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的双眼随着唐周的这句话而噌的一下亮了起来。
那双本就大而黑白分明的眼睛顿时像是落进了火苗似的,熊熊地烧了起来。
就连那化作人形后便消失了的尾巴,也好似无形中疯狂地甩动着。
他黏糊糊地凑上前来,嘴唇贴在捉妖师的侧脸上胡乱地亲着,手握住了对方纤细的手腕,一个劲地往心口上放,跟表什么忠心似的。
唐周被他亲了一脸口水,拿受伤的那只手推搡着他的脸,面上却没藏住笑意。
方多病压在他身上,低头盯着这张笑脸看了好一会儿,看得唐周有些撑不住面上的羞意,红着耳朵地别开眼,不知是掩饰不自在,还是别的什么情绪,话语中带着几分烦躁地刺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听懂,装什么相。”
“我高兴啊。”方多病摸了摸他的脸颊,又低下头去碰他好似总叫人亲不够的嘴巴。
唐周本以为又是那小狗舔人一样蜻蜓点水的吻,不成想方多病这回吮住他后便不松开了。
软滑的舌头探着他的唇珠,从缝隙直往里钻。
他不由得一颤,却是被摩挲了几下腮骨附近,摸得他牙关一软,那条舌头便一下闯了进来,将他闪躲的舌头缠住。
方多病用舌叶搅动着捉妖师的口腔,捧着对方脸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脸上揉着。
渐渐身下紧绷的捉妖师便越发软化了下来,双手勾在他颈后,放任着他更深地攻城掠地,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地呜呜哼出了声。
待两人分开时,唐周已是软在床褥间不住地喘着。
舌头跟嘴唇都被吻得有些麻木,以至于他张合了好几下嘴,也未能马上说出话来,只发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单音。
方多病顺着他的嘴角往下,亲吻落在他颈侧的小痣,又渐渐往下,贴到了领口。
他想起了还是犬身时推揉过的胸膛,大掌便不由自主地覆了上去。
唐周的胸膛本就因方才的亲吻而剧烈地起伏,他掌心一贴上去,便能感受到衣衫底下结实肌理勃勃的生命力。
他忍不住收拢起手,将掌下的起伏团捏而起。
唐周身子登时跟着一震,掌心便朝他脸推了过来。
方多病没反应过来,一下便被掀翻在他身侧。
捉妖师已是坐起了身,那张本就似敷了桃花的面颊上一阵黑一阵红,最终定格在了羞恼上,抬高了声音地喝了一声:“你!放浪!”
手却是似是难受般地掩在了胸前。
方多病眨了眨眼,耷拉下眼睛地凑上前,小心翼翼地抬手将他环抱住。
见自己没被推开,只是挨了一记白眼,他试探着将脑袋靠过去,下巴抵在他肩上,手偷偷地摸上了这人掩着的胸膛,小声问:“我捏疼你了吗?”
唐周浑身一颤,却没有回答,只是反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了下来。
“你刚刚是怎么了?”捉妖师转过头来问。
方多病看着他潋滟中夹着锐利的双眼,老实地将两只手交扣起来,将他环紧了才答道:“那个圣德侧妃,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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