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就是脱了身,我也有办法,我好歹是一个男子,谁还能对我用强?总不牛不吃草强按头!”
长生想笑,鼻子却一酸,眼泪差点下来,明净见她如此担心自己,顿时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很值,就笑着说:“别担心,你不是常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我一个男人好脱身,徐伯一家我看了,两位老人都极好,听说你之后很开心,他们家就老俩口,孤独极了,都盼着你快去,柳条巷靠近南门口,想脱身也很容易,而且外乡人很多,又杂又乱,多几个人谁也不会发现,隐身再好不过,徐老伯那里我已经全安排好了除了我谁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放心吧,等我脱身之后就来找你们!你家里我会送信解释的。”
长生虽觉这样做对明净很不利,却无可奈何,因为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只能点点头应了。
想起名义上的亲人对自己的好,想起娘亲在家翘首以盼,想起大哥那么远跑来看她,心里一紧,若是很长时间得不到自己怕消息,该有多么着急和担心,明净这一点确实考虑得很周到,是应该告诉家人一声,可是该如何说呢?
“你想怎么对我家人说?”
“我就说,皇上已经赦了谢家,现在平安无事了,请他们放心,然后又说谢家已无官无爵,南边祖籍有族人为富裕商户,谢家决定回南边和族人一起经商,暂时不方便寄家书,请他们不要担心,等安顿下来就会寄回家书。你看如何?”
长生很感动,原来明净是一个如此细心的人。两人又商量好了一些细节问题,一一敲定,感觉万无一失了,这才放下心。一看时间已经快到亥时(晚上11点)末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做的,还是早点回去睡吧,万一再留下去被人捉奸就不好了。
正要告辞,明净却狡黠地一笑:“不过呢,要更让老夫人相信,还得有一个条件,可是要你亲口对老夫人说出口!”
长生狐疑地看着明净满脸的坏笑,虽然很相信明净,心中还是警铃大做,就装作不明就里地问:“有什么条件?”
明净却期期艾艾起来,垂下眼睑不敢看长生,一付心虚的样子,长生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明明不是坏人,却偏偏要做坏人样,这贼装的一点也不象小偷。
索性逗他道:“说吧,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只要达到目的就好,你还有什么张不开嘴的?”
明净鼓起勇气看着她:“我说了啊,不过话说在前面,你可别恼,不是我故意陷害你,而是为了万无一失地达到目的。”
长生逼视着他:“说吧,只要不是故意使坏,只要真是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说什么话我都接受你,料你也不敢造次!”
明净不敢再看她,以一付霍出去的神情说:“老夫人一生强势惯了,未必会轻易允许你带走锦姝,除非你明天见她提起这事时,不如就说我俩已经不清不白,所以你不能眼看着我娶别人,求老夫人做主,否则就去告我诱奸良家妇女,老夫人一心想把我当大肥羊卖个好价钱,在这节骨眼上哪敢出差错,我想她肯定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妥,不说也可以,我只是怕万一她强硬起来不放走锦姝才出此下策的。”
长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考虑了一小会,又深吸一口气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答应了!只是出了这个门,再不许乱说一句!否则,我让你后悔莫及!”
明净见没有挨骂,连连应了,赌咒发誓地说:“姑娘放心,我若乱说一个字,就让我万箭穿心、万蚁噬骨、五马分尸、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长生深吸一口冷气,她知道古人是极迷信的,轻易不敢发毒誓,明净为了表诚心,敢发这样的毒誓,足以证明他的诚心,她就是不信也只得信了。
“好了好了,人家又没说不信你,你不说就不说了,做死呀发毒誓!我又没说不相信你!”
明净达到了目的,松了一口气,半真半假地说:“其实就是别人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反正我是一定要娶你的,等成了亲,谁还敢说我们不清不白?”
长生怒目相向:“谢明净!你还说!”
明净面对自己贫嘴的结果,唯唯诺诺不知说什么好。长生看着他那付没出息的样子,忍住笑板着脸说:“好了,我走了!你先躺着别动,等我走远了你再起来关门吧!”
然后不等明净回答,刚拉开门就要走,忽然呼啦涌进来几个婆子,嘴里喊着:“捉奸啦!捉奸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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