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被刘晓问的有些迷糊,搞不清楚对方这是闹哪一出。
“只记得教唆犯挺可恶的,但是那个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嘛?”
刘晓“哼哼”两声说道:“当然有关系了。上次被便宜、那个,被我父亲莫名其妙的揍了一顿,你说换做是你肯定也会感觉到很委屈、很无辜吧?”
刘晓不等赵统接话便自顾自的说道:“最关键的是,这顿打还是因为我父亲听信了别人的话,以为只有这样才是对的。
你说,这和史书上那些被小人诬陷,最终含冤入狱的名臣将相们有什么区别!”
说着,刘晓双手扶着赵统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道:“阿统,我现在要去洗刷冤屈,做兄弟的你帮不帮我?!!”
“阿、阿晓,我觉得,我有点乱...”
“乱什么乱?!那我换一种说法,我现在要去清君侧。清君侧你懂吧?你说作为兄弟的你帮不帮我?!!”
“我,我…”
赵统这会是真的被弄得说不出来话来了,洗刷冤屈他懂,清君侧他也是听过的。
关键这些不是懂不懂的问题,而是要看对象是谁。
关二爷和张三爷啊!
这两万人敌是自己这些人能惹得起的嘛?
即便是身为兄弟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晓就这么去送死啊!
刘晓看他急的都有点说不出来话来了,便拍了拍赵统的肩膀。
“放心吧,阿统。这次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好,肯定没事的。我还能傻乎乎的带着你去送死不成?”
“那,那好吧。”
赵统点点头,他是不打算去想这件事情的后果了,刘晓既然说听他的那就听他的吧。
有个老实人做兄弟,就是这么干脆~!
其实,熊孩子无论干些什么淘气的事情,只要没有碰触到大人们的底线,让大人们觉得一切都还在自己可控制的范围内。
那么,想怎么花样作死都是可是尽兴表演一下的~
比如,赵云这么一个极其睿智的男人不可能不知道刘晓现在所做的事情。
如果去相信赵统能够瞒得住他老爹去帮自己制作这些东西,那刘晓不如把自己装进这个桶里闷死得了。
要是刘晓自己吩咐府上的家将去办这件事情,那么保不准刘备多多少少会过问几句。
可是这件事情在做成功之前是不好解释的,不然你让刘晓怎么说?
而现在中间隔了赵云,那么按照子龙将军的品性,在弄清楚刘晓想干什么之前是不会直接去向刘备汇报什么的。
不然这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拿去乱说的话,那像什么了!?
刘晓正是知道这一点,了解赵云的处事方式,所以他才那么毫无遮拦的进行“战前准备”,更是在出发的时候指挥赵家的几个家将去搬运锅盖和木桶。
话说张飞的府邸距离赵云的住所并没有多远,也就走个十几分钟就到了。
这其实不是明摆着的嘛,新野这个小破城也就这么大,这么多人住进来还能怎么安排?
...
张苞此时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向天空。这对于以前的张大公子来说,如此的没有形象的行为是万万不可能的!
张苞在刘晓这一群人当中,算是最讲究、最注重自身形象的了。
当然,在被张飞修理的时候除外。那时候的他只会满地打滚,双脚乱踢的装死。
正发着呆放飞自我的张苞眼神空洞,话说最近为了躲避训练倒是让他难得的能够静下心来了,这或许就是刘晓所说的冥想吧!
就在张苞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刘晓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刘晓是从上到下的俯视着张苞,脸上带着贱贱的的笑容,倒是令张苞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累出幻觉来了。
直到刘晓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臂,张苞才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张苞摇了摇头,慢吞吞的爬起来,发现赵统也站在一旁看着他。
“阿晓?你们怎么来了?”
这让张苞更是奇怪,自从病溪的事情结束之后,他就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训练之中。
想不明白今天是什么风吹得让刘晓和赵统居然一起来找自己。
看着张苞那迷茫的小眼神,刘晓佯装生气的说道:“哎呦,瞧你这话说的。兄弟们来看看你都不行啊?”
张苞到底还是一个少年,哪里受得住这种激将的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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