张苞神色慌张的狡辩道:“哪有!我整天都忙着练基本功呢,怎么可能知道刘伯伯要去揍你一顿。”
刘晓“哼哼”两声说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话怎么突然会说怕我去告密?
我刘晓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你怎么会怕我呢?”
张苞在那尴尬的摸着头说道:“我也就是无意之间听到的,而且我父亲和关二伯平时没少这么劝刘伯伯找机会管教你一下啊。谁知道这次你老爹会对你来真的!”
赵统这个老实人有些害怕刘晓真的和张苞吵闹起来,急忙在一边劝架起来。
“阿晓,苞子这人虽然顽皮了点。但终归是兄弟,他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要被打而不说的。”
刘晓点点头,意思自己明白。紧接着便对想要蒙混过关的张苞说道:“提起这件事情我就来气!”
“苞子你居然也不和我说一下,最起码我能有个防备吧!不过,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情我就原谅你了。”
张苞立马上前几步,一脸讨好的说道:“阿晓你说,只要能让你解气,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刘晓好笑的看着张苞这副活宝样,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其实没什么大事,你还记得三叔把酒藏在哪里的吧?”
张苞点了点头说道:“知道啊,酒一直在那里藏着呢。母亲一直不喜欢父亲饮酒,觉得他喝多了会误事。
所以父亲他每次都把酒给藏在了武库里,馋的时候就进去偷偷喝几杯。
其实母亲早就知道他藏酒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说他罢了。怎么样,我母亲和我父亲感情挺好吧。”
刘晓看着张苞一脸臭屁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小屁孩子知道什么叫感情嘛,不懂的就别装成大人的模样。”
现在的张夫人其实是夏侯氏,并不是张苞的生母。尤其是夏侯氏还是因为外出的时候被张飞给抢了的,这件事情闹得名声多多少少有点不好。
不过这里面的故事多着去了,事情究竟如何也是一笔糊涂账。
“嘿,你不比我还小。就算我不懂的话,难道你懂嘛。”
谁知道一直不说话的赵统突然很是认真的来了一句:“苞子,我感觉阿晓在这方面确实比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