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极为享受地看着烛光下长生害羞而温暖的容颜,厚厚的棉衣遮不住妙曼的身子,想起她刚才给自己盖被子时淡淡的体香,一颗心顿时象小船行走在风尖浪口一般上上下下无比激荡,心里暗想,该死的老夫人死活都不会同意他娶长生,不如不管世俗名份,只要自己对她一心一意就成,无媒苟合就无媒苟合吧!
想着再也忍不住揭开被子就要下床,长生赶紧阻止了他:“快躺下吧,你这是做什么?”
明净壮着胆子期期艾艾地说:“我想知道什么叫无媒苟合!”
长生又羞又怒,转身抄起鸡毛掸子朝明净披头盖脸地抽去,压低声音骂道:“这下知道了吗?我告诉你吧,这就叫无媒苟合!”
明净抱着头一边躲避一边压低声音叫到:“这不叫无媒苟合,这叫谋杀亲夫!”
长生脸上实在挂不住,羞怒交加一把扔了鸡毛掸子就要夺门而出,明净急了,飞快下床拉住她,苦求道:“我错了!我错了!再不敢了!求姑娘可怜可怜我,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见他满脸的小可怜样子,长生忍俊不禁扑噗一声笑了,又不想这么轻饶了他,轻斥道:“该死的!越发没脸没皮了!”
说完方觉自己的话比打情骂俏还象打情骂俏,脸更红了,连忙掩饰地说:“你上床去躺着,我坐在杌子上咱们说话!要不然我就走了!”
明净心里已是甜蜜至极,不解地说:“你坐着我躺着,多不好,不如我披上袍子咱们坐着说话吧!”
长生坚定地摇摇头:“不要,你按我说的躺好吧,如果有人进来,你就装作醉酒厉害神志不清很痛苦的样子,然后只需顺着我话说就行了!听到没有?”
明净有些不解:“为什么?还有谁会来?”
长生又气又羞,喝斥到:“为什么?还问为什么?没听人说捉奸捉双吗?”
明净呵呵地笑了,目光炯炯地看着长生,故作不解地问:“那他们现在怎么不来?”
长生转过头去不看他,暗想对待泼皮的办法就是言行无忌到让他说什么都觉得无趣,索性冷下脸一本正经地说:“没听到夜半三更捉奸时吗?现在时辰还早!三爷还有什么要问的?再不谈正事我就走了!”
一看长生真恼了,明净急了:“别别别,好姑娘,我不说了,咱们说正事吧说正事!”说完乖乖地躺下盖好被子。
长生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然后坐到炭火边,一边用火钳子拨弄着炭块,一面说:“我想我明天就该走了,老夫人撵我就撵定了,与其等人家来撵我,不如我自己辞了算了,大家面上都好看些!”
明净的神情沉重地起来,他明白长生做出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虽早猜到这一天快来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快,想起两人的相处点点滴滴和共历的风风雨雨,如今却生生分离,心里不舍极了,仿佛心里有什么被掏空了。
他深吸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没有那么快吧!”
长生苦笑着摇摇头:“我不想等老夫人主动撵我,唯一的办法就是抢在她前面提出要求,若再迟也不过三五天而已,还要平白受辱,你不知道,晚上你扶谢明清走了,林心慧对我言语侮辱,我反驳了她,结果她气得把桌子都掀了,你想她明早能不告诉老夫人?不是刚好给了老夫人撵我走的借口吗?”
想起林心慧的样子,明清满脸的鄙夷,觉得长生还是早点走得好,就歉然地说:“对不起长生,老让你在谢家受委屈。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和我商量怎么才能把姝儿带走,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有了主意,有人不是想利用我吗?我也可能反过来利用她呀!”
长生满脸的惊喜,看着明净不可置信地问:“你有什么办法?管用吗?”
明澈看着她眼里的依赖和信任,欣慰极了,这个办法如果脱身不当,会让自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可是为了长生为了姝儿,他愿意一试。
“放心吧,我想一定有用,老夫人留下姝儿并没半点用处,我想对她这个利益至上的人来就,如果带走姝儿能助她达到目的,这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长生不解地看着明净:“说说看?”
明净一五一十说了自己的打算,长生惊愕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老夫人真狠,居然给你找门这样的亲事!这有什么好利用的?弄不好你脱不了身怎么办?”
明净也不确定助长生带走姝儿后,自己能否真正脱身,可这却是目前唯一有用的办法。他故作轻松地说:“放心吧,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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