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起先以为二人要抓的邪修杀害酒肆老板伪装成了那副模样,但是当这酒肆老板修为尽失后却依然保持着这副模样,这说明他原本就长这样
“但他也是邪修,不能因为他不是悬赏榜单上的人就放过他,先把他带回酒肆喂个真言丹吧,再呆在这引来衙役怎么办?”
杨彦扛起他往酒肆走,街上零星的行人却对他这举动恍若未闻。
战争年间,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哪儿有空去管别人。
“你说有衙役就有衙役了?你是这里的县令?”时诲说着也健步如飞,宽大的衣袍飞扬。
闲渔子见二人带着那酒肆老板回来了,心知破法印的术法也没用了,索性用袖子抹了桌子,示意二人把店门关上后坐到面前。
“师叔,你带真言丹了吗?”
杨彦急吼吼地问道。
“真言丹是什么?”闲渔子微微抬眸,望向二人刚扔到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给他用的?说真话?”
杨彦点点头,转身问时诲要药。
时诲平时身上带的丹药也不多,只带了一颗真言丹,那颗丹药品级极高,他打算给二人正要抓的那人用,给现在连修为都没有了的这人用有些浪费。
“你俩墨迹啥,要真言丹做甚?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俩。”闲渔子看二人墨迹来墨迹去,半天事情没有解决,不由得深深怀疑摸鱼子的教学水平。
“我担心他这酒有副作用,伤了凡人,希望用真言丹问问他。真言丹吃了就能说真话。”
杨彦用力的抓了两下头发,烦躁的说道。“但关键是没有。苍天,我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哆啦A梦。”
“哆啦诶梦是什么?你怎么老说奇奇怪怪的话?”
时诲不解地问道。
闲渔子思索半晌,探手入袖摸东西,随摸随说话:“似乎是个蓝色的猫吧?有个万能的口袋。”
不等杨彦惊讶追问,闲渔子就从袖中掏出来个小铁丸。
那铁丸黑漆漆的,玻璃珠大小,好像能吸走周围的所有光一样。
“这东西我有些,用了就只能说心里所想的话,但应该不是真言丹,效果有些相似…”
要不是闲渔子今日穿的是一身石青色布衣,杨彦少不得要怀疑闲渔子是哆啦A梦转世投胎。
要啥有啥,袖子跟个百宝箱似的。
“…那要不试试?”时诲遏制住自己抬杠的欲望,难得好好说次话。
闲渔子把铁丸扔给时诲,时诲接过来才发觉不对。
这铁丸莫不是空心的?咋轻得跟没有似的。
他掂量下铁丸,起身去掰开柳大植的下巴,把铁丸往里一塞,一推。
“不怕噎死?窒息?”杨彦看着那直径寸长的铁丸就这么塞下去了,不由得觉得嗓子眼卡得慌。
时诲不理他,盯着吞下铁丸的柳大植看个没完,他在练习怎样克制自己不要随便抬杠,因此只能少说话。
他一开口就想杠,要让他不抬杠只能让他闭嘴。
“不会的。”闲渔子说道。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自己的东西靠谱。
“你觉得不会就不会了吗?”
闲渔子听见熟悉的杠精言论,转头去瞧时诲,却发现他一直在关注柳大植。
时诲的声音略微低沉雅致,听来宛如吟诗。哪怕他抬杠,这好嗓子都让别人讨厌不起来。
杨彦的声音则更加开阔阳刚些,刚才说话的分明是杨彦。
“你给杠精传染了吗?”闲渔子没好气的问。
杨彦嘴角抽搐下,点头道:“没错。”
“话说你看这人干啥?把他弄醒啊!”杨彦见时诲只盯着那人看,没有任何动作,心中生疑。
“我在想,他如果不醒的话,我要不要给他喂一颗疗伤的药,给他吃药会不会浪费?”
时诲沉思。
“不浪费,就一颗药而已,赶紧弄吧别磨叽,我师叔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